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傍晚的時候。白昀抱著蔣靜婭,帶著兩名保鏢,浩浩蕩蕩的出發了。
馬大姐夫妻看到他們又一次的離開,心裏非常的不舍得。
就好像在送最親的人一樣,跟在白昀身後。
白昀覺得時間差不多了,跟他們道別,“希望在A市可以見到你們。”
李大哥交待:“放心,等我們處理好老家的事情,很快就會過來,到時候你一定要到我們家裏做客。”
“白昀叔叔,謝謝你送給我的飛機,我很喜歡。”小飛突然之間跑了出來。
徐新樹拍了拍他的肩膀,“小飛,以後到了城裏要努力學習,做個有用的人,長大了也為白昀叔叔打工好嗎?”
小飛好像聽懂了,點點頭說:“好的,我一定會努力的。”
之後,白昀就啟動了車輛,帶著蔣靜婭離開。
在白昀想帶蔣靜婭離開的時候,傅靳那邊又有了新的動作。
傅靳的助理站在門口跟他匯報說:“傅總,這段時間我們持續的跟蹤調查白氏,卻還是查不到背後的人到底是誰?”
看起來那個白昀做得滴水不漏,那他就繼續使用以前的辦法,用盡一切力量去打壓白氏,“這一次,我要狠狠的把白氏連根拔起,我就不信他不會出來。”
他再也不用考慮,之前答應蔣靜婭的那些事情,做不到什麽手下留情了。
他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找出白昀,找到蔣靜婭。
“傅總,具體我們要怎麽做?”助理恭恭敬敬的站在眼前,想問他。
傅靳想了想說:“找出他們最大的客戶,還有所有的參與的項目。我們從中作梗極力破壞他們的合作。隻要他們的客戶來源斷了,他們同樣會像以前那樣陷入垂死的境地。”
助理聽完傅靳的話點點頭,“好的,我馬上去通知下去,盡快的處理。”
“這件事情,我會親自開公司高層會議,把我的決定宣布下去,你那邊做好具體的人手接洽就行了。”
傅靳處理起這種事來,總是快狠準。
他相信,隻要他用了這種絕招,一定可以查出背後真正經營的白氏那個人是誰?
如果真的是白昀,他一定不會放過。
處理好跟公司高管的會議之後,傅靳一個人躲進辦公室內,繼續喝酒抽煙。
回想起以前,蔣靜婭每天都會到他辦公室裏麵給他泡茶。
看到他抽煙,就會強行的搶過他的煙頭摁滅在煙灰缸裏。
看著他喝酒,也會及時的搶過他的酒杯,隻允許他喝三杯以內。
跟蔣靜婭相處的點點滴滴,他以前就覺得非常珍惜,因為失而複得。
可是在他想要珍惜的時候,蔣靜婭卻不見了,他現在做的事情已經是孤注一擲了。
隻要白昀沒有把白氏這個老巢丟掉,他一定可以揪出蔣靜婭的下落,也不管她跟在白昀身邊到底遭遇了什麽,他一定要把她搶回身邊。
一直困擾在他跟蔣靜婭之間的種種問題,都是因為身邊的人從中搞破壞,讓他對那些身旁的人已經非常失望。
徐新樹和瑞迪在車裏幾乎都要困的睡著了,突然之間,居然看到白昀的車子啟動了。
他於是急中生智,趕緊開著車,往隱蔽的地方先藏起來,千萬不能讓白昀見到。
白昀並沒有發現他們的存在,他終於鬆了一口氣。
在確定白昀的車子離開了有幾百米之後,他才緩緩的調轉車頭跟了上去。
這樣子一來,徐新樹已經非常緊張了,“徐新樹先生,他們果然出來了,看樣子是朝市中心的方向去了,我們要抓緊時間跟住他,千萬不能讓他走丟了。”
“放心,他走不了,你不是記下車牌號了嗎?我們隨時都可以查到他的下落。”
徐新樹的人脈很廣,交通局同樣也有他的人脈,所以他對這一點非常的自信。
瑞迪這下放心了。“好的,不過我們還是繼續跟上吧。”
白昀直接開著車就來到了A市那所人民醫院。
他早就聯係好了蔣靜婭的主治醫生,說蔣靜婭情況有些反反複複。
所以,那名主治醫生很快的就幫他安排好VIP病房,等著他們到來。
徐新樹跟了過去,突然發現白昀的車停在了醫院裏,而且他一下車就抱著一個好像蔣靜婭的女人下了車。
“徐新樹先生,我說的沒錯,白昀先生的確帶著蔣靜婭小姐逃跑了。”瑞迪幾乎歡欣雀躍“是呀,這麽久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靜婭,想不到真的被白昀拐帶了。不過看那個樣子,靜婭明顯的身體不舒服,我們繼續跟過去,不要被他們發覺了。”
瑞迪點了點頭,“想不到追了這麽久,終於追到了白昀先生的下落。他現在已經因為蔣靜婭變得已經完全不像以前的他了。
如果可以的話,她一定要及時的喚醒白昀,讓他不要再繼續錯下去。
病房內,蔣靜婭的主治醫生給她做了係統的檢查。
“李醫生,到底我妻子的病情怎麽樣了?“白昀有些緊張的問。
醫生看了一口氣,“又是肺炎,這已經是二次複發了,你之前就不應該帶著她走,現在情況更加嚴重了,她的肺部組織受了很大的影響,現在感染的很嚴重。“聽到這裏,白昀已經嚇傻了,“那怎麽辦?他不會有很大的問題吧?”
李醫生也不敢打包票,“我隻能說,盡我最大的力量讓她少受一點苦。至於能不能好起來,還得看她個人的造化。”
白昀聽到這裏,整個人已經非常緊張了,他捶胸頓足的說:“為什麽我會把她害成這樣?你們一定要好好救救她。”
“我馬上安排給病人輸液,白先生,請你冷靜一些吧。”
說完,李醫生就離開了病房。
白昀忍不住抓住蔣靜婭纖瘦的手,看著她憔悴的容顏,難受的哭了出來,“靜婭,你快點醒來好嗎?我發現我真的做錯了。我帶著你做了這麽多的嚐試,可到最後卻發現,全都報複到你身上了,我不想你有任何的事。隻要你醒過來,我什麽都答應。”
蔣靜婭是聽不到他的懺悔了,陷入了深深的昏迷當中。
白昀知道,短時間內,蔣靜婭的身體是好不了了?他已經做好了長期抗戰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