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陰謀漸生
其實隻要能讓張父張母還有張沐風相信,那就沒什麽事了。
人啊,老了,就是疑心太重!
洛離若聞言,心內歡喜頓生,激動的抓住白依夢的手:“真的嗎?要是真能讓他們相信,就太好了!”
白依夢堅定的點點頭,這一點點小事她還是可以做到的。
為了洛離若,別說這一點點小事,就是讓她付出更多,她也願意。
隻是得找個合適的日子去才行,不能顯得太突兀,免得張家二老懷疑。
出了張家,白依夢正準備上車回裴家,就跟正從公司回家的張沐風撞了個正著,張沐風看白依夢出入自己的家,有些好奇。
停下車,張沐風下車。叫住了白依夢。
看著眼前的白依夢,張沐風控製不住自己想要靠近,哪怕是說上一兩句話。
“依夢,你怎麽來了?”張沐風潭眸盯著白依夢,緩緩開口。
白依夢隨便應付兩句就落荒而逃,她知道為了不多生事端,她最好不要跟張沐風多說一句話。
回到裴家,見裴母正在客廳,碰了個正著,白依夢禮貌的上前打了聲招呼,還叫了一聲媽。
裴母聞言,瞟了白依夢一眼,淡淡的說:“沒人在的時候就不要叫我媽了,我不習慣。”
裴母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裴父看到這一幕,歎了口氣,搖搖頭,進了書房。
他知道,自己的兒子裴然是認定這個白依夢做自己媳婦了,可是他知道自己老婆的性格,不喜歡白依夢就是不喜歡,她認定的事,九頭牛也拉不回來。
其實裴父對白依夢也沒有多少偏見,如果說裴家兒媳非她不可的話,他也不會多說什麽。
晚上,裴然下了班,第一件事就是去看他的小女人。
進了白依夢的房間,看到小女人,裴然有力的雙手鉗住白依夢的肩膀,深邃的眼眸將白依夢上下左右看了個遍,確定完好無損,問道:“怎麽樣?還順利嗎?”
白依夢被他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問蒙了。
什麽還順利嗎?
“就是你今天去看洛離若,你們沒有起什麽衝突吧?”
聞言,白依夢這才明白他在擔心什麽,白依夢拿下裴然的雙手,笑著說:“沒事,沒起衝突。”
“那就好。”說著裴然拉著白依夢坐下。
可是白依夢剛一坐下,就疼的眉頭一皺。
看著白依夢痛苦的樣子,裴然警惕的問道:“怎麽了?哪裏疼?”
白依夢忘了剛才被李媽推了一下,摔在地上,坐疼了屁股。
這下猛的坐下去,屁股便疼了。
裴然將白依夢抱到自己腿上,趴著。大手摸上了小女人的屁股:“是這裏疼嗎?”
白依夢見此,小手一把抓住男人的大手。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乎這個?”
說著,裴然褪去下麵的遮羞布,一看,屁股上有一塊青紫。
裴然見此,深邃的眼眸頓時變得冰冷,這是誰幹的,居然敢讓他的小女人受傷。
扶正小女人,深邃的眼眸閃過一絲心疼,露出慍怒的神色。
“這是怎麽傷的?”
“我……”白依夢心裏暗暗盤算著,這事肯定不能告訴裴然,否則他肯定不會讓自己再去見離若了。
清澈的大眼珠一轉,說道:“我不小心摔了一跤。”
“是這樣嗎?”
裴然的眼神變得敏銳犀利起來,看的白依夢心內一驚,
將小女人抱到床上,裴然拿來藥酒給白依夢輕輕擦拭著,在此期間,白依夢的小臉都通紅通紅的。
“好了!”
輕輕的為小女人穿好衣服,看著眼前小女人比蘋果還紅的小臉蛋,裴然勾起唇角,邪魅一笑,決定逗逗小女人。
明知故問道:“你這臉蛋怎麽這麽紅?”
“我,我哪有?”白依夢摸摸小臉,嘟囔道。
說完,白依夢連忙起身,躲開裴然的眼神。
“去哪?”裴然見白依夢要走,一把將她拉入懷裏。
驚慌失措的抬起頭,正對上男人的深邃的眼眸,看著裴然長長的睫毛,白依夢心裏暗想,這家夥皮膚比女人好也就算了,這睫毛還跟女人一樣長,真是讓人嫉妒死啊。
看著小女人直勾勾的看著自己,裴然薄唇輕啟,道:“好看你就多看一會,不急。”
白依夢這才將思緒抽了出來,垂下眼眸,撇撇嘴說:“才不好看呢。”
說完,起身就欲下樓吃飯去,白依夢都餓了。
夜晚,璀璨奪目,城市的每一個角落,都閃著霓虹燈的光彩。
而此時,表麵熱鬧而實質陰暗的一個酒吧內,李宛如抱著秦豪的手臂,強顏歡笑著。
“聽說洛離若懷孕了。”秦豪挑起李宛如的下巴,眼神勾魂般直視著李宛如:“是你幹的嗎?”
小虎已經將上次的事告訴秦豪了,秦豪不禁佩服起洛離若來,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甚至可以犧牲掉不相幹的人,這跟他剛開始認識的,隻會怨天尤人,柔柔弱弱的李宛如,完全不一樣。
秦豪笑笑,他還是更喜歡現在的李宛如。
“我哪有這個本事,說讓人懷孕就懷孕。”說著,李宛如柔弱無骨的手攀上秦豪的肩膀,神色曖昧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這麽久過去了,李宛如也想明白了,與其自怨自艾,不如依附秦豪,最起碼,他能給自己想要的一切。
秦豪笑出了聲,抱著李宛如上了二樓包間。
將李宛如放在床上,看著李宛如玲瓏有致的身軀,秦豪心神蕩漾。
話不多說,欺身而來,兩人合二為一,一番纏綿之後。
李宛如躺在秦豪懷裏,小手劃過男人的胸膛,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說道:“我想讓洛離若的孩子生不出來,我還要李夢媛擔上這個罪名,我要讓李夢媛成為眾矢之的,我要讓李夢媛痛不欲生。”
“好!都聽你的。”
男人拿出一支煙,點燃,開始吞雲吐霧,剛抽了兩口,見懷裏的李宛如皺起眉頭,秦豪隻得掐滅了手中的煙。
對於李宛如,秦豪不僅僅把她當做身體上的必需品,更是心理的。
他發現,他可能已經愛上了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