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脫離苦海
家中向來便備有一些急救小藥箱,說來也是慚愧,原先這個藥箱是給我準備的,就算我不感冒不發燒可隔三差五的就會因為各種原因有些小傷小痛的。
因此裴慕斯還特地去購置了一個專用的設置齊全的藥箱。這裏麵從感冒藥到創傷藥一應俱全。
我穿著拖鞋將它從櫃子裏拿了出來,此時裴慕斯躺坐在柔軟的沙發上,許是此時的傷痛讓他難得的沉寂了些,那身上的白色襯衫清淺的便映襯著眼前人的儒雅。
拿著消炎水和棉簽細心的給他嘴角和臉頰塗上藥水,許是有些疼了,他的眉頭微微顰起,卻是這樣說,“對不起,剛才讓你受委屈了。”
原來他在意的是這樣,“方才你不是替我教訓了他嗎?我沒事的,也不是那樣小氣又那麽容易就被激怒的人,要不然這日子就沒法過了。”
裴慕斯看著我的眼睛,他的眸子深邃又明亮,仿佛要將人溺死在裏麵一般。他捉住我還在為他上藥的手,“這點傷,不要緊,你老公可不是幾拳就受不住的人。”
說罷,他將我拉進他的懷抱,我因為手裏還握著棉簽。想放回垃圾桶裏,卻被他大手給拿了,有準有迅捷的給丟進了垃圾桶。
“別動,讓我繼續抱一會,你真柔軟。”說罷,便低頭要來尋我得唇。
他的動作很輕巧,仔細而細膩的吻著,描繪著。和以往的強勢不同,這次他的吻不帶一絲的欲望,僅僅隻是吻著,帶著一種珍重和愛護。
慢慢的他的吻也越來越急促了起來,從吻嘴唇也漸漸轉移了陣地,耳廓,脖頸,鎖骨。
我也漸漸的迷亂了,也漸漸被他的溫柔帶領下開始主動了起來,因為眼前這個是我全心全意喜歡的人。
我輕咬著他的喉結,在感受到他明顯的僵硬後在心裏惡作劇一般笑了。而周圍的空氣也便的灼熱了。
可是此時此刻,突然間手機響了,裴慕斯一腳便踹掉了還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顯然他並不希望有什麽事情在此時此刻打擾他。
我狠狠吻了他一下,然後他又要來吻,我趕忙捂住他的嘴,在這樣下去,我恐怕也會忍不住沉淪了,“電話一直在響,並沒有停下來,想必一定有重要的事情,我去看看?”
裴慕斯抱著我的手慢慢鬆了開來,我撿起地上的手機一看,卻是陳菲兒打來的電話,我的眉頭微微一皺,陳菲兒……
按了接聽健,便聽到對麵陳菲兒特有的嬌柔聲音,原本我想可能又會被罵一通,有些後悔接了這個電話,可是不接的話,想必她還會一直打過來,從方才她的電話沒有掛斷便知道,她有事情找我,而且非我不可。
又要吵上一架嗎?明明已經早就是互不相關的人了。
電話那頭愣了一會,帶了一絲哭腔,“你是顧念念嗎?”
我有些微愣,“對,我是。”
“我有事情要找你,你能來見我嗎?就在帕咖啡廳。我在這裏等你。”
電話掛了,我不是很敢確信她要我來的意思是什麽,還是有著更大的陰謀?我也可以不去,並不是她要我去,我便必需立馬跑去。
“是誰打來的?有什麽事情嗎?”裴慕斯直起身,從背後抱住我的腰,腦袋搭在我得肩膀上,柔聲問著。
“是陳菲兒打來的,她約我見麵。”
“就是那個小三?”
“是的。”我點了點頭。
“那當然得見麵了,她可是你我的媒人,也是她讓你早日脫離苦海,然後遇見了我。”裴慕斯語氣帶著一絲調侃。
我回頭狠狠白了他一眼,“有這麽誇自己的嗎?”
裴慕斯樂了,拽著我得手道,“幾點的約?我陪你去,正好你缺個司機不是嗎?”
“不用了。有些場麵你去了,反而就尷尬了。”我低聲應著,心裏卻甜甜的。
裴慕斯顯然很清楚有時候女人間的事情,如果男人在場會使場麵變得更加尷尬。當下便也沒有強自任性的要求一起去了。
“我讓林馮開車送你,如果有事情要記得打電話給我!”
什麽時候裴慕斯也便的這般婆媽了,我輕聲笑了笑,大聲應到,“好的,你可要相信我哦。”
林馮開著車便載著我到達了咖啡廳,咖啡廳靠窗的地方,一眼便看到了陳菲兒坐在那裏。她的麵前擺了一道咖啡,手裏拿著時尚雜誌,卻並沒有看,而是看著空落落的座位發著呆。
“她真的隻是單純的約我?”
我走到陳菲兒的對麵坐了下來,她發現來了人,便把遮在眼前的雜誌拿了下來,“你來了?”
陳菲兒語氣有些孱弱,而她的臉色也極為難看,帶著一股憔悴感,仿佛好些天沒有睡好覺了,她看著我眼淚一下子便流了出來。
這讓我有些手足無措,這是那個陳菲兒?那個囂張跋扈的陳菲兒?
“顧念念,我快要撐不下去了!”她的語氣有些發抖,說起話來也有些瞻前顧後,仿佛好像生怕被誰聽到了一般。
“這日子,真的沒法子再過下去了!”
看著她的樣子,我第一反應便是他被沐天誠打了?轉而一想也不是,如果被沐天誠打了,以她的性子是短跑不會找我哭訴的,那樣隻會被人笑話而已。
“你和他到底怎麽了?”我不想提起他的名字,所說的也不過是他這個代稱。
陳菲兒微微思量了下,喝了一口咖啡平複了一下子心情道,“最近有一個不知姓名身份的人總是找我麻煩,剛出了商場就被人打劫,還好沐天誠在,不然後果難以想象。如果一次兩次還好說,可是卻不是這樣,已經發生了很多次了,這些天我都差點都不敢一個人單獨出門。”
我聽到這裏,下意識的朝周圍看了看,她說她不敢單獨出門,莫不是沐天誠也在這附近。
那樣的話,我可能現在立刻就想離開這裏。不是因為害怕麵對,而是尷尬,純粹的尷尬,從未想到當年的自己會那樣單純的去信任一個人。
許是自己的環顧太過於刻意,陳菲兒看了我一會,突然意識到我在找著什麽,清了清嗓子,“沐天誠沒有來,他也來不了了。”
“怎麽了?”她說她不敢一個人出門,不管是不是誇張,可是我還是有些在意她口中所說的來不了,沐天誠是真來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