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行動
在將沐子兮安全的送回家以後，葉凡回到屋子內，開啟課程試煉。
以往他非常心急，每感覺自己有點提升，便會開啟試煉。
但隨著擁有係統的時間越來越長，他已經習慣係統的存在，也不再像以往那般急切想要看到成果。
刑偵，國術，鑒寶。
試煉開啟。
刑偵試煉是由係統創造一個場景，由葉凡利用所學知識進行偵破。
國術試煉是擊敗一名初級戰力的國術師。
鑒寶試煉是係統展示十件寶物，由葉凡說明它的特征、曆史及用途，再判定真假，成功率達到一定比例，則試煉通過。
“先從刑偵開始。”葉凡選擇刑偵試煉，周圍場景不斷變換，在這裏，他不再是葉凡，而是一名警官，案件開始。
……
良久，三項試煉結束，葉凡緩緩睜開雙眼。
刑偵完成度——百分之百，入門通過，晉升初級刑偵。
國術試煉，未通過。
鑒寶完成度——百分之八十。
“呼！”葉凡看著成就欄裏初級刑偵的標誌，忍不住舒了一口氣。
他沒想到，刑偵竟是率先通過入門試煉。
難道自己真是當警察的料？
不行，警察太累了，自己這麽懶，上任豈不是坑害百姓。
還是大俠好，心情好就幫一把，沒事還能劫個富，濟個貧啥的。
能力有所提升，葉凡心情大好，可能係統裏的知識在現實中也能學到，但係統這種能力量化的特性，卻是現實中所沒有的。
每天都能知道自己在進步，那種感受難以形容，總之，葉凡很想知道自己能成長到什麽地步。
“前期知識並不難，不知道學到後麵，會不會出現天賦不足的情況。”
葉凡自言自語，這是他最近一直在想的問題。
不是所有的課程，都可以靠努力達到。
“係統，在？”
“在。”
“如果天賦不足怎麽辦？”
“稍等，係統調取資料中。”
“有了，人的天賦的確有所不同，天賦好的人，在同等時間，同等訓練強度中，所獲得的收獲會根據天賦的強弱而相應增減。”
“那豈不是說我在沒有天賦的課程上，即便再努力，也隻能達到一定高度？”葉凡忍不住說道。
“並不是這樣的，宿主。”係統回複道：“人類具有天生的智慧，人類可以掌握的知識是無限的。
現在的人類，有90％～95％的潛能沒有被開發，也就是說，潛能開發程度最高的人類，也僅有百分之十而已。”
“我舉個例子，比如人是一個瓶子，瓶口大小相當於天賦強弱，瓶口大，接收水量的效率自然會更快。
但如果掌握正確的學習方法，水流速度自然會變得更快，而且人體不同於瓶子，他是具有張力的，也就是說，在你加快水流速度的同時，你的瓶口也會不斷跟著擴充。”
葉凡若有所思，“那如果瓶子上有蓋或者瓶子沒有口怎麽辦？”
係統：“……”
“係統檢索中。”
“當學習不同課程時，會有機會觸類旁通，隨機解鎖某方麵的天賦。”
還有這麽一說？葉凡怔了怔，經過係統的解答，他對於天賦也不再那麽執著。
潛力開發程度最高的人類，也僅有百分之十，想那麽多毫無意義。
一直努力提升就對了，大道殊歸同途，可能學到最後，本質都是一樣的。
葉凡放下執念，頭腦有頓悟般的清明，他現在隻覺身心舒暢，原本莫名產生的負重感，陡然間消失不見。
……
市刑警大隊。
陳新亮正與莫渭川討論案情，如今案件雖然有了新的線索，但吳春麗貌似並沒有想象中那麽配合。
煙頭燃燒到了根部，陳新亮手指一陣灼熱，才發覺整根煙竟隻吸了兩口。
“那個高中生不同意？”陳新亮聲音嘶啞的問道。
作為專案組組長，他的壓力僅次於莫渭川，這起販毒案上麵布局了不知多久，如果卡在他們這裏，後果可以想象。
莫渭川搖搖頭，“正常人都不會同意，販毒組織裏都是什麽人你我清楚，普通人一旦卷入其中，這輩子基本是毀了。”
“可是案子…”陳新亮有些糾結，如果能用一個高中生換取案子被偵破，他沒敢再想下去。
莫渭川擺了擺手，沉聲道：“這個話題到此為止，屁股決定腦袋，我們在這個位置，別人沒有義務幫咱們分擔這些東西。”
陳新亮歎了口氣，“我自然知道這道理，可現在明明有破案方法，但卻用不了，我這心裏著急啊。
過了晚上十二點，上麵給的時間就隻有兩天了。”
莫渭川比他更急，但見陳新亮這副樣子，他反而冷靜下來。
能做到市局位置的，哪個不是偵破大案要案無數，雖然身居高位以後，親自動手的機會不多，但此時的他，竟是有種夢回二十年前，和匪徒鬥智鬥勇的激情。
嗬，老子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還會被幾隻雜魚弄的晚節不保？莫渭川眼中放出精光，撥通了陳晨的電話。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這小子！這時候他電話竟敢給我關機，我看他是不想幹了。莫渭川深吸一口氣，轉頭對陳新亮說道：“既然目前嫌疑人已經初步鎖定，我想對嫌疑人實行全麵監聽，還請專案組裏麵的技術人員予以協助。
同時，我會派人與金融部門、通信部門交涉，調取嫌疑人信息紀錄。”
這些手段倒是有效，但如果運用不當，很容易影響到他人的合法財產，而且即便發生錯誤，因為已經進入刑事訴訟階段，解封也會極其困難。
弊端太嚴重，一旦失誤，這責任可是不小……
陳新亮猶豫良久，終於咬咬牙道：“特瑪的，老子豁出去了，大不了就被開除警籍，怕他個卵！
這幫狗娘養的毒販子，讓老子抓住，非打死他們不可。”
莫渭川聽到陳新亮答應下來，重重舒了一口氣，專案組是各部門精英集中在一起，各種技術人才都有，而且在執行任務時，行政權不比他低。
陳新亮若是不鬆口，他還真沒有辦法調用專案組警力。
“陳組長，感謝你的信任，我莫渭川一定不會讓這群犯罪分子在我的地盤逍遙法外。”
“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而是我們共同的事業。”陳新亮緩緩起身，神色堅毅。
片刻，兩隻手掌緊緊握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