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村長選舉

  村民越聚越多，牛大昌左右看了看，道：“人來的差不多了，不來的就算是棄權了，那我們現在開始投票選舉，俗話說國不可以一日無君，村不可以一日無長，村長官雖小，可也是肩負重任的……”


  “全是廢話！”牛二蛋忍不住道：“什麽村不可以一日無長，老村長都死了三天了，我們還不是一樣過日子。”此言一出，眾村民不禁哄然大笑。


  啪啪啪！牛大昌連續拍著桌子，大聲道：“肅靜肅靜，不許笑，是誰說的，給我站出來。”


  “是我說的。”牛二蛋挺身走出人群道：“怎麽著牛大主任，你還要打我四十大板不成。”眾村民又是一陣大笑，特別是那些看著牛二蛋就眼睛發亮的小媳婦，笑的格外響亮，目光在牛二蛋身上遊走不絕。


  牛大昌看著牛二蛋，站起來大怒道：“小兔崽子，有你什麽事，給我滾一邊去，別在這搗亂。”


  牛二蛋毫不動怒，暗自動了動小指，將他身後的椅子向後悄無聲息的挪開二尺，道：“牛大主任此言差矣，公平選舉，人人有份兒，我牛二蛋早已經是成年人了，憑什麽就不可以參見選舉大會，拿到這是牛大主任的私家律法不成。”


  牛大昌氣的嘴唇發抖，道：“好，我允許你參加，但是比可以搗亂，否則我就叫人趕你出去。”語畢便坐下去，結果撲通一聲一個屁墩坐在地上，後腦勺還撞在椅子上，疼的他破口大罵“奶奶個逼的，誰把我的椅子挪開的。”起身左右看了看，身邊隻有村支書黃凱，他不聲不響的把椅子搬回原位坐下去。


  村民又是一陣大笑。


  村支書黃凱道：“好了，現在開始選舉投票，候選人有三位……”


  “等等黃書記。”牛二蛋打斷他的話道：“我牛二蛋要自我推薦，自告奮勇，擔任這個身負重任的村長，選舉就免了吧！”


  啪！牛大昌一拍桌子，怒道：“牛二蛋，你別給臉不要臉，你算個什麽東西啊！也想做牛家村的村長。”


  一旁的牛大順見兒子勇氣十足，心中高興，立刻接了牛大昌的話茬，道：“我兒子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有身份證的，請牛主任把你的嘴巴放幹淨點，現在的年輕人大有作為，我支持我兒子參加選舉。”


  “牛大順，你腦袋是不是進水了。”牛大昌怒道：“幾十歲的人了竟然跟你兒子一樣不會看個眉眼高低，村長選舉哪都是上級領導事先定好的候選人，其實你們爺們兒想參見就參加的，都給我滾一邊去。”


  “我支持牛二蛋做村長，我支持。”牛翠翠突然擠出人群，大喊著與牛二蛋站在一處。


  牛大昌一看是自己的女兒跟著起哄，剛要出言喝止。


  黃凱道：“好，年輕人勇氣可嘉，牛二蛋你倒是說說，為什麽要做這個村長？”


  牛二蛋挺起胸膛道：“很簡單，牛家村太窮了，我要讓牛家村富起來，成為全國、全世界最富有的村子，我要做全世界最牛逼的村長，這是我的理想。”


  “吹牛逼也不怕扇了舌頭。”牛大昌立刻道：“你們家都窮的叮當爛響，你憑什麽讓別人富起來，簡直就是在白日做夢。”


  黃凱似乎對牛二蛋這個年輕人很感興趣，忙道：“牛二蛋，你的理想我很欣賞，可是你可否給大家說說你如何讓牛家村富起來，心裏可有一個藍圖。”


  牛二蛋直言道：“目前我還沒想好，不過我敢向全體村民保證，一年之內改變村貌，三年之內家家戶戶存款百萬，開豪車住別墅，永遠不需要再種地，月月有高額工資收入，年年有紅利共分享，支持我的不用投票那麽麻煩了，直接舉手就行了。”


  “二蛋我支持，我也支持你……”人群中除了牛大順，另外又有四個人舉手說話，卻是人稱四鐵杆兒的四個最窮的光棍兒漢，王鐵柱、劉鐵嘴、趙大傻、馬二愣。


  眾村民一看四人，立刻哄堂大笑。


  牛二蛋回頭看了看四人，笑道：“好，四位大哥夠意思，你們四個一定會是牛家村最先富起來的鐵杆兒F4。”


  牛大昌失笑道：“牛二蛋你還嫌不夠丟人啊！趕緊回家去，別在這丟人現眼了。”


  牛二蛋剛要反駁，突見鄒小虎的老媽鄒根嫂哭哭啼啼的跑進村委會大院兒，大喊：“馬大夫、馬大夫救命啊！我家兒媳婦難產快不行了，快救命啊！”


  馬向陽正在等候選舉，看了看她，忙道：“你媳婦難產，不趕緊去醫院，你找我幹啥，我又不會接生。”


  鄒根嫂哭道：“來不及了，人都快斷氣了，再走五十裏的山路，還能活嗎？求求你快救救我孫子、救我兒媳婦，嗚……”


  馬向陽急道：“我怎麽救人啊！我一點經驗都沒有，還不如那幾個接生婆呢！”


  “我可以救人。”牛二蛋突然朗聲道：“不過，村長選舉要暫停，不然我不能離開。”


  黃凱急忙起身道：“救人要緊啊！趕緊快去救人，村長先不選了，快走。”說著忙帶頭先行。


  牛大順忙走近兒子道：“二蛋，你小子牛逼吹大了吧！你怎麽會接生了那人命可不是鬧著玩的。”


  牛二蛋笑道：“老爸你就放心吧！兒子我什麽都會，隻是還沒有人知道而已，您就等著聽好消息吧！”語畢，急忙跟著鄒根嫂走出村委會大院兒。


  眾村民呼啦一下子，都跟著去看熱鬧。


  鄒小虎家離村委會不到一百米，眾人潮水一般湧進遠門。


  牛二蛋與鄒根嫂帶頭剛到房門口。隻見鄒小虎出門大哭道：“媽，菲菲死了，孩子也死了，哇……”放聲大哭。


  牛二蛋急忙擠進屋裏，卻被一個接生婆攔住，道：“哎哎哎！還沒穿衣服呢！你這個臭小子進來幹嘛！出去出去。”


  牛二蛋急道：“閃開，我是來救人的。”


  接生婆道：“人都死了，還怎麽救。”


  牛二蛋不理她，急忙走進裏屋，隻見大炕上，灑了一層幹沙土，已經被羊水與血水濕透，馬菲菲挺著小鍋一般的大肚子，赤裸著下身仰麵躺在上麵，眼睛瞪的老大，真正的死不瞑目。白嫩的雙腿大大張開著，中間那個紅腫的血洞，竟然伸出兩條孩子的左腳，很明顯是一對雙胞胎，這兩個小家夥卻爭搶著出來，每人一條腿，坑死了親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