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第六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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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冶把趙家人告上了法庭,要求分割趙父趙母留下來的遺產。
趙父趙母留下來的遺產大頭就是趙氏,如今市值近六百億左右。
趙氏屬於趙父趙母的夫妻共同財產,所以按照華國的《繼承法》,趙冶應該分得趙父趙母百分之六十七的遺產。
再加上這麽多年來的股份分紅,算下來,不僅趙氏會直接易主,就連大半個趙家都得賠給趙冶。
這樣的直球可比一般的陰謀詭計更戳趙家人的肺管子。
京城。
趙家人已經氣瘋了。
砰的一聲,老三趙誌科直接將手裏的茶杯砸在了地上:“那個小畜生怎麽敢?”
一旁的趙老夫人同樣一臉陰沉:“他怎麽不敢,他現在的翅膀硬著呢!”
隻要一想到之前的事情,她就怒火中燒。
針對趙璿的計劃失敗了倒也沒什麽,畢竟他們的損失並不大。
可是到了趙冶這兒,那個被道協開除的副會長是她的同學,實力不低,因為這件事情,他在業內的名聲毀了,為了安撫他,趙家這一回可是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老二趙誌專怒聲說道:“現在說這些有什麽用,還不如想想現在該怎麽辦?”
老三趙誌科當即說道:“我看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拖延開庭時間,然後爭取在判決下來之前,將趙氏的資產能轉移的全部轉移,最好是再留給那個小畜生一屁股外債。”
其他趙家小輩紛紛說道:“沒錯。”
躺在躺椅上的趙老爺子隻說了一句:“那趙家幾百年的名聲還要嗎?”
在場的趙家人不約而同地沉默了下來。
而後老二趙誌專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驀地握緊了雙拳:“爸,這年頭從來都是先敬羅衣後敬人,無錢百事衰,光有名聲,沒有錢,又有什麽用。”
其他趙家人當即附和道:“大哥|大伯說得對!”
趙老爺子聽了,沒有反駁,隻是閉上了雙眼。
利欲熏心啊!
再說青川觀這邊。
趙冶看著麵前的露餡湯圓,再次確認道:“你,鳳凰?”
係統下巴一抬:“我娘是鳳凰!”
言外之意,它當然也是鳳凰。
趙冶認真道:“確定是親生的?”
係統瞪大了眼睛:“你什麽意思?”
看來的確是親生的。
趙冶疑問道:“那你怎麽會是這副模樣?”
係統撇了撇嘴:“我爹是條龍!”
趙冶恍然大悟。
龍生九子,各不成龍;鳳育九雛,各不成鳳。
可見龍鳳的的遺傳基因有多不穩定。
現在這兩位強強聯合——
趙冶喃喃自語:“難怪會生出一隻山雀來。”
係統頓時就炸毛了:“誰是山雀了,都說了我是鳳凰,鳳凰……”
就在這個時候,趙晨星敲門而進,他正要說話,眼角的餘光正好落在了係統身上,而後眼前一亮,當即改口道:“哇,哪兒來的山雀,也太萌了吧!”
係統:“……”
趙冶:“噗!”
難怪係統隻說自己是鳳凰,卻不說自己是龍了。
因為得有人相信啊!
係統幽幽說道:“宿主,你還要我幫你出主意追老婆嗎?”
趙冶當即斂起神色,正色道:“我錯了。”
趙晨星卻瞪大了眼,天啦,這隻山雀還會說話。
然後就看見趙冶捂著嘴輕咳了兩聲,對著趙晨星說道:“這是你……二祖宗。”
“嗯哼!”係統對這一稱呼表示很滿意。
趙晨星眨了眨眼:“二祖宗好!”
係統撲騰著小翅膀飛到趙晨星身前,費力的抬起左爪在他的腦門上印了一下,賜了一道福:“好!”
趙晨星的眼睛更亮了,試問哪個小孩能抵抗得了這樣的萌物。
然後並聽見趙冶問道:“對了,你過來是有什麽事情嗎?”
趙晨星這才想起正事來,他連忙說道:“祖宗,有位香客家裏出了點事情,找上了門來,師父請您過去。”
這位香客姓秦,是一位六十多歲的老爺子,家在隔壁虹縣。
秦老先生一臉憂色:“出事的是我的女兒和女婿,打從半個月前開始,他們家就沒安生過,每天晚上一睡著就覺得胸口悶,還做噩夢,醒又醒不過來,而且從前天起,我外孫和外孫女就高燒不斷……”
為此他早上的時候專程去女兒家探望了兩個孩子,也就在回來的路上,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進而懷疑女兒一家是不是沾上了什麽髒東西,為了以防萬一,他才專程跑了一趟青川觀。
說話間,他女兒家到了。
他女兒叫秦思,女婿叫衛河。
秦思在銀行工作,衛河則是在縣裏開了一家家具店。
然後就發現衛家門口圍了一圈人。
秦老先生連忙擠了進去:“怎麽回事?”
一問才知道,原來是衛河炒菜的時候睡著了,一勺油直接澆到了煤氣灶裏,火苗當即就躥了上來,不僅點燃了他的頭發,還把廚房給燒了,甚至波及到了倉庫裏的貨物。
好在熱心的街坊鄰居及時趕到,在大家夥的幫助下很快就把火給撲滅了。
不過即便如此,倉庫裏的貨物還是被燒了大半。
眾人都在安慰衛河,唯有隔壁店的老板娘幸災樂禍:“我就說嘛,老天爺怎麽會放任這對狗男女逍遙快活這麽久,感情是在這兒等著呢!”
聽見這話,秦老先生直接黑了臉。
就在這個時候,接到消息的秦思終於從醫院趕了回來,她上氣不接下氣,顫抖著手將衛河上上下下摸了一遍:“你沒事吧?”
衛河握住了她的手,安撫道:“我沒事,多虧了街坊鄰居們及時趕了過來。”
聽見這話,秦思連忙轉身向在場街坊鄰居們道起了謝,又從隔壁商店買了幾條高檔煙出來,每人發了兩包。
街坊鄰居們都不肯要,他們一邊往外躲,一邊說道:“舉手之勞而已,你這是幹什麽,以後小心點就是了。”
很快,人群就散了。
感激之餘,像是想到了什麽,衛河轉頭看向秦老先生:“爸,你怎麽又回來了?”
秦老先生說:“我總覺得你們家的事有點不太對勁,所以我專門跑了一趟青川觀,把趙道長給請來了。”
“什麽?”
衛河夫婦當即站起身來,看向趙冶。
因為隔三差五上一次熱搜,加上劉家大嬸等人不竭餘力的宣傳,青川觀最近可以說是名聲大噪,哪怕是住在虹縣的衛河夫婦都聽說過青川觀的事跡。
趙冶也不多說廢話,直接就在家具店裏轉了起來。
衛河等人見狀,當即跟了上去。
跟著趙冶來回轉了三圈之後,秦老先生忍不住問道:“趙道長,有什麽發現嗎?”
趙冶也正在此時停下了腳步:“沒有。”
衛河心底一鬆,這麽一說,應該就不是有鬼祟作祟了。
那真是再好不過!
然後就聽趙冶繼續說道:“你們這種情況,一看就知道是被人詛咒了,不過一般詛咒都會有特定的載體,既然沒有在你家找到這個載體,那就一定是在幕後黑手家裏了。”
衛河一口氣差點沒有喘上來:“詛咒,幕後黑手?”
趙冶掃了一眼衛河夫婦的臉,一邊掐著手指頭一邊說道:“關於幕後黑手,太過詳細的東西我也算不出來,隻知道他應該住在東邊,而且離你家還挺近的。”
“東邊?”
衛河三人不約而同地變了臉色,顯然心裏已經有了結論。
像是想起了什麽,衛河說道:“也就是說,我兩個孩子高燒不止,還有我剛才炒菜的時候突然睡著了都是因為受到了詛咒的緣故?”
趙冶點了點頭:“沒錯。”
對方這是要他全家的命啊!
衛河瞬間紅了眼眶,他說:“趙道長,您稍等。”
然後他掏出手機,轉身打了十幾通電話出去。
秦老先生見狀,也跟著拿出了手機……
不一會兒的功夫,他們的親朋好友能馬上趕過來的就全都到了。
聽說了衛家發生的事情,所有人都怒了。
而後秦老先生大手一揮:“走!”
四十幾號人當即浩浩蕩蕩的往東邊去了。
也就十幾分鍾的路程,目的地到了。
那是一個位於菜市場之中的水果店,因為已經是下午時分,所以菜市場除了一些還沒有收攤的攤販之外,基本上已經沒什麽人了。
水果店裏,剛才出言嘲諷衛河夫婦的老板娘正在繪聲繪色的向水果店的老板劉誌和他爸劉老頭講述剛才衛家發生的事情:“……你是不知道,當時衛河的臉色那叫一個白,他的眉頭,腦門上的頭發,都給燒沒了……就是可惜了,他那一倉庫的貨怎麽就沒被燒光呢!”
聽見這話,秦老先生當即就怒了:“我忍你很久了,你那張嘴生來就是為了放屁的嗎,連句人話都不會說?”
大概是沒想到秦老先生等人會出現在這裏,老板娘直接就愣住了:“你——”
秦老先生指著她:“你什麽你,我看你就是天生的賤,給臉不要臉。”
一旁的劉老頭反應過來:“老畜生你罵誰呢?”
“我是老畜生,你又是什麽狗東西,”秦老先生當即把炮火對準了兩人:“我就奇了怪了,你們是怎麽保養的,要不然臉皮能這麽厚。”
老板娘氣急敗壞:“你媽——”
秦老先生直接就打斷了她的話:“你媽生你的時候是不是沒看老黃曆,要不然能生出你這麽個癟犢子。”
“像你們這種人,擱哪兒都是一垃圾……”
……
秦老先生中氣十足,劉老頭和老板娘罵一句,他能罵回去十句,而且還是不重樣的。
到最後,老板娘氣的直哆嗦,但也知道自己罵不過秦老先生,好一會兒才憋出來一句:“我才不和狗娘養的吵架!”
秦老先生兩眼一瞪:“可是我想啊!”
場麵瞬間就被震住了。
聽見動靜,附近的攤販也都圍了上來。
看著秦老先生大殺四方的樣子,後麵跟著的四十多號人突然有種自己是多餘的感覺。
就在這個時候,劉誌終於反應了過來:“你們想幹什麽?”
看著衛河帶了這麽多人過來,
“幹什麽?”衛河狠狠的盯著他:“你自己做了什麽,你心裏沒數嗎?”
劉誌怒聲說道:“什麽我做了什麽,我告訴你們,你們再不走,我就報警了!”
“和他說那麽廢話做什麽,直接把人綁了,搜不就行了嗎?”
衛河帶來的那些人都是暴脾氣,當即就衝上去把劉誌三人給製住了。
劉誌和劉老頭拚命反抗:“你們幹什麽,還有沒有王法了?”
“放開我,不然我一定要你們好看!”
為首的中年男人直接給了劉誌一拳,場麵瞬間就安靜了。
看見這一幕,圍觀的眾人尤其是和劉誌一家認識的,當即掏出手機來就要報警。
秦老先生見狀,當即站出來大聲說道:“諸位聽我說,我們不是來尋隙滋事的……”
然後他就把衛家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還有趙冶的判斷都說了一遍。
人群中當即便有人問道:“趙道長是誰?”
然後便有人解釋道:“這你都不知道,我跟你們說,這青川觀可神了……”
聽他這麽一解釋,大家夥兒便猶豫著把手機放了下來,決定再觀望觀望。
秦老先生當即鬆了一口氣,找事歸找事,但要是把這些親朋好友都害進局子裏,那就不太好了。
他當即說道:“你們要是擔心我們做了什麽手腳,可以跟著我們一起進去看看。”
聽見這話,劉誌直接變了臉色,當即大叫道:“你們這是私闖民宅,我可以告你們的……”
卻不知他這話落到眾人耳中,不亞於不打自招。
眾人心裏頓時都有數了。
當即便有不嫌熱鬧的站出來:“我跟你們一起去看看。”
“我也一起。”
於是,一群人當即湧進了水果店裏。
趙冶直接把他們帶到了劉誌的臥室裏,在他的床底下,眾人果然發現了四個被石板壓著的蠟人,而蠟人身上,分別貼著衛河一家四口的照片,照片背麵還寫著他們的生辰八字。
看到這兒,眾人一片嘩然。
回到水果店,衛河把那幾個蠟人往劉誌麵前一扔,直接甩了他幾巴掌。
他紅著眼:“我就知道是你。”
秦老先生也怒不可遏:“說,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大概是發現事情已經敗露,索性破罐子破摔,又或者是知道就算衛河報警,這種玄之又玄的東西也不能作為給他定罪的證據,所以劉誌有恃無恐:“你問我為什麽?憑什麽老子諸事不順,你們這對奸夫□□的日子卻越過越好?”
“奸夫□□?”
衛河當即就又給了他一巴掌:“這話難道不是形容你的嗎?”
“怎麽回事?”
眾人疑惑不已。
秦老先生也顧不上什麽家醜不可外揚了,當即怒聲說道:“這家夥是秦思的前夫。”
劉誌和秦思是通過相親認識的,談了一年之後,就順理成章的結了婚。
沒想到結婚之後不到五年,劉誌就出軌了,出軌對象正好就是衛河的老婆。
秦思知道之後,一言不發,收拾東西就住進了衛河家。
“你們說是為了報複劉誌,其實背地裏恐怕早就勾搭到一起去了吧,要不然你們能一點芥蒂都沒有就睡到一起?”
說話的卻是劉老娘,她罵罵咧咧:“當初我就覺得你隔三差五的加班有些不對勁……而且要不是你不願意生孩子,劉誌怎麽會出軌?”
衛河都快被劉老娘的無恥氣笑了,他破口大罵:“你以為誰都和你們一樣無恥嗎?秦思她哪裏對不起你們家,當年劉誌他奶奶,你婆婆就病了,你說你身體不好,劉誌又不方便,所以照顧她老人家的重擔全都推到了秦思身上……”
一旁的老板娘直接打斷了他的話:“然後秦思就趁著她老糊塗了把她的遺產全都哄走了,整整十五萬呢!”
老板娘其實是劉奶奶的外甥女,雖然劉奶奶的遺產原本就沒有她的份,但是不妨礙她眼紅。
這也是她為什麽會如此嫉恨衛河一家的主要原因。
聽見這話,圍觀的眾人一片嘩然。
十五萬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秦老爺子當即說道:“那是她老人家心眼明亮,知道把錢留給你們就是喂了狗,你說你身體不好,照顧不了她老人家,你要是身體不好,怎麽現在還活的好好的,你就是嫌她老人家老了,有以為她的錢袋都已經被你們掏完了,沒什麽用了,所以你懶得伺候她……”
“退一萬步講,秦思照顧了她老人家整整三年,三年啊,這年頭請個保姆一個月工資也得五六千吧,你們就真的一點忙都不幫,秦思加班回來還得照顧她老人家。”
隻可惜的是,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劉誌當初還想從秦思手裏把這筆錢騙走來著,不過也就在劉奶奶去世之後沒多久,劉誌出軌的事就被他們知道了。
所以秦思離開劉家的時候,這筆錢也被她帶走了,後來成了衛河開家具店的啟動資金。
不等劉誌母子反駁,秦思說道:“還有我不願意生孩子的事情,當初明明是你想做丁克一族的,”
劉老娘當即說道:“可是後來劉誌不是改過來了嗎!”
秦思:“是啊,劉誌把我成功洗腦了,結果自己又想要孩子了,感情不是你生孩子,所以累的不是你是嗎?”
一旁的老板娘當即說道:“沒聽說過一句話嗎,你不生孩子,你都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娶你有什麽用?”
圍觀的攤販們也聽不下去了,反正他們和劉誌也沒多少交情:“你可別咒人家,人家又沒缺胳膊短腿的,哪兒不完整了!”
“你這麽嫌棄人家不肯生孩子,你倒是直接讓那狗男人和她離婚啊,可你們偏不,因為你還指望著人家給你們做牛做馬幫你們照顧老人呢!”
“還敢倒打一耙,嗬嗬!”
劉老娘和老板娘氣急敗壞:“你們——”
劉誌卻說道:“借口,這些都是你的借口,你說你不想生孩子,那為什麽嫁給衛河之後不到兩年就生下了一對雙胞胎?”
反觀他,和衛河的老婆在一起之後,對方三次懷孕,三次流產,最後直接就不能生了,因為這,對方擔心他拋棄她,不僅徹底纏上了他,脾氣也變得越來越古怪,弄得他苦不堪言。
再看衛河,不過短短幾年的時間,膝下就已經兒女雙全,連生意都做的紅紅火火。
這讓他怎麽能不嫉恨!
聽見這話,圍觀的眾人也是一愣。
好像有點道理。
秦思默了默,其實當初衛河也差點就被她洗腦了來著。
她實話實說:“因為我身邊的同事都有孩子了,所以我……眼紅她們能休六個月的產假。”然後悔不當初。
銀行的工作遠不像外人知道的那麽輕鬆,當然也有可能是她工作的銀行格外繁忙的原因,這一點,從她三天兩頭就要加班就可以看出來了。
劉誌卻是氣笑了:“你這話說出來有人信嗎?”
圍觀的眾人看了一眼劉誌,卻都沉默了下來。
生活不易,丁克歎氣!
衛河也懶得再搭理劉誌,可是一想到劉誌差點害死他們一家人,自己卻不能把他怎麽辦,頓時恨的牙牙癢。
而後像是想到了什麽,他求助似的看向趙冶:“趙道長,現在該怎麽辦?”
趙冶撿起地上的那幾個蠟人,看向劉誌,說道:“這個詛咒人的方法是你隨便從什麽地方學來的吧!”
劉誌沒說話,隻是一臉憤恨的看著趙冶,要不是他,事情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事實上,趙冶說的沒錯,這個方法就是他從網上搜到的,他原本隻是想試一試,沒想到真的成功了。
趙冶笑了笑,把幾個蠟人遞給衛河:“破除這個詛咒很簡單,隻要把這幾個蠟人燒掉就行了。”
然後他重新看向劉誌,說道:“對了,網絡上一定沒有告訴你,一旦這個詛咒術被破除,之前施加在被你詛咒的人身上的厄運就會翻倍報複到你身上。”
而後像是想起了什麽,他繼續說道:“對了,我還得給你下一道禁製,免得你以後再用這些陰損的手段害人。”
聽到這兒,衛家人不約而同的眼前一亮。
當即便有人喊道:“還愣著幹什麽,現在就把這玩意兒燒掉。”
衛河當即抓起地上的一箱蘋果,把蘋果倒進其他箱子裏,留下一個空箱子,然後把幾個蠟人扔了進去。
劉誌則是神情一僵,臉上破天荒的有了慌亂之色,他拚命掙紮起來:“不,你們不能這麽做?”
衛河充耳不聞,直接點燃了紙箱。
不一會兒的功夫,蠟人連同紙箱一起被燒了個幹淨。
劉誌見狀,徹底絕望了,他看著衛河等人,怒聲說道:“你們等著,這事我們沒完……你們這是私闖民宅,尋隙滋事,你們還打了我,我一定要報警把你們都抓起來,在場的人可都是目擊證人。”
聽見這話,劉老娘直接往地上一躺:“哎喲,我的手,好像被你們扭斷了!”
看見這一幕,圍觀的眾人直接笑了。
“目擊證人?開什麽玩笑,我們可什麽都沒看見!”
說完,眾人一哄而散。
劉家人見狀,臉直接裂開了。
於是在場的衛家人和秦家人也笑了。
事情到這裏算是告一段落。
揣著衛河塞的紅包,趙冶回了青川觀。
係統儼然成了青川觀的孩子王,爬樹掏鳥窩、上山逮兔子、下河摸小魚、翻牆偷劉家大嬸家的金桔、還有帶著趙晨星他們偷吃紅薯糖……都快熊出天際了。
趙冶卻沒空管他,因為沈懷川要來了。
就在他盼星星盼月亮,數著時間過日子的時候,沈懷川終於到了。
趙冶眼前一亮,直接跑了過去:“你來了!”
沈懷川眼底的歡喜也幾乎遮擋不住:“嗯。”
趙冶接過他手裏的行李箱,因為靈真道長等人忙著接待香客,所以他直接把沈懷川領進了自己的房間。
他的理由也很充分,甚至比當初的沈懷川讓他留宿的理由還要充分:“我們道觀比較小,所以房間也少,隻能委屈你和我住一間了。”
說著,趙冶給沈懷川倒了一杯水。
沈懷川接過水喝了一口。
然後兩人相顧無言。
明明之前想的不行,可是真見到了麵,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麽好了。
不過現在趙冶和沈懷川的關係已經不同往日,趙冶也就不再糾結這些虛的東西,直接說道:“要不,親一個?”
沈懷川:“……”
沈懷川抿緊了唇角。
憨憨就是這點不好,總是說一些廢話!
趙冶明白了,當即上前兩步,就將人抱住了。
呼吸交錯之間,趙冶貼上了沈懷川的唇瓣……
就在房間裏的溫度越來越高的時候,係統邁著小短腿衝了進來:“宿主,宿主,後院的竹米熟啦……”
然後就正好撞見了這一幕!
係統:“……”
噫!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係統抬起翅膀想要遮住眼睛,可是翅膀太小了,遮不到。
於是它轉身便向外跑去。
就在它一隻腳邁出去的瞬間,它身形一滯。
等等——
趙冶親的是誰來著?
而另一邊,聽見動靜,緊緊相擁的兩人連忙鬆開了彼此。
“咳咳。”趙冶捂著嘴輕咳了兩聲,以緩解尷尬。
然後他轉過頭,卻不想正對上瞪大了眼睛,一臉崩潰的係統:
“本統一直以為你是個老實人,所以絞盡腦汁的幫你出主意,結果你竟然這麽不要臉,姐弟通吃?!”
趙冶:“……”
趙冶一臉懵逼!
趙冶萬臉懵逼!
趙冶靈光一閃!
趙冶恍然大悟!
係統、係統心底一涼!
作者有話要說:蠢作者的拖延症,果然是沒救了!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