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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奪位被廢於冷院

  “夠了,彼岸你說本王不相信他們,難道要相信你嗎?”莫忘最後說道。


  彼岸轉頭對上莫忘的目光,那目光中是失望和憤怒。


  他不信她,他信了他們,他信了天宮要收複妖界,她是個狠毒細作的謊言。


  彼岸的眼淚慢慢的湧出,她不是早知道了嗎,入了天宮不會有好下場的。


  他不是也說了,留她是為了安撫天宮嗎。


  可她呢,被那鏡花水月的表像所迷惑,她也被眼前之人所迷惑。


  她早已沉淪、迷失了自我。


  “殿下,您已經信了他們的話了嗎?”彼岸心有不甘,又問了一遍。


  “現在證據確鑿,人證也都招了供,你讓本王怎麽信你?難道他們一個個都不想活命了嗎?跑出來扯這樣的謊話。”莫忘冷冷的說道。


  “殿下,彼岸不曾做過任何傷害殿下、他人及妖界的事。”彼岸無力的解釋道。


  莫忘冷笑:“那夜,你是如何出的寢殿,你當真記不得了嗎?”


  彼岸一頓,她確實說謊了,是她自己偷偷出的寢殿,怎耐她卻沒有辦法說出實情。


  “事到如今,你還在欺瞞於本王。”莫忘說道。


  彼岸在他的眼中,看到了熊熊燃燒的怒火。


  “至你入宮以來,本王自認不曾虧待於你,不想你卻一直想著如果害本王,害本王的妖界。”


  彼岸無言,現在她好無力。


  這裏沒有人會向著她說話,她唯一能指望的人,已經在心裏定了她的罪。


  “所有參與此事之人,全整拉下去行萬妖斬行,火靈和葫蘆則先放回去養傷。


  彼岸奪了正妃之位,暫時關押到後宮冷院中,待將天宮的事情查明後,一並向天宮討回個說法。


  落可受人陷害,本王回去後定會重重的封賞,回去養好了身子,本王將後宮交於你打理。


  落家在此事上也受了委屈,賞珠寶十箱,任落乙為護國法師。”莫忘宣布了對所有人的處罰。


  落可、落乙馬上跪地謝恩,其他們也跪讚揚莫忘的英明之舉。


  有侍衛們將那些個出來做證的拉了出去,那些人聽說受萬妖斬,有幾個已經尿了褲子。


  彼岸還沒等有人將她拖走,就已經吐出了一口鮮血倒在了地上。


  一盆清水將彼岸澆醒,眼前正是落可那張得意的嘴臉。


  “裝什麽死,你個死妖女,居然陷害於本宮,好在殿下聖明,沒能讓你得逞。”


  莫忘也慢慢的走下來,他一手牽過了落可的手。


  “可兒不要再氣了,隨本王回去,一會兒叫禦醫再給可兒瞧瞧,這毒可是都解了。”


  “謝殿下,可兒心理害怕,殿下可否多陪陪可兒。”落可嬌嗔道。


  莫忘笑著捏了她的鼻子,十分寵溺的說道:“好!”


  然後牽著落可的小手,兩人一同向殿外走去,過程中連一點餘光,都沒有留給躺在地上的彼岸。


  彼岸最終被人拖出了大殿,虛弱的身體,讓她不能體麵的離開。


  她眼前暈花,腦如鍾鳴,身體也如同散了架般的難受。


  但這些對她來說,都是微不足道的,她此時隻覺心痛,痛得忘了其他地方的不舒服。


  他就這樣拉著落可的手離開了,在她的麵前。


  連個眼神都沒有留下,他信了所有的人,卻獨獨沒有信她。


  在他的心中,她不過是個凡人替身。


  也許從她入妖界的那一天,他就隻是在敷衍她,也是在敷衍天宮。


  她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傻瓜,被幾句甜言蜜語所迷惑,失了自我,也失了身心。


  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腳上的鞋子掉了,彼岸不知。她的衣服被地麵劃破,她也不知。


  她現在沒了任何的知覺,她隻知道,她的心在滴血。


  當初火君死在她的麵前,她的心都沒如此的痛過。


  冷院中,彼岸躺在滿是灰塵的碎石地麵上。


  一天未進食,加上昨夜和今日的折騰,她此時已經發起了高燒。


  眼前的爛木大梁,在她的眼前由清晰變得模糊,再由模糊變得清晰。


  她昏昏沉沉的,感覺自己好像快要死掉了。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彼岸終於想起在天宮的姐姐靈川。


  她不能就這樣的死掉,她這樣死了,隻會讓那樣陷害她和天宮的人得逞。


  她要將這一切告訴給姐姐,手在身上不斷的摩挲,尋找著身上的靈石。


  “你在找什麽?”莫忘的聲音響起。


  就這麽幾個時辰的功夫,她怎麽變成現在的樣子了。


  衣衫不整,腳上沒穿鞋子,足衣上除了汙漬便是血跡。


  小臉透著不正常的紅,嘴唇卻是慘白沒有一絲血色。


  彼岸慢慢的側頭,望向不遠處的莫忘。


  他換了一身衣服,身上有沐浴過的清香。


  想必是從青月殿過來的吧,與落可溫存之後,才想起了她。


  “你在找什麽?”莫忘又問了一遍。


  彼岸慢慢的爬了起來。


  “殿下不該來此,這裏如此的髒亂,怕會汙了殿下的鞋子。”彼岸慢慢的說道。


  她現在渾身沒有力氣,說這一句話就已經讓她氣喘籲籲。


  “我對你不薄,你為何要害我,為何要害落可和落家?”


  彼岸望著他的眼睛,不知為何,彼岸覺得他現在的眼中,不像大殿之上時那麽冷絕,而且他用得是我,不是本王。


  “我沒有害過殿下,也沒害過其他的人。”彼岸的話說得及慢,隻幾個字,又讓她咳嗽了好久。


  嘴角被咳出的血鮮紅。


  莫忘幾步上前,將她嘴角的血擦幹。


  溫熱的指腹輕觸她的嘴角,彼岸的淚水便掉了下來。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把實情告訴我,我一定會既往不咎的。”


  莫忘的語氣變得柔和。


  “彼岸真的害過殿下。”彼岸哽咽道。


  他還是在乎她的,否則他不會來這冷院,也不會以這種語氣問她。


  “真的嗎?那你那夜,到底是如何出的寢殿呢?”莫忘再次問道。


  “我……”彼岸無語,她是萬不能將火君的事,告訴給他的。


  “你又如何?”莫忘望著彼岸,等著她的答案。


  “我,我真的不知那夜的事了。”彼岸說罷,將頭低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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