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非常享受這種溫柔,這女人睡了一覺之後,溫柔了好多。
“靜婭,你知不知道我什麽時候最幸福?”他愛憐的摸著她的黑發,在她額頭吻了吻。
蔣靜婭搖搖頭,“我怎麽知道?”
“就是你這麽摸著我的時候。”傅靳享受的微眯著雙眼。
“你的情話又說的順溜了,別打岔,我剛才說的話聽見了沒?”她有些生氣的在他有些肉肉的臉上掐了一把。
“我疼。”他居然痛呼出聲。
“你少裝,我還有更痛的。”說完,她就加了一隻手,捏著他的臉頰。
傅靳使壞的一隻手扶上了她的腰,那是她的敏感區,果然引來她一聲輕顫:“當然,還有你為我顫栗的時候,我也很幸福。”
“你又沒個正經,我嚴重警告你,千萬別碰我,我不準。”她對他的氣沒有消之前,他想都別想。
傅靳悶哼一聲換了個位置躺著,“真的好慘,得罪了你果然沒有好果子吃。”
“怕了就好,換崗位的事情,你怎麽說?”她捏了他的胳膊一把,居然敢這麽裝大爺的背對著她,充當起聖人來了。
“妖女,你不讓我碰你又總是勾引我,到時候我可不知道會不會受不了。”他繼續悶哼著,顯然忍得有些辛苦。
“誰妖女了,我現在正經得很,快說調換崗位的事情,不然我不去上班了。”蔣靜婭也來了氣,幹脆背對著他。
兩個人背對背還不到五秒鍾,他就沒骨氣的轉身轉向了她,把她揉進了懷裏。
他吻著她的耳朵,“說,你要換到哪裏去?”
雖然,他養著她不工作也沒事,可是她會不開心,他當然不希望她不開心。
“不過,你可別想著離我太遠。”他又在她耳邊威脅。
蔣靜婭耳朵被他親的紅紅的,咕噥一聲:“我想去項目部,做做項目管理這類的。”
“項目部,你大學主修的就是工商管理,按道理講完全是可以的。”他把玩著她的黑發,還壞心的拿她的頭發去掃她的臉頰。
“不要,好癢。”蔣靜婭受不了他這麽壞心的對待,直接鑽進被子裏。
“那你要不要去項目部了?”他很得意的威脅她。
她躲在被子裏點點頭,“想。”
“想還不簡單,還不快來親親我。”他乘機要挾她。
“愛換不換。”她才不會為了換個部門,要跟他親吻來達到目的。
“靜婭,你對我真的好狠心。”他直接從被子外擁著身形嬌小的她,發出心底的控訴。
蔣靜婭想起被他那麽混蛋的對待,更是委屈:“怎麽都沒有你對我狠心。”
“靜婭,那件事我真的沒有派人去跟蹤你,照片是沈寐給我的。”他再次強調。
“她給你照片,你就懷疑我跟我朋友。”她還是難受,想起來身上都一陣雞皮疙瘩。
那夜晚的遭遇,會是她一輩子的一個噩夢。
“我承認被嫉妒心占據了理智,你知道我多愛你。”他狠狠的抱著她,實在想不到怎麽樣才能讓她變得稍微信任他一點。
“哼,我不信你了。”她這個時候心裏超級的委屈。
“這樣吧,你什麽時候不高興了,就對著我打一頓出氣,可以嗎?”他不讓她繼續逃避,幹脆扯開被子,強迫她看著他。
可是,她那雙美麗的眼睛這個時候已經帶著淚痕,是真的很傷心。
他皺眉,低頭一點點把她的淚痕吻幹淨,“我真的混蛋,你怎麽罵我都行,就是不要哭了好嗎?”
“我感覺身上髒兮兮的,非常的害怕。”雖然那兩個混混沒有真正的侵犯到她,可是她就是覺得身上髒兮兮的。
“你這是被我傳染的潔癖症,蔣靜婭,我知道你不髒就好。”他擁著她,心疼的替她擦淚,“說了不哭了。”
那兩個混混,自然被關進了監獄,至於有沒有命再出來,就要看造化了。
聽說那個監獄是全國最淒慘的一個監獄之一,很多犯人因為忍受不了強力的勞動還有裏麵的罪犯的欺負,最後死在裏麵。
傅靳當然,會讓他們有命進去,沒有命出來。
“你以後再怎麽樣,也不要這麽丟下我。”蔣靜婭心裏疼得慌,想都不願意再想起這樣的事情。
“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他心疼她的脆弱。
蔣靜婭沒有說話,隻是抱緊了他。
兩個人關係終於緩和了下來,在忽然間經曆好幾場大風波之後,更是讓他們彼此靠近了些。
上班的時候,傅靳很快就按照蔣靜婭的意願,把她調到了項目部。
而且,是他親自出馬把她送到了項目部的辦公室。
“一切都安排得有些倉促,我希望你會喜歡。”他把她帶到在他辦公室樓下一層的項目部辦公室。
項目部總共有二十來個人,比秘書部門的人還要多,足見整個部門的重要性。
蔣靜婭和傅靳一進去,那些人紛紛禮貌的起身,“傅總,蔣小姐。”
“靜婭,你的資曆還比較淺,我讓你跟在李經理手下先學習。”傅靳指著身穿黑色西裝的項目部經理李文。
李文約三十來歲的年紀,一雙銳利的眼睛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
“您好,李經理以後多多關照。”蔣靜婭禮貌的朝著他打招呼。
李文完全不知道部門會突然調來這麽一位美豔絕卓的美女,禮貌的站起身和她握手,“蔣靜婭小姐能到我們部門,是我們的榮幸,很高興認識你。”
傅靳看著他們交握的手,不悅的恩了一聲。
蔣靜婭知道這男人一定又是在背後吃醋,很快的鬆開了李文的手。
“正式的介紹完了,這些同事你也一並認識。”傅靳看著項目部的所有員工,第一次這麽給麵子的幫一個員工介紹同事。
任誰都知道,蔣靜婭對傅靳而言是多麽的與眾不同。
在場的員工紛紛的站起身對著她熱情的自我介紹。
處理完這些事,傅靳又轉身在蔣靜婭耳邊低語:“待會,你來一趟我辦公室。”
“上班時間你又想公私不分?傅總?”她在他耳邊同樣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