第七十七章 惡落可再生毒計
“哈哈哈,是畜牲是你,是你害死她們。你安安份份的在這裏等死不就好了,為什麽還要去勾引殿下。若你一直老老實實,她們也不會落個死無全屍的下場,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她們做了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哈哈哈!”
“你給我等好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彼岸從沒有如此恨過一個人。
落可用獵魂花害她的時候,她不曾如此狠過她。
落可天天折磨她的時候,她不曾如此的狠過她。
可今天,她卻是狠死了落可。
“你們連一個死人都不放過,你們還算什麽人,不,你們根本就不是人,你們是妖,十惡不赦的妖,你們都會不得好死。”彼岸沒有辦法阻止這一切,隻能大聲的謾罵。
落可走上前來,猛得甩了她一個巴掌。
小圓子馬上上前:“主子,可別忘了少爺的囑咐。”
落乙三番五次的警告過她,讓她不要招惹彼岸,以免失了莫忘的心。
所以落可才想到這種折磨人的方法,沒想到今天還是被彼岸氣到了,所以動手打了她。
落可捏著彼岸的下巴道:“本宮用不著你不放過,因為你活不了多久了,你就等死吧!哈哈哈。”
彼岸見時機來了,一口就咬到了落可的手上。
落可被咬的直叫:“快把她拉開,我要弄死她。”
小圓子抬手,一掌將彼岸的鼻子打出了血,彼岸這才鬆了口。
落可痛得直跺腳,她怎麽就忘了,這彼岸最愛咬人,上次咬的那個夫人,現在傷口的肉已經爛掉了,留下了好大的一個深坑。
“把她的牙給我撥了,馬上。”落可捂著手喊道。
彼岸的鼻子血流不止,望著那鮮紅的血,彼岸感覺五髒的血液都在逆行。
那些狗還在吃著木板上的屍骨。
彼岸一聲怒吼,整個人像是被什麽東西占滿了身體,那東西慢慢的無限膨脹,最後爆炸開來。
一股強大的勁力,從彼岸的體內四射而去。
隻聽到“砰”的一聲。
在場所有的人都被彈飛,那幾狗也不例外。
彼岸馬上撲到了木板上,用身體護住了上邊的屍骨。
她的金兒、水兒們,那些對她笑很善良的人們,是她害死了她們,可她不可讓別人褻瀆她們的屍體。
“上。”落可爬起來後,馬上命令那些狼狗衝上去。
一隻餓著紅了眼的狗,第一個衝了上來。
彼岸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抬腿就是一腳,那隻狗被踢得老遠。
直直的摔到了地上,口吐著白沫,居然生生被踢死了。
又有一隻狗衝了過去,彼岸回手就是一掌,那狗馬上就倒了下來,竟是被一掌生生的劈死。
在場的其他人,都嚇得呆住了。
落可也不明白,為何彼岸突然就有了這麽大的力氣。
彼岸眼中閃著凶光,惡狠狠的盯著眼前的人和狗。
“再來一個,我就殺一個。”彼岸狠狠的說道。
連死了兩條狗,其他的狗也變得有些害怕,站在遠處“汪汪”的叫著。
落可卻是又道:“帶上來。”
接著就有人又抬出來了個東西。
待那東西近些了,彼岸方才看清,被抬上來的,竟然是葫蘆。
葫蘆被人捂住了嘴,綁得嚴嚴實實。
落可拿出隨身的一把小柄妖刀,上來就在葫蘆的身上來了一刀。
那一刀手起刀落,葫蘆的身上馬上就被血鮮紅了,它扭動著身體,發出痛苦的嗚咽聲,黑黝黝的豆眼,小眼睛中有眼花湧動,死死的盯著彼岸。
“怎麽樣,還想讓我再來一刀嗎?”落可拎起了葫蘆的耳朵。
這一刀下去了,怕葫蘆的耳朵就不保了。
那小東西從跟著她,一直就陪著她的左右,曾經陪她,渡過了一段最傷心的日子。
“放開它。”彼岸喊道。
“好啊!我放開它,然後你也離開那些骨頭。”落可說道。
彼岸進退兩難,她身上是金兒們的屍骨,她眼前是受傷的葫蘆。
“怎麽,還要再想嗎?”落可又是一刀,葫蘆的一片耳朵被割了下來。
葫蘆渾身抽搐,雙腿直蹬。
彼岸眼淚再次落下,她的小葫蘆,怎麽能受得了這麽大的痛苦。
慢慢的抬起了身子。
“你後退,不要再想著耍花樣。”落可將葫蘆的一朵耳朵扔到了地上,又拎起了葫蘆另一片耳朵。
彼岸慢慢的向後退。
葫蘆繼續掙紮,豆大的眼睛憤怒的盯著落可。
這時落後身上的一隻鳥飛了過來,正是被斬了妖靈的血炎。
血炎衝了過去,一嘴就啄到了葫蘆的眼睛上。
葫蘆的眼睛冒出血來,痛得左右搖擺。
“放過它,你若再傷了它半分,我定與你們拚個你死我活。”彼岸喊道。
落可則對血炎說道:“乖,弄瞎它一隻眼就夠了,快回來。”
血炎馬上飛到了落麵的肩上,趾高氣昂的看著彼岸。
餘下的幾條狗又衝了上來,繼續分食著木板上的屍骨。
彼岸的雙手緊握成拳,此時她再次想起了刑場上的那個聲音。
“彼岸,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沒錯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她一要牢牢記住這句話,不會再忘記,也不會讓今天的事再重演。
落可冷眼看著那些狗的動作,也冷眼看著憤怒的彼岸。
彼岸多麽希望自己的目光也可以殺人,那樣,她就會將眼前這群畜牲,一刀刀淩遲。
半晌後,那些狗終於將所有的骨頭都吃得幹幹淨淨了。
彼岸的心也被那些牲畜都嘶咬空了。
落可叫人牽回了吃飽了的狗,然後將葫蘆遠遠的扔給了彼岸。
最後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冷院。
她走後,冷院的一切都恢複了正常。
蟬繼續叫著,幹草繼續隨風搖擺。
隻是地上空著的木板上,還留有幾道鮮紅的血跡。
葫蘆的身體還在不斷的流著血。
彼岸將滿是鮮血的葫蘆抱進了破屋。
三兩下將葫蘆身上的繩子解開,捂著嘴的布條也被打開。
葫蘆痛得發出“嗷嗷”的慘叫聲。
彼岸馬上將自己的藥找來給葫蘆上上。
“痛,主人我痛。我是不是很醜,葫蘆沒有一隻耳朵了。”葫蘆委屈的說道。
“有人嗎?有沒有人?”彼岸呼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