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祠堂被盜
楊東升忽然發現一個問題,前不久的勞改煤礦,就是因為外媒的報道才選擇了退出,今天的福利院係統又是因為外媒的報道。
“王市長,能問一下是誰要求徹查福利院的嗎?”楊東升問。
“這個,哈哈哈……”王副市長打了個哈哈,沒有回答。
這就夠了!
楊東升已經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王市長,絕大部分的美國媒體都是上市公司,想維持股價,他們就得聽華爾街的;想進入白宮、五角大樓等政府機構的記者團,他們就得聽美國政府的;廣告是美國媒體最重要的收益,為了保住廣告商,他們就得聽美國企業的,還得自覺幫他們壓製負麵新聞;他們沒有固定的訂閱群體,為了銷量,就得迎合美國民眾。一家媒體有這麽多婆婆管著,你不要太高看他們!”
王副市長忽然發現自己有點不認識麵前這個年輕人,“楊老板,這些東西你是聽誰說的,他們真的有那個什麽記者團,就跟咱們的外采記者似的?”
“這個……”楊東升忽然發現自己說漏嘴了,在後世,這些東西上網一搜,就能找到,這個年代上,他上哪找去?幸虧是現在,要是再早個十幾二十年,王副市長非懷疑他是敵特不可,“王市長,bbc拿著英國政府的錢,與其指望他們良心發現,說實話,不如抓緊時間培養我們自己有影響力的媒體!英國人跟美國人是盟友,還整天打嘴仗,更何況是我們?”
“外交無小事!”
兩個人正好走到教室前,孩子們正在上課,給他們上課的正是院長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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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東升發現一個小女孩將一副厚厚的眼鏡,一會摘下來,一會戴上,眯著眼睛使勁看著黑板。
楊東升怕王副市長再問,趕忙轉移話題,“那個孩子的眼鏡是不是不合適?”
“小孩子近視發展的快,但是福利院限於財力,隻能好幾年配一次鏡片,下一次配鏡片聽說要到明年。”
“還是每年檢測一次吧,我再捐一筆錢,讓孩子們每年都能換一次鏡片。”
又去了體育中心,楊東升帶了花生油、芝麻油,給女子足球隊的教練員、運動員,每人準備了兩大桶花生油,一小桶芝麻油。
本來還覺得禮物太輕,不太好意思出手。
結果從教練員到運動員都很高興,他們就算過年也拿不到這麽好的福利。
回到家,繼續學習。
這天一早,楊東升就接到了楊武的電話。
“東升,你快來一趟祠堂!”楊武一副火燒屁股的架勢。
“五叔,怎麽了?”
“祠堂被盜了!”
楊東升趕到祠堂,先朝祠堂正中的神台看去,登時送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祖宗牌位還在!
楊東升進去,楊武和三老太爺都已經到了,楊東升跟他們打了招呼。
在祠堂內粗略的掃了一圈,沒發現什麽東西丟了。
“五叔,哪裏被盜了?”
“那!”
楊東升順著楊武所指的方向看去,隻見支撐祠堂屋頂的幾根柱子下麵墊了幾塊大石頭,楊東升如果記得不錯,這些柱子下麵,原本應該墊的是雕刻精美的石墩子。
“這麽多東西不偷,怎麽就偷了這幾個石墩子?”楊東升一臉不解。
“祠堂裏就數這幾個磉盤最有曆史!”楊武說。
楊氏宗祠已經有幾百年的曆史了,但是裏麵的東西,並不是每一樣都有幾百年之久,曆史上楊氏宗祠遭受過好幾次大火。
這不奇怪,紫禁城曆史上都被燒過好幾次,更何況一個鄉村祠堂。
再加上還有蟲蛀、潮腐。
祠堂中,從支撐用的木梁,到屋頂的瓦片,甚至連祖宗牌位都換過好幾茬,唯獨這幾個磉盤沒有換過。
它們是石質的,火燒不壞,蟲蛀不了,自祠堂建成起,就一直在這裏,說起來,已經是十足的文物了。
“我對不起楊家的列祖列宗,對不起列祖列宗啊!”楊武捶胸頓足,是真的心痛。
當年搞運動的時候,有多少祠堂被毀?
楊氏宗祠能保存下來,有很大的偶然成分。
楊莊一半的人都姓楊,另外一半人也是沾親帶故,誰也不敢把自己家的祖宗祠堂砸了。
外麵倒是有人打過楊氏宗祠的主意,當時的順河街裏,就有一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崽子,糾集了一批人要砸了楊氏宗祠。
但楊莊的民風剽悍從來都不是自己吹的,順河街裏的孫子們還沒進村子,就被打了個頭破血流,差點打出了人命,從此以後再也沒人敢打楊氏宗祠的主意。
運動期間都沒有遭到破壞的祖宗祠堂,現在卻被人破壞了,楊武真是無顏麵對祖先。
楊東升率先穩定了下來,“五叔,您先別自責了,這事不怪你,誰也沒想到,有人會偷祖宗祠堂!現在咱們要抓緊幹兩件事:第一,要報警,讓派出所來處理,現在已經顧不上丟臉不丟臉的事了;第二,不管那些磉盤能不能找回來,咱們得趕緊把祠堂修好,今年的祭祖節可是不遠了。”
“這些磉盤是幾百年前做的,據說請了當時有名的大匠,現在還有人能做嗎?”
“我倒是知道一個手藝不錯的石匠!”
楊東升給采石場打了電話,讓采石場把那個雕石獅子的老頭叫過來。
“五叔,我再給族裏捐2萬塊錢,把祠堂整修一下,無論磉盤能不能找回來,咱們也算是給祖宗賠不是了。”
石匠老頭還沒來,派出所的先過來了,張所長親自帶隊,將祠堂裏裏外外都勘查了一遍。
勘查結束,張所長把他們都叫了過去,“你們確定這個叫什麽磉盤的東西,昨天還在嗎?”
“確定!”三老太爺的兒子回答道,“因為祭祖節快到了,這些天我爹一直忙著祭祖的事,昨天我們走的時候,那些磉盤都還在。”
“一個磉盤有多大,多重?”這次問的是楊東升。
“差不多有這麽大吧!”楊東升比劃了一遍,“重量?總得有個好幾百斤!”
張所長聽罷,低頭沉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