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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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這件事情的福,趙冶火了!
因為他在視頻中那幹淨利落的一踢。
“這也太帥了吧!”
“作為大家異父異母的親姐妹,本喵絕不藏私,坐標5分12秒,小哥哥踢飛西瓜刀的瞬間,腹肌露出來了,看這個尺寸,目測至少八塊!”
“空降成功!這臉,這腰,啊啊啊,我可以!!”
“直接截圖收藏,受不了了,三分鍾,我要這個小哥哥的全部資料!”
……
而這樣的留言竟占據了評論區的小半壁江山。
於是因為見證了事情的經過,所以對這件事情格外關注的沈懷川不可避免地刷到了這些評論。
看到網友上傳的截圖,鬼使神差的,沈懷川想起了那天他撞到趙冶身上時,手撐在趙冶小腹上時的觸感。
硬邦邦的,像塊凹凸不平的木頭……
等等——
沈懷川驀地握緊了手中的鋼筆。
他不自在地輕咳了一聲。
想這些做什麽?
而與此同時,遠在數百裏之外的青川觀。
翻看著網友們的評論,趙冶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麽……實在的嗎?
趙冶好像明白了什麽!
於是他利落地掀起衣角,拿起手機衝著自己的腹肌就是一個三連拍。
然後點開微信,挑了一張角度最好的照片發給了沈懷川。
事情發生的太快,係統被他這一連串的操作驚呆了!
“宿主,你這也太騷了吧!”
然後它頓了頓,話音一轉:“不過你有沒有想過這其實是性騷擾!”
趙冶:“嘎?”
於是另一邊,看見手機屏幕上方出現“你有一條新信息”的提示,然後順手點了進去的沈懷川,正好就看到了這張照片。
沈懷川:“……”
趙冶的腰同樣帥氣,銅色的皮膚,肌肉呈塊狀,曲線分明,從肋骨往髖骨方向上,腰身迅速收縮,形成性感的線條。
沈懷川懵了一瞬,腦海中閃過的第一個念頭竟然是:“竟然真的有八塊腹肌!”
他不禁想起了網友的評論:“這臉,這腰,啊啊啊,我可以!!”
下一秒,沈懷川反應過來。
不對,他為什麽還在想這個?
哐當一聲,他手裏的手機掉在了桌子上。
一旁正在整理文件的秘書下意識抬起頭:“總經理?”
沈懷川不動聲色,甕聲說道:“沒事!”
等到秘書重新低下頭,他手忙腳亂退出微信,想要做點什麽轉移一下注意力,然後習慣性地點進了好友群。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聊天界麵剛顯示出來,撞進他眼簾的就是趙冶的照片。
下麵他的那群損友正聊的飛起。
菊部地區有黑洞:先讓我把屏幕上的口水擦幹淨!
……
閱盡千根:目測年齡20+,身高182,難道這就是活的小狼狗?
沈懷川下意識仔細回想,最終確定自己沒有判斷錯。
小狼狗是不可能的,趙冶就是一哈士奇。
lol還我老攻:何止,寬肩,窄臀,公狗腰,人形打樁機三大基本屬性全都集齊了,就差外帶屬性了,想幫他量一量!!
沈懷川:“……”
這群小雛雞的畫風怎麽越來越黃暴了?!
沈懷川忍住想要跟著浮想聯翩的心,默默關上了手機。
他想,看來今天根本不適合玩手機。
隻是心裏到底是埋下了一顆種子。
趙冶足足守了手機兩個小時,在發現既沒有被沈懷川拉黑,也沒有收到對方質問的消息之後,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托趙冶出的“免費供香”的主意的福,加上夏瑤事件的影響,這幾天青川觀的人流量暴漲了兩倍不止,腳氣膏原材料不夠的坑勉強是填上了。
那邊靈真道長的生意做得紅紅火火,這邊趙冶也沒閑著,他正在教趙晨星畫符。
趙冶先手把手教趙晨星畫了三遍,然後便讓趙晨星自己研習。
初秋的清晨,太陽褪去了火辣。
趙冶躺在屋簷下的搖椅上,手裏的蒲扇慢悠悠的搖著。
趙晨星蹲在凳子上,認真地畫著。
靈真道長在一旁趕製腳氣膏。
約莫過了三個小時,畫廢了一堆符紙的趙晨星終於畫好了一張滅瘟疫符,他興高采烈地將畫好的符篆送到趙冶麵前。
“祖宗,您看?”
趙冶睜開眼,接過那張滅瘟疫符,而後摸了摸他的頭發:“不錯,比你師傅那個榆木腦袋強多了!”
同樣的教學方法,趙晨星三個小時就能學會,靈真道長三天才能摸到門檻。
一旁正準備起身去做晚飯的靈真道長:“……”
你輩分大,你說了算!
可是能不能不要在我徒弟麵前拿我做反麵教材,我不要麵子的啊?
趙晨星當即說道:“沒有,師傅也很厲害的……”
靈真道長一臉欣慰,果然是他的好徒弟,小小年紀就知道替師傅說話了。
趙晨星絞盡腦汁:“……師傅他……跑得特別快!”
特指劉小妹事件裏,靈真道長不僅跑過了飛著的劉小妹,還能一邊逃跑一邊打電話向外求援。
趙冶樂了。
靈真道長:“……”
這個徒弟……還真不能不要!
不過跑得快也是一項優點好嗎!
信不信他要是去參加奧運會,準保能包下徑賽至少一半的金牌。
靈真道長憤憤想著。
就在三人嬉笑的時候,傅開誠找上了門來。
他給趙冶介紹了一門生意。
現在道觀一天比一天忙,靈真道長抽不開身,所以趙冶索性就把趙晨星帶上了,畢竟教育要從娃娃抓起。
傅開誠說:“出事的李家唯一的兒子,他前段時間病了,得的是一種怪病,中醫西醫都看過了,怎麽治都治不好,而且還越來越嚴重了。”
李家在隔壁鬆市。
到地方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時分。
管家迎了上來:“傅先生,您也來了,裏麵請。”
一進門才發現,不算大的客廳裏,竟然坐滿了人,放眼望去,至少有七八位大師。
傅開誠:“嗯?”
管家連忙解釋道:“這些客人和您一樣,聽說了我們家的事情之後,專程趕過來的。”
“哦哦!”傅開誠明白了,轉身向趙冶解釋道:“李家雖然不顯,但是李家人向來仁義,這些人應該和我一樣,都受過李家的恩惠。”
趙冶點了點頭,上前見禮:“青川觀趙冶,見過諸位道友。”
在座眾人卻是不由皺起了眉頭。
且不說這個青川觀他們聞所未聞,估計就是一山野小觀,隻說趙冶,憑他的年紀,怎麽也該尊稱他們一聲“前輩”。
最主要的是,一個毛頭小子,一個七八歲的孩子,能幫上什麽忙?
隻是雖然覺得趙冶沒有禮數,但眾人中為首的奉羊道長還是好聲好氣的說道:“這件事情不是你們能摻和的,回去吧!”
畢竟李家這事不是一般的邪門,就連他也沒有完全的把握。
趙冶隻說道:“我們來一趟也不容易,要是就這麽回去了,豈不是白費了一番功夫,怎麽也要試一試才甘心。”
當即便有性子直的人說道:“就怕你們到時候拖我們的後腿!”
然後兩方人便不說話了。
趙冶是因為知道現在爭執這些沒用。
對方大概是見他不識好歹,索性懶得再勸。
他拉過管家,問道:“那幾位大師是什麽來頭。”
管家當即介紹道:“坐在首位的那位是鬆山觀的奉羊道長,旁邊那位是南宴陳家的陳陽陳大師……”
托靈真道長的福,趙冶這段時間惡補了不少和玄門有關的常識,所以這一連串的人名聽下來,心裏大概有了數。
這些人要麽成名已久,要麽出身名門,總之,都是有來頭的。
難怪這般自持高傲,又心懷仁善。
正說著,一個中年男人從樓上走了下來,正是李家現在的當家人李正德。
他一臉憔悴,先是衝著眾人深深鞠了一躬,然後才說道:“勞煩諸位千裏迢迢趕來,大恩不言謝,容李某日後再報。”
奉羊道長當即說道:“李先生,時間緊迫,不如直接帶我們去看看貴公子。”
李正德當即說道:“諸位請跟我來!”
李正德直接把眾人帶進了二樓的臥室裏。
一進門,便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腐臭味。
李正德的兒子,十八歲的李浩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眾人抬頭看去,病床上方,煞氣籠罩,幾乎化為實質。
李正德直接掀開了李浩身上的被子。
他哽咽著:“最開始,他身上隻是起紅疹子,我們都以為他是過敏,可是去了醫院,卻根本查不出來是什麽病症,後來,他的病越來越嚴重……”
眾人當即圍了上去,隻看見李浩身上長滿了毒瘡,身下的床單已經被毒瘡流出來的膿血染濕了大半,最主要的是,這些毒瘡大大小小聚成一團,隱約呈現出人臉的形狀,竟有十幾張之多
眾人當即倒吸了一口氣:“這是——人麵瘡?”
“怎麽會?”
眾人麵麵相覷,人麵瘡乃是怨鬼所化,為的是向殺害自己的凶手複仇。
也就是說,李浩手上竟有十幾條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