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不都在你的期望之中?
易少勳無視了葉璃的存在,兩眼直勾勾的的盯著他的客戶,冰冷的眼神沒有任何的緩解,“哪隻手碰了?”
他呆愣了兩秒,全然不知道怎麽回事,“易董,您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易少勳用他可怕的眼神看向了葉璃,他一把將她拉到了自己身邊,冷聲問,“知道她是誰嗎?”
他茫然的搖了搖頭,嚴峰又不客氣的給了他一腳,“這是我們的董事長夫人。”
“易,易夫人?”他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大難臨頭,“誤會,都是誤會。”
可是房間號沒錯呀,就是這個房間啊,怎麽會……
他用祈求的眼神看著易少勳和葉璃,“易夫人也沒說,我,我不知道啊。”
易少勳嘴角的笑容有些可怖,“那現在知道了嗎?”
他用力的點著頭,“知道,知道了。”
易少勳又重複了剛才的問題,“哪隻手碰了,或者兩隻手都碰了?”
那個人半張著嘴,還想解釋些什麽,但易少勳已經沒有聽下去的耐心了,“算了,不用說了。”
“我突然又不想知道了。”
“嚴峰。”易少勳向嚴峰示意道:“好好招待著。”
“易董,易董!”那人還想解釋,可易少勳根本不想聽他解釋,眼看著拳頭就要落到他臉上,他像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威脅起了易少勳,“易少勳,你不怕得罪大老板嗎?”
易少勳兩眼狐疑的看了他一下,倏地,嘴角的笑意又加重了,“留他一口氣,怎麽說也是歐陽奕的狗。”
說完,他拉著葉璃毫無遲疑的離開了那個讓他覺得惡心的房間,然後換了一個套房,他剛進房間就看向了浴室,用他冰冷的語氣對葉璃再次發號施令,“去洗澡。”
“把他碰過的地方都給我洗一遍!”
葉璃像是沒聽到似的,仍舊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她想告訴他,那個人沒有碰到她,當然,如果他相碰,她也不會反抗的。
她找不到任何反抗的理由,是他親手把她推出去的,會發生什麽他比誰都清楚,可他還是這麽做了。
就像是身體裏的最後的弦繃斷了,思維也受限了,不知道該怎麽做了。
“等著我幫你洗嗎?”
話音剛落,他果真是拽著她的手,想把她往浴室帶,葉璃幾乎是下意識的甩開了他的手,問,“易董可以兌現承諾了嗎?”
“承諾?”易少勳嗤之以鼻的一笑,“我有對你許下過任何的承諾嗎?”
沒想到他還會耍無賴,她似乎從未真正的認識過他,以前的那個易少勳是他裝出來的嗎?
雖然也會對她冷言冷語,但從不會像現在這樣用那種粗魯的言語侮辱她,甚至逼迫她做那些事情。
“易少勳,我恨你。”葉璃咬牙切齒的說出了那幾個字,易少勳滿不在意的微笑著,“你已經說過很多遍了,而我,已經聽膩了。”
“我是答應了你,但你答應我的事情並沒有做到。”
差一點點就可以了,葉璃心裏這麽想著,嘴上也不由自主的說了出來,“如果你不進來的那麽及時,也許就成功了。”
那個男人的死活,葉璃不想知道,如果今天他真的碰了自己,她應該會毫不猶豫的跟他同歸於盡吧,即使再怎麽厭惡自己,她也不會容許易少勳以外的人碰她。
嗬嗬,她還真是賤啊,這種時候,她居然還會生出這樣的想法。
易少勳全身散發的危險的氣息正在向她逼近,“你就那麽欲求不滿,那麽著急的張開腿讓男人上!?”
“不都在你的期望之中嗎?易董有什麽不滿的?”
“好,很好,非常好。”易少勳瘋狂的鼓起了掌,“想要君山的別墅是嗎?”
“我們明天就去,我絕對讓你在那裏留下最刻骨銘心的記憶!”
易少勳說到做到了,他真的在第二天的晚上帶她去了君山的別墅。
久違的新鮮空氣撲鼻而來,快到的時候,葉璃打開車窗,用力的吸了幾口,恨不得把這裏的空氣都裝進自己的身體裏,然後一並帶走。
如果真有一個地方,可以讓她忘掉一切全身心的放鬆下來,那也隻有這裏了。
因為這裏有她小時候的會意,隻是那時候,君山還都是民居,可就在十幾年前,這裏規劃成了別墅區,母親為了讓能讓她在回到這裏,毫不猶豫的花重金在這裏買下了一棟別墅。
易少勳看著她的行為,沒有說什麽,也許在他眼裏是可笑的,但隻有葉璃自己知道,她好像還活著。
在這裏,白天景色自然是比夜晚美的,爬上那個離她不遠的山頂,就能看到日出日落了,兩年前,她來這裏的時候還起早去看過。
但易少勳帶她來這不是為了看風景的,就像他說的那樣,是想給她一個刻骨銘心的記憶的。
在他如憤怒的豺狼虎豹般將葉璃壓在床上的時候,葉璃的心再次跌進了萬丈深淵,她不顧一切的反抗了起來,從未如此激烈過,她心裏有個聲音再告訴她,絕對不行,就算死也不能!
“易少勳,別這麽對我,不可以,絕對不可以!”葉璃大喊大叫的製止他,易少勳也察覺到了她的異樣,但他也不會因此就放過她,“為什麽不可以?”
葉璃拚命的掙紮,拚命的搖頭,“這裏不一樣,哪裏都可以,這裏不行。”
“為什麽不行?!”易少勳似乎感覺到了她的害怕,來自全身的戰栗,她死死的閉著眼,胡亂的揮舞著手腳,甚至不惜向他求饒,“求你,我求求你,不要在這裏,我們換一個地方,隨便哪個酒店都行,走吧,我們走吧。”
易少勳停止了他的暴行,掐住了葉璃的脖子,逼著她睜開眼睛,“葉璃,看著我。”
“你在害怕什麽?害怕汙染這裏?害怕你的父母看到了會生氣?”
易少勳的話如同尖銳的長矛一般將葉璃的心髒刺穿,擺脫了束縛的她用力的閉上了眼,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全身無助的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