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知道我是誰?是誰告訴你的秘密?”艾薇兒繼續靠在他身旁,問他。
“沒有誰告訴我的,就是你自己親口說的呀,你都不記得了嗎?”傅靳冷嘲熱諷的說出口。
艾薇兒有些迷糊的搖搖腦袋,“我跟你說過嗎?我是沈寐?對,好像還沒跟你說呢,我真的是沈寐呢。”
“既然你是沈寐,可是為什麽長著愛薇兒的臉?”傅靳順藤摸瓜,繼續問了下去。
“我……還不是為了你呀。因為你,我才跑到日本去整容。你看看我的臉,是不是比蔣靜婭還漂亮?”她忽然間得意的笑出聲。
“可惜,你連她萬分之一都不如。”傅靳說的是真心話,她的心太惡毒。
“你怎麽會這麽說呢?一定是在騙我,我的臉是按照最完美的黃金比例做出來的,全中國都很難找到這麽完美的比例,你一定是在騙我。”艾薇兒頭持續的昏眩,意識已經越來越模糊。
傅靳不禁冷哼一聲,“到現在還迷不悟,還以為自己有多漂亮,你趕緊照鏡子看你的臉有多麽僵硬,多麽假吧。”
沈寐完全沒有想到傅靳會這樣的刺激她,頓時惱羞成怒的說:“那隻是你瞎了,你瞎了而已,傅靳,我真的好後悔,當初不應該看上你。其實你的心才是最狠的。”
說著,她笑得有些淒慘。
想不到到頭來她做了這麽多,還是得到他一句那麽殘忍的評價。
隻是她感覺眼前的影子越來越模糊,沒過多久,她就陷入了徹底的昏迷。
傅靳看著忽然之間安靜下來的一切,終於覺得自己再也不用受製於人了。
很快的,傅靳的手下就得到了李醫生的消息,帶著人來了這個旅館門口。
他們還報了警,警察局的人也很快到了。
還守在門口的那兩個沈寐的手下,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已經被一群人包圍。
他們瞬間嚇得腿軟了,其中一人說:“我們什麽也沒有做,請饒了我們吧。”
帶隊的警察下麵說:“把他們通通都帶回去,一定要查清楚事情的真相。”
傅靳的助理非常心焦的進到房內匯報:“總裁可算找到您了,還好那個李醫生給我們通的信,不然的話我們查了那麽久,都查不到您的下落。”
“回頭那個李醫生一張支票,找個時間你去辦好,對了,有沒有靜婭的消息?
“根據家裏的傭人說是少奶奶,這幾天突然回了一趟家,把證件都取走了,應該是被人扣押著。”
傅靳皺眉,“你們就這樣由著她被扣押走?都是吃什麽長的?”
“傅總不好意思,我們當時不在場,隻有家裏的傭人知道。”他的手下趕緊道歉。
傅靳火急火燎的朝著車的方向去,“開車回家裏再說。”
說完,他就上了車。
警察們把昏迷的沈寐還有他的幾個手下,帶回車裏。
蔣靜婭馬上就要跟白昀飛到法國,在出國之前,她想去見見自己的父母。
白昀陪伴在他的身側。
蔣世傑夫婦跟他也算比較熟,以前他經常到蔣家去玩。
這一次也算是正式的登門拜訪,畢竟以後他就是蔣家的女婿。
蔣靜婭假裝沒事,帶了很多東西上門,而白昀隻跟在她的身旁。
蔣世傑夫婦見到女兒回來,非常的開心。
不過蔣世傑就有些納悶,“為什麽傅靳沒有跟你回來?”
蔣靜婭的臉瞬間一垮下來,隨後又強裝微笑著說:“他比較忙,所以沒有來,今天我隻是想來看看爸爸媽媽,因為我可能要出一段時間的差,所以不太方便過來。”
她說了一個比較體麵的謊言。
蔣夫人見到她,非常熱情的牽著她的手,“靜婭,我看你最近瘦了,媽媽做些食物給你好好補補。”
蔣靜婭微微點點頭,“謝謝媽。”
白昀站在一旁,顯得有些多餘,他非常禮貌的對他們說了一句:“伯母。”
“這不是白昀嗎?想不到幾年不見,還是跟以前差不多的樣子,非常的陽光你。”蔣世傑還以為他是以前的白昀。
“謝謝伯父伯母誇獎,你們也還是跟當年一樣,年輕又有活力。
蔣靜婭聽著他們聊天,內心卻是非常痛苦的。
要是他們知道白昀對他做出那麽卑鄙的事情來,一定不肯再誇張這個人一句。
可是蔣靜婭不想讓父母傷心。
“靜婭,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著媽?”兩個人在廚房裏麵忙的時候蔣夫人問自己的女兒。
蔣靜婭微微的點點頭。
“其實,我明天就要跟白昀去法國。他逼我跟他結婚,傅靳還在他手裏,我沒有辦法。請您不要聲張,等我們離開之後,你要馬上找人去救傅靳。”
蔣夫人聽到這裏,臉色一陣慘白,“好的。那你現在安全不安全?”
“我沒事,他不會拿我怎麽樣,隻要您把傅靳救出來,去找傅靳的人,把他救出來,就當是幫著女兒了。”蔣靜婭壓低音量。
“我一定會的。”
白昀陪著蔣世傑在一旁下棋,蔣世傑不停的誇白昀的棋藝又進展了。
白昀心不在焉的樣子,時不時的看著蔣靜婭和蔣夫人所在的方向,畢竟他做了虧心事,就怕蔣靜婭又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好在表麵上一切都風平浪靜。
交代好母親應該做的事情蔣靜婭在家裏吃了個便飯,才跟白昀出了蔣家。
白昀老覺得眼皮一直在跳心緒不寧,發給沈寐的短信也遲遲沒有回複。
為了避免夜長夢多,他必須長在晚上就帶著蔣靜婭離開中國。
“靜婭,法國那邊已經安排好了,我們晚上就可以出發,你簡單的收拾一下就跟我去機場吧。”忽然之間,白昀開口對蔣靜婭說。
蔣靜婭完全沒有想到會走得這麽突然,“不是說好的明天再出發嗎?為什麽今天晚上就要走?”
她還想在之後看能不能等到她通知的人,把傅靳救出來。
那樣她就不用跟她去法國了。
可是想不到白昀晚上就想要帶她離開,她心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