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證人不見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證人不見了
“哎喲喲,沒想到來到這蝴蝶穀還能看到這種激情戲碼,真是不虛此行啊!”秦齊坐在樹上,正笑嗬嗬的看著下麵這些人。
“是誰!”嗜血門的人臉色頓時一變,看到秦齊的時候,都是露出了凶狠之意,“小子,嗜血門的事你也敢管,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敢管我嗜血門的事,真是找死!”
司徒靜卻是渾身一僵,隨即無比驚喜的抬頭看向秦齊。
“秦齊,真的是你,你是來救我的嗎!”司徒靜心中盡是欣喜,滿滿的都是感動。
聞言,血元眼中戾氣一閃,冷冷道:“竟然還有幫手,來啊,把那個不知死活的小子宰了!”
“哎,別動手啊,我就是路過而已,你們繼續,不要理會我!”秦齊連忙說道,根本沒有出手的意思。
嗜血門的人還沒有什麽呢,司徒靜卻先瞪大了眼睛道:“你,你怎麽能見死不救!”
“靠,你他媽還好意思說這個,老子有沒有告訴你不能來蝴蝶穀?結果呢,你還是來了,既然是你自己找死,那老子當然不攔著!”秦齊哼哼道,心裏也是一肚子的火。
“我……”司徒靜扁扁嘴,眼淚在眼眶裏打轉,這件事她自己也是無比後悔,不該那麽任性,“我知道錯了,我不該不聽你的話。”
“小子,你到底想怎麽樣?”血元咬牙道,任務要緊,若是可以他也不想動手,畢竟秦齊看上去似乎不簡單。
“我沒想怎麽樣啊,你們繼續好了,我就看看。”秦齊道。
“秦齊,你怎麽能這樣!”司徒靜叫道,心中忍不住一慌,她真的害怕秦齊不出手幫她,要是那樣的話,她的下場可想而知。
她的性格雖然別扭,有些小傲嬌,但這種時候,哪還有傲嬌的功夫。
“哼,求我做什麽,你趕緊去求你那個比小爺帥比小爺牛逼的逸陽來救你啊,小爺又比不上他,拿什麽救你?”秦齊撇撇嘴道。
“你、你小心眼!”司徒靜大叫道,沒想到秦齊還記著那件事。
“靠,小爺就是小心眼怎麽了,你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不給你點教訓,你還真不知道誰對你好了!”秦齊也是惱怒起來,什麽狗屁逸陽,把他吹上天,把小爺貶得一文不值,現在怎麽不見他來救你?
“小子,你到底想怎麽樣,若是再不走,老子就宰了你!”血元也是火了,他可不是什麽好人,沒工夫在這裏聽秦齊和司徒靜打情罵俏。
是的,在他們眼裏,這根本就是一對小情侶在鬧別扭打情罵俏,血元感覺自己被耍了,哪裏能夠忍住這種羞辱?
“急什麽,走就走。”秦齊站了起來,準備拍拍屁股走人。
“你,你真要走?”司徒靜不可思議的看著秦齊。
“不走留在這裏讓人砍嗎?”秦齊道。
司徒靜咬著唇,急忙叫道:“你別走,我跟你道歉就是了,對不起,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對,我不該那麽說你,也不應該不聽你的話來蝴蝶穀,對不起!”
秦齊聞言,嘴角掀起了一絲笑,這就對了嘛,小爺管你是不是傲嬌女,要是連起碼的態度都沒有,那他也懶得出手了,畢竟這種人也沒有救的必要。
長得是好看,但天下好看的妹子多了去了,不差這麽一個。
不過既然認錯了,那態度還是可以的,秦齊當然不能就這麽走了。
司徒靜看到秦齊沒有馬上回答,心中慌亂,忍不住咬牙道:“你不能走,我初吻都被你拿走了,你要負責任!”
“哎喲我去!”秦齊老臉一紅,這司徒靜,竟然拿這個說事,看來是真的怕了。
“行行行,小爺救你就是了,真是,女孩子家家,一點也不害臊,這種事能隨便跟外人說嗎?”秦齊穩穩的落在司徒靜身前,煞有介事的數落道,那種樣子,好像將血元等嗜血門的人完全無視了。
“媽的,給我上,宰了這小子!”血元再也忍受不了,悍然出手。
秦齊壓根不去理會他們,符籙一閃,兩頭地元魔蜥就衝了出去,對付這批最高不過13級的嗜血門弟子,兩頭地元魔蜥乃是完全碾壓,沒有絲毫壓力。
“這……這是地元魔蜥?”司徒靜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那兩頭不斷撕咬著嗜血門弟子的強大妖獸。
“怎麽樣,是不是很佩服小爺?”秦齊嗬嗬笑道。
司徒靜哼了一聲,隨即想起剛才她自己說的話,俏臉頓時緋紅起來,不敢看向秦齊,隻啐了一口道:“誰佩服你了,小心眼的男人!”
“認錯挨罰,本就是這個道理,跟小心眼沒有關係。”秦齊說道。
司徒靜扁扁嘴,低聲道:“我知道錯了,的確是我做的不對。”
“那就好,以前的不快就此揭過,現在讓我們來談談未來的事情。”秦齊嘿嘿一笑。
“未來的事情?”司徒靜有些疑惑的看向秦齊。
“怎麽滴,你還想耍賴不成,你剛才可是口口聲聲說要我對你負責的,大家都聽到了!”秦齊叫道。
“我、我沒說!”司徒靜羞紅了臉道。
“靠,哥可是有證人的,豈容你狡辯?”秦齊叫道,隨即看了一眼四周,臉頓時一黑。
媽的,這兩頭地元魔蜥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全弄死了,一個都沒留?
隨著一道道係統提示,秦齊的證人也隨風而逝了。
“你看,沒有證人,你不能亂說!”司徒靜得意的哼了一聲。
“切!”秦齊撇撇嘴道,隨即道:“此地不宜久留,先離開吧。”
不過司徒靜正待點頭之際,林間卻響起了“啪啪啪”的聲音。
有人,在拍手?
“禦靈師,真是好厲害,不過這就想走,兩位也太不將嗜血門放在眼裏了吧?”一道陰邪的聲音起來,隨即,秦齊便看到兩個人從林中走出。
其中一人,雙眼之中盡是陰桀之色,眼白之中透著血光,看上去十分嚇人。
而在他身邊那人,準確來說根本不是人,而是一頭血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