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蛋糕的事情,蔣靜婭洗了一個澡,非常的清爽。
傅靳從公司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她端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樣子。
“靜婭,今天這麽早就洗澡了?”
傅靳覺得有些意外,蔣靜婭一般都是很晚才會洗澡。
蔣靜婭笑得有些神秘,“對呀,你一定非常餓了吧?”
她笑臉盈盈的影響他,笑得非常開心。
傅靳知道她心情很好,馬上問:“今天發生什麽開心的事情,讓你笑的這麽開心?”
說著,他就忍不住撫摸了一下她的臉。
蔣靜婭故作神秘喊陳怡,“陳姨,把剛才準備好的東西端上來。”
陳姨得到命令,很快的就到冰箱裏麵,把蔣靜婭之前做好的慕斯蛋糕端了上來。
“少爺,這是少奶奶特別為你做的,還命令我放到冰箱裏,等你回來品嚐。”
傅靳聽到這裏非常的開心,“靜婭,你什麽時候學會了做這麽複雜的東西,看起來好像很好吃的樣子。”
“僅僅隻是不錯嗎?”蔣靜婭忍不住問了一句,“我可是費了好幾個小時,才做到這個程度呢。”
傅靳笑臉看著她:“真的嗎?那真的是非常了不得了。我完全不知道,你為我準備了這麽久呢。”
說著,他就非常有興趣的用勺子,挖了一口蛋糕,放進嘴裏,慢慢品嚐。
蔣靜婭非常緊張的問他:“怎麽樣?你感覺味道怎麽樣?”
說這句話的時候,蔣靜婭一臉的期待。
傅靳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說:“有一絲絲的苦味,但是更多的,是一種沁入心田的香味,顯然你做的很不錯。”
得到傅靳這麽明顯的誇讚,蔣靜婭很開心的說:“我可是偷偷學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敢在你麵前拿出來獻醜呢。”
蔣靜婭知道,傅靳這個人做什麽事情都追求完美主義,有典型的強迫症症狀。
沒有想到,她居然還能夠得到他的表揚,所以心裏非常的開心,又有些懷疑:“你確定不隻是在哄我開心嗎?”
傅靳搖了搖頭,“不是的,我是真心誠意的覺得你做的非常好。”
說著他又很快的吃了幾口。
蔣靜婭這下真的的開心了,“你能這麽想,我真的是太高興了,這說明我這麽久以來的辛苦沒有白費。因為我在嚐試著,為你做一份很好吃的東西,我希望以後可以越做越好。”
傅靳牽著她的手在一旁坐下,喂了她吃了一口。“其實隻要你高興就好了,不一定要刻意為了我做什麽,我從來都尊重你的意思。想做什麽,你都可以放手去做,反正有我在背後支持著你。”
蔣靜婭啊聽到這裏,不自覺的眼眶一陣濕潤,“我知道,這是我的興趣,隻是我想到我的興趣能夠得到你的表揚,我真的非常欣慰。我再也不想做一個,隻知道在家裏麵,整天惶惶不安的人,以前我不是這樣子的。”
傅靳知道蔣靜婭一直非常的敏感又脆弱,因為經過被白昀綁架的事情,她回來之後就極度的缺乏安全感,不停的懷疑她是不是真的變了,是不是真的太依賴他了?
其實蔣靜婭的本質並沒有變,她做事情很有自己的想法,可是她卻不再那麽自信了。
傅靳很明白,她想要證明自己還是跟以前一樣,獨立又自主,非常有闖勁和想法。
所以他不會打消她做任何事情的積極性。
白昀受的那些心理上的傷害,需要通過時間,還有耐心,才能讓她完整的恢複過來。
他不能給蔣靜婭任何的壓力。
蔣靜婭聽到了傅靳的誇讚,自然會覺得做任何事情都有動力繼續下去。
因為傅靳會無條件的支持她。
之後的時間,蔣靜婭就在家裏又學了很多新鮮的烘焙辦法,日子過得安靜而充實。
因為長期的住院帶來的身體瘦弱,還有體虛的情況,也因為她一段時間的靜養,讓她得到了恢複。
傅靳每天都安排陳姨給她燉一些燕窩雞翅,還有雞湯之類的補品,蔣靜婭按照正常的分量飲食,得到了非常好的效果。
想到接下來就要進行的婚禮,蔣靜婭感到多了一絲自信。
不然的話,她瘦的跟麻杆一樣,跟傅靳站在一起,真的很對不起傅靳,還要把最完美的自己交到他手裏。
傅靳每一次都來回在家裏還有公司之間跑。
回到家的時候,蔣靜婭都非常的開心,笑眯眯的對著他,他可以感覺到蔣靜婭是真的心情好了。
看到她發自內心的快樂,傅靳也就覺得自己也很欣慰,所以做事的時候就特別有動力。
這一天晚上,他們兩個相擁而眠。
傅靳和蔣靜婭牢牢的靠在一起,隻聽見傅靳忽然歎氣了,好像有什麽很深的感慨。
蔣靜婭有些不解,抬頭問:“怎麽了?難道最近遇到什麽讓你覺得煩惱的事情了?”
傅靳隻是搖搖頭,他在公司裏麵工作最近一段時間,壓力的確比較大。
因為剛剛回去,手上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所以每天陪伴蔣靜婭的時間都比較少。
傅靳親昵的摟著她,“靜婭,這段時間,我基本沒有精力來顧著你,把你放在家裏,會覺得我對你不好?”
蔣靜婭覺得傅靳又想多了,開開心心的說:“你又在跟我鬧什麽呢?不是說好讓我在家裏休息,現在又覺得沒時間陪我,我每一天都安排的很好。除了參與陳姨她們,偶爾做事情,我還在不停的護膚,做身體美容。每一天的課程,都安排得比較滿。”
“我最怕的就是你在家裏會閑著,沒事做,到時候又胡思亂想,既然你安排的很好,我就放心了。“說著,傅靳忍不住的拍了拍她柔嫩的臉頰。
蔣靜婭忽然非常得意的對他說:“你難道都沒有發現,最近我的氣色變得非常好,人也比以前有精神了?”
傅靳說:“真的,之前是沒有注意。”
因為他們一忙起來的時候,回到家就覺得非常的累。
他一雙眼睛非常認真的打量著身旁的蔣靜婭,窗外的月光傾斜下來,照的蔣靜婭的皮膚跟月色一樣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