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變態的刑法
我低著頭,完全不敢去看裴慕斯的神情,他卻突然牽住我的手掌,語氣格外堅定:“我的女人,還輪不到別人來做主。”
別人……
我驚喜地抬頭看著裴慕斯,卻在不經意間瞥見晉屏眸中一閃而過的失落,還沒回過神來,裴慕斯就已經俯身吻住了我的唇。
“發什麽愣?”他拍了拍我的腦袋,我這才回過神,滿心歡喜地摟住他的脖頸。
那些賓客由最初的驚訝,到最後也響起陣陣掌心。
畢竟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誰,敢直接和裴慕斯作對。
裴尚軒的臉色很不好看,直接撂下酒杯就氣衝衝地上了樓,江沐童更是轉身離開。
晉屏在中間打著圓場,晚會還是繼續進行。不得不說,晉屏真的很有女主人的風範,把一切都操持的很好。
我一直都不喜歡這種場麵,而裴家的晚會,裴慕斯自然是少不了要去應酬的,我索性一個人在角落裏坐著,有些悶了,就到後院去走走。
裴家老宅最好看的,就要屬這個後院了,裏邊種了許多當季的花草,微風輕撫,鼻尖滿滿都是淡淡的花香,好聞的很。
“別這樣……”旁邊突然傳來江沐童的聲音,我這才發現,在我的身側有一棵樹,粗壯的樹幹足以把我給遮擋住,而在那後麵,除了江沐童,還有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男人。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悄悄往旁邊挪了挪,這才看清楚那個男人的麵容。剛剛在晚會上倒是沒有見過,長的還算是清秀,那雙手尤其好看,這會兒正不停揉捏著江沐童的雙峰。
江沐童嘴上說著不要,雙頰卻已經是變得潮紅。看來這兩個人,也是老相識了。
“怕什麽,這會兒他們都忙著生意上的事情,根本就沒有人想到我們會在這,童童,我們可是很久都沒有做過了,難道你就不想嗎?”他倒是一點兒也不避諱。
江沐童呻吟出聲,很快整個人就癱軟在那個男人的聲音。我老臉一紅,對這些事情實在是沒什麽興趣看下去,轉身剛想悄悄離開,就被江沐童接下來的話給吸引住了。
“話雖然是這麽說,可現在是關鍵時候,裴尚軒現在是認定了我這個裴家兒媳婦,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拿下裴慕斯,才懵徹底拿下尚軒集團。”江沐童把他的手掌挪了挪,啞聲說著。
拿下……尚軒?也就是說,江沐童一直想要嫁給裴慕斯,為的根本就不是對他的感情,而是尚軒?
我咬著牙,又湊近了一些,想要聽的更仔細。
“放心,顧念念那邊,我會想辦法。現在……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男人輕笑出聲,直接含住了江沐童的耳垂,又是一陣呻吟,嚇的我一個激靈,不小心踹到旁邊的一顆石子。
“誰!”男人大喝一聲,我的腦子一片空白,撒開腿就往客廳跑,可我腳上穿著高跟鞋,對這裏的環境也算不上是多熟悉,很快就被那個男人給抓了回去。
江沐童手忙腳亂地整理著裙擺,見著我冷哼一聲:“顧念念,說,你都聽到了些什麽!”
我冷眼看著她:“該聽到的,不該聽到的,我都聽到了。”
她們對視一眼,眸中多了幾分慌亂。我趁機打量著周邊的環境,想要找機會逃跑。
後頸突然被什麽東西重重敲擊了一下,我的眼皮就變得越來越沉重,迷迷糊糊地,像是看見了江沐童那張滿是得意的臉……
“給我起來!”頭發被人用力揪住,我的頭皮一陣陣的發麻,疼的我緩緩睜開眼睛。
這是一個昏暗的小房間,窗戶都被人給封死了,我完全看不清楚外麵的情況,甚至都分不清楚現在是白天還是晚上。
江沐童用台燈晃了晃我的眼睛,我下意識地就緊閉上雙眼,緊接著臉上就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是那個男人。他衝江沐童笑的諂媚:“這種事情我來做就行了,疼了你的手。”
這招對江沐童很受用,她心滿意足地坐到旁邊,冷眼看著我,悠閑地磕著瓜子,瓜子殼時不時地吐到我臉上。
“你們到底想幹什麽?”我抬頭瞪她。
“幹什麽?我們的秘密都被你給聽見了,你覺得,我們還能留你嗎?”那個男人轉身走到一旁,在牆壁上摸索兩下,就放下來一張單人床,而此時牆壁上竟然掛滿了各種工具,皮鞭,繩子,甚至還有……手銬!
我一下子慌了神,眼看著那個男人從牆壁上取下一條皮鞭慢慢靠近我,更是不禁咽了口唾沫:“你們到底想怎麽樣?江沐童,你以為殺了我,裴慕斯就會心甘情願和你結婚嗎?想的美!”
晉屏對裴慕斯的心思那麽深,怎麽可能會容許別的女人陪在裴慕斯的身邊。
“誰說我要殺你了?林琛,你剛剛不是想要嗎,這臭婊子身材倒是不錯,賞你了。”江沐童悠悠地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繼續磕著瓜子兒。
那個叫做林琛的男人一下子就樂開了花,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的胸口。
我晚上穿的深v禮服這會兒已經露出了大半個胸口,我的手腳都被綁住了,我隻能轉身遮擋。
林琛直接把我的身體給扳了過來,揪住我的頭發直接往床上拖。我隻感覺我的身體都快要散架了。
我咬著牙,怎麽也不開口說痛。
“悠著點,可別把人給弄死了。”江沐童不忘在背後提醒林琛。
林琛回頭從她嘿嘿地笑,很快江沐童就掏出手機,把攝像頭對準我。
他從牆壁上取下那些手銬就要把我綁在床上,我奮力掙紮,他卻直接一拳打在我的太陽穴。
“老實點,臭婊子,待會兒有你叫的時候!”
他狠狠往我身上啐了一口,動作越來越快,那雙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的裙底。
那種屈辱的感覺,就像是被人剝光了赤條條地丟在大街上,很快,我就被他綁住手腳,他用那根紅繩子在我身上繞了幾個圈,甚至往我嘴巴裏塞了個紅球的東西,我連喊都喊不出來。
這一次,恐怕是真的沒有人再來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