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記了
第六百零五章我們談談人生
溫香在懷的感覺,頓時讓我停止了我的笑聲。兩人以及其曖昧的方式貼在一起。
雪萱兒的兩團飽滿壓在我胸膛上,讓我一陣舒暢。她的腿更是讓壓在了兩腿中央,我的小兄弟一下就立了起來,直直的頂在在她身上。
雪萱兒感受到那頂在他身上的東西,臉色一紅,竟然忘記了起來,而是把腿移到了一旁。可是,錯就錯在這,她這一移,兩個人的身體頓時擺正,我的小兄弟也一彈,直直的頂在了他的兩腿之間的柔軟之上。那種柔軟,讓我忍不住長呼一口氣,身體也不由自主的向著上面拱了幾下。
也許是因為雪萱兒穿的連衣裙的緣故,我這一拱,頓時感覺自己的小兄弟接觸柔軟的感覺更是強上了幾分,我知道,那是頂在了一個地方。
「嗯……」雪萱兒也忍不住輕嗯一聲。
我望著仍舊呆在我身上的雪萱兒,望著她紅潤和性感的嘴唇,再也壓制不住心中的怒火,翻身而下。一把把她壓住,對著她的嘴唇就吻了下去。一時之間,我居然忘記雪萱兒的實力,忘記了這樣做的後果。
同樣的,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雪萱兒也僵硬在我身下,忘記了她輕易就可以把我震開。
我的舌頭很快就攻破了她的牙關,對著她的甜津玉液就是一陣吮吸。手上的也開始行動,小兄弟依舊頂在那個地方蠕動。雪萱兒顯然沒經歷過這種陣態。她的身體很快就有了反應,迷失在我的幾重攻擊下。手懷抱著我,和我就熱情的接吻起來。
我的手攀上了她的胸前,那對柔軟在我的手中變幻著各種形狀。兩人的姿勢,說不出的血液澎湃。
兩人的呼吸也漸漸粗重,我也不滿足於這點,手往下移,透過他的連衣裙,順著她光滑細膩的大腿,一直攀岩而上,很快,就到了地方。
「噗咚……」
這刺激,瞬間讓雪萱兒反應過來,對著我狠狠用力一推,就直直的摔倒在地。
兩人瞬間就反應過來,雪萱兒的臉紅的如同一隻龍蝦。她趕緊站起身撫平被我弄的凌亂的衣服,望著的眼神也充滿了冷意。
雖然不是她倒在了我身上,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她也明白自己身體的吸引力,是個你那人就忍不住。可是被侵犯的她,心中依舊是一股怒火狂升。即使剛剛有兩個人的原因,但這一刻她也把責任全轉移到我的身上。這就是女人的特權。
我看著雪萱兒那越來越冷越冷的眼神,我心中升起一股寒意,我馬山翻身而起,內力以十二分的速度覆蓋在腿上,空間能量,風系魔法。所以能加快速度的方式,都被我一股腦的作用在身上。
這些事情,瞬間完成,在雪萱兒那殺人的額目光之中,我嗖的一下就離開了她的視線之中,只留下一句話久久流蕩:「師姐,我去上課了。」
雪萱兒見著逃離原地的我,也沒有追逐,只是那緊咬的嘴唇,還有那殺人的眼神,讓人明白她心中的那份殺意。
雪萱兒冷哼一句,轉頭就向著房間走去。留下那有些凌亂的草地。證明剛剛發生的一切。
當然,要是有人看到虛空之中納反覆疊加的殘影,怕是一個個會驚訝至死。要創造出這樣的效果,那該多快的速度啊。
逃了很遠的我,見沒人追來,心中不由的苦笑起來:「媽的,都怪自己太心急,摸她那裡做什麼?摸摸胸,接接吻也挺好的,搞得現在什麼也沒有。」
要是雪萱兒知道我還在大言不慚的話,怕是不管怎麼樣,都會提劍來砍了我。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不由的又笑了起來,原來這女人也動情了,呵呵,居然被我摸到了濕漉漉的一片。
在心底高興的同時,也微微有些擔心。看雪萱兒那種表情,顯然恨不得殺了我,以我現在的實力,殺我還不是輕而易舉,看來以後要躲著她了。
媽的,想不到我也有有家不能回的時候,真憋屈。
我漫無目的的在校園走著,眼睛四處打量著,一坐高大的建築很快出現在我的視線中。
我望著『圖書館』那幾字,終於向著它走了過去,生命女神的話我沒忘記,好像他的意思就是要我道圖書館多了解點這片大陸的東西。趁著現在有時間,我就進去看看吧。
當我踏入圖書館的第一步,就被一個人擋住:「同學!請出示你的證件!」
我不由愕然,獃獃的望了她一眼,不錯,很清秀的一個女孩,雖然比不上芙蕊她們。但是卻有種小巧玲玲的感覺。
「這個,看書還要神什麼證件嗎?這圖書館不是給學生觀看的嗎?」
她古怪的看了我一眼說道:「你不會連這麼都不懂吧!我們學院的圖書館是分層的。一共五層,每層都有結界,你要進去的話,必須要有證件才成。每個證件能到達的層次不同。」
我微微皺了皺沒有說道:「需要這麼麻煩嗎?我沒有證件就不能進去了嗎?」
她說道:「你沒證件進去可以,但是要破壞結界,當然你不怕院長他們找你麻煩的話。」
我不由一愣,我還真怕了那老傢伙,說不定那老傢伙會藉此狠狠整我一把。可是,來了我也不會空手而歸啊。
我看著她說道:「那我可以辦現在辦證件嗎?」
她說道:「可以,你先登記個名字吧!不過,我只能給你最低級的證件。也就是只能進第一層,你還要嗎?」
我點了點頭說道:「你先辦著吧!有總比沒有好。」
她微微一笑,點了點頭,低下頭,翻開本子說道:「你是幾班的?姓名?」
「秦輝!新生一班!」
我的話音剛落,那女子猛的就抬頭看向我,她定定的說道:「你就是秦輝?那個廢人變天才的秦輝?」
我一愣,隨即就不滿的說道:「什麼叫廢人變天才,本少什麼時候廢人過?」
那女人趕緊搖頭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哎呀。我也不好解釋了。秦輝……那個……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現在的階層是什麼?」
我一愣,瞬即就笑了起來,我把頭伸過去,調侃的看著她說道:「今天晚上我們去談談人生,那個時候我告訴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