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氣氛正好
“到現在,還沒想起來?”裴慕斯挑了挑眉,一臉玩味地看著我。
“什麽?”我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本能地用手肘擋住我和他之間的距離。
“不如,我幫幫你?”裴慕斯欣然吐出這麽一句,直接俯身吻住了我的唇,寬厚的手掌在我身上不斷遊走。
我的理智被他撩撥的所剩無幾,整個人癱軟在他的懷裏,用手臂勾住他的脖頸,應和著他的動作。
他的動作愈來愈猛烈,我快要承受不住,他一個猛進,才算是結束了這場戰鬥。
他體貼地替我清洗某個部位,不論是動作還是語氣,都是格外地溫柔。
“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麽?”我咬著唇,問他。
他抬頭掃咯我一眼:“你。”
做……我……
這個裴慕斯,就不能正經一點嗎!
我睜大眼睛瞪著他,他這才把我擁在懷裏,下巴擱在我的頭頂,啞聲道:“那天晚上,是我。”
“什麽?”我一臉震驚地把他給推開,完全不敢相信。
那天晚上,五年前的那天晚上,怎麽可能會是他!
他輕歎口氣,耐著性子向我解釋:“那天晚上有些喝多了,陰差陽錯。”
好一個陰差陽錯!
“所以你早就知道是我,那天才會幫著我回老家?”我完全不敢相信,可他卻搖搖頭。
“隻是單純不想浪費時間,沒想到惹了個大麻煩。”裴慕斯聳聳肩,那模樣著實是欠扁。
我從來就沒有想過,這世界上竟然有這麽巧合的事情,從始至終,我就隻有裴慕斯這麽一個男人。
不知為何,我竟然有些慶幸,我隻有他這麽一個男人。
我用力擁住他的腰肢,不停地在他胸前蹭啊蹭,隻是這樣,就覺得足夠溫暖。
“叮鈴鈴!”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完全把這氣氛給破壞掉了。
裴慕斯有些不耐煩地替我把手機掏出來,隻掃了眼上麵的名字,又重新丟黑我,臉色卻有些不大好看。
是沐天誠打來的。
我直接掛斷,可是他的短信又發了過來,約我晚上在咖啡廳見麵,有一些關於陳菲兒的事情要告訴我。
我和裴慕斯對視一眼,猶豫半天,還是想要去看看。按裴慕斯的話來說,我就是那個完全不開竅的那一個,被沐天誠騙了那麽多次,還是完全不長記性。
裴慕斯雖然有些不情願,還是按時把我給送到了咖啡廳。沐天誠就坐在靠窗的位置,直勾勾地看著我們。
我給了他一抹挑釁的目光,直接勾住裴慕斯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這才大步走進去,在沐天誠的對麵坐下。
他的臉色鐵青,語氣也不太好:“裴慕斯還真是什麽貨色都吃的下。”
我招手讓服務員給我上了杯卡布奇諾:“你也用不著拐彎抹角地罵我,什麽事,直說吧。”
“看看這個。”他直接從包裏拿出一疊照片推到我麵前,那裏麵,竟然是陳菲兒在病房,生生把我爸給氣死的場麵!
我手抖的厲害,沐天誠卻趁著這個間隙把東西給搶了回去。
“你幹什麽,還給我!”我起身拽住他的衣領,完全喪失了理智。
他冷眼看著我的手掌,多了幾分警告的味道。
我咬著牙,隻能不甘地坐了回去,咬牙切齒地問他:“沐天誠,你究竟想要什麽?”
這些事情,分明都跟他有關係,沐天誠,遠遠比我想象當中的還要陰險狡詐!
“我聽說最近尚軒集團在拓展一個新項目,你替我把他們的內部資料拿過來,隻要我成功拿下了那個項目,我就把錄像給你,怎麽樣?”他悠閑地喝著咖啡,看起來十分有把握。
說到底,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我憑什麽相信你?”我雙手緊握成拳,尖利的指甲幾乎要把手掌給戳破。
沐天誠卻完全不把我的話放在眼裏,掀開唇吐出這麽一句:“不管你信不信,如果你想要報仇,就必須按我說的去做。我看裴慕斯對你,倒是挺順從的,念念,別辜負了我對你的一片真心。”
他俯身上前抓住我的手掌,輕輕摩擦著我的手背。我的胃裏一陣陣的翻騰,我直接把他的手掌給甩開,想要轉身離去,卻又沒有辦法。
我轉頭看了眼仍舊在車上等著我的裴慕斯,隻能咬牙答應:“好,我答應你。”
“三天之內,如果我看不到詳細的策劃案,這些東西,我會通通燒掉,我敢保證,這個世界上沒有第二份。”他那神情有些小人得誌的味道。
“好。”我哽咽著答應。
他起身湊到我身邊,用力摟住我的腰肢,就附在我的耳邊啞聲說著:“顧念念,別想和我鬥,隻要我想,就算是裴慕斯也保不了你!”
“滾!”我冷眼瞪著他。
他發出一陣爽朗的笑,在桌上拍下一百塊錢,就意氣風發地走了出去,甚至衝裴慕斯做了個挑釁的眼神。
換做以前,我完全不敢相信,這些竟然會是他的主意,可是現在,我信了。當初我就是瞎了眼才會跟他結婚,而且這一瞎,就瞎了整整五年!
我在咖啡廳坐了很久,直到那杯苦澀的卡布奇諾都已經放涼了,我才慢騰騰地回到車上。
裴慕斯擰著眉,眼眸深邃,卻沒有追問。
“回家吧。”一開口,才發現我的聲音完全是沙啞的,甚至還有些顫。
他點點頭,就啟動車子送我回去。一路上,我們神呢都沒有說,我始終望著窗外,心裏在糾結著應該要怎麽跟裴慕斯提起這件事情。
難道,我真的要背叛他嗎?不,不行。
“到了。”裴慕斯冷不丁地蹦出一句,嚇的我一個激靈,回頭正好對上他探究的目光。
我自己都能夠感覺到我笑的勉強,點點頭,便伸手去開車門。
突然之間,我就被一股力道給帶了過去,裴慕斯強迫我和他對視著,目光深邃,卻始終沒有把他想要知道的問出口。
他,是在等我主動把所有的一切的告訴他。
可是那種事情,我怎麽能說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