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出院
“你愛不去,我才沒那個閑工夫,吃你的醋,你想的真美!”錢樂樂重重的拍開他的手,嗔笑道。
“好啦,我們快上去吧,不然夏梔他們該等急了。”路飛寒捧著她的臉,輕輕的在她的額頭上溫柔一吻,溫和的說道。
等錢樂樂和路飛寒磨磨蹭蹭到了病房,夏梔和顧之稷早就已經收拾好東西,正等著他倆。
“我的天呐,你們倆也太墨跡了吧,這都幾點了?”一看到錢樂樂和路飛寒悠哉悠哉的模樣,夏梔不耐煩的發著牢騷。
“哎呦喂,我的大小姐,忙著回家幹什麽好事去,才九點多一點兒,瞧把你急的。”錢樂樂指著腕上的手表,不懷好意的笑道。
“你個死樂樂,你胡說些什麽呢?那是因為這些天之稷在醫院吃的不好,睡得也不好,我這才忙著回去,讓他可以好好養傷。”夏梔聞言,白皙的小臉騰地一下變得通紅,氣呼呼的反駁道,還作勢就要去掐錢樂樂的臉。
“喲喲喲……當真是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這嫁了人有了丈夫就是不一樣,連小梔都會關心人心疼人了。”錢樂樂不依不饒的調侃著夏梔,她特別喜歡看夏梔惱羞成怒的樣子。
“你……我懶得理你,我什麽時候不會關心人了,就你不識好歹,不知道我的好。”夏梔仰著下巴,給了錢樂樂一個大白眼,嫌棄的說道。
“老婆,你的好不需要別人知道,我知道就行了,咱別理她,我們快回家吧,我餓了,想吃你做的紅燒肉。”顧之稷連忙出來勸架,折騰了一早上,再這麽吵下去,他真的快要餓死了。
聽到病號說餓了,夏梔頓時沒了和錢樂樂爭辯的心情,一心隻想著趕緊回家,好好做頓飯給顧之稷這個傷員填飽肚子。
顧之稷兩手空空的走在前麵,夏梔和錢樂樂一人抱著一個孩子,其他東西全都扔給了路飛寒,他雙手提滿了大大小小的包,累得氣喘籲籲。
一行人風風火火的回到家裏,錢樂樂和路飛寒吃完飯,識趣的離開了,走的時候,顧覃之和顧子衿說什麽也要去錢樂樂家住兩天,夏梔有些不舍。
“媽媽,之前不是說好的每周都讓我和妹妹去樂樂阿姨家玩的嘛?”顧覃之緊緊拉著錢樂樂的手,生怕一個不留神錢樂樂就會跑了一樣。
“對啊,媽媽你說過的做人要守信用,你可不能說話不算話呀!”顧子衿理直氣壯地附和道。
“就是啊,我們得給孩子樹立一個好榜樣,再說了,我這傷……還沒好全,你一個人照顧我們三個人也挺辛苦的,不如就讓他們去樂樂家再住兩天,等我再好些了再去接他們。”顧之稷也連忙說道,他皺著眉頭像是傷口很痛一樣,時不時偷偷遞給路飛寒一個眼神。
“就是啊,反正我和樂樂都閑著,帶兩個孩子絕對沒問題,你就放心吧,你隻管好好地照顧那個傷員就行了。”路飛寒接受到顧之稷的眼神,連忙上前摸著兩個孩子說道。
夏梔猶豫的看了看顧之稷,又看了一眼錢樂樂,錢樂樂重重的點了點頭,回她一個肯定的眼神,夏梔這才鬆口:“好吧,但是有一點,你們倆個要好好聽叔叔和阿姨的話,不能亂跑,聽到沒有?”
“嗯嗯,媽媽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會乖乖聽話的。”顧覃之和顧子衿得到夏梔的首肯,立即眉開眼笑的連連點頭答應,還不忘給夏梔好幾個香吻。
夏梔還是很不放心,一直不停的囑咐錢樂樂,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錢樂樂耐著性子,連連點頭答應,夏梔才依依不舍地送他們上車,顧覃之和顧子衿拉著路飛寒蹦蹦跳跳的走在前麵,開心得不得了。
夏梔站在門口,目送著錢樂樂的車子漸漸消失,從有了兩個孩子之後,夏梔的心整天都掛在了他們身上,幾分鍾不見到他們就擔心的不得了,再加上之前出現的種種意外,更是讓她每天都膽戰心驚。
“好啦,別看了,他們都走遠了,你就放心吧!你應該好好看看我!”顧之稷不知什麽時候走到夏梔的身後,輕輕地從背後擁住她,貪婪地聞著夏梔身上的味道,溫柔的說道。
“你嚇我一跳,你有什麽好看的?整天對著你我都看膩了。”夏梔被他突然的擁抱嚇了一跳,她佯裝發怒的模樣,掙脫開他的懷抱,說著就朝屋裏走去,收拾起兩個孩子的玩具。
“這就看膩了呀?那以後的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可怎麽辦?”顧之稷連忙追上夏梔的腳步,湊在夏梔的耳邊,輕聲問道。
“誰要跟你有以後,你少自作多情了!”夏梔那像筆描的美麗的臉龐上,泛起了羞澀的紅暈。她扭著臉兒,嗔笑道。
“這孩子都有了,還一嘴一個爸爸的叫來叫去,你以後不跟我過想跟誰過?”顧之稷就是喜歡看夏梔害羞的模樣,他得寸進尺的湊到夏梔的耳邊,雙手不自覺地環上她的腰,溫熱的氣息呼在她的脖頸,癢的她輕輕地的顫了顫。
“你還好意思說呢?哪有做爸爸的整天想著把孩子交托出去的?”一提到孩子,夏梔的脾氣油然而生,她扭了扭身子,掙脫了顧之稷的手,拿著一大堆玩具走出了房門。
“哎呀,我親愛的老婆,我這不是想多和你單獨在一起嘛!再說了之前你不都答應過我的嘛,而且他們也喜歡和錢樂樂玩,你總不能一輩子守在他們身邊吧!”
顧之稷緊跟著夏梔的步伐,夏梔走一步他就走一步,跟在身後碎碎念著。夏梔突然停下腳步,顧之稷猛地撞在了夏梔身上,把夏梔撞了一個趔趄,顧之稷順勢就把夏梔拉到自己的懷裏,緊緊的擁住她。
“就你的理由多,我懶得理你。”夏梔她扭著臉兒,臊得不行,紅紅的臉兒笑得像雲彩一樣,推了顧之稷一下。
“嘶……”顧之稷被夏梔這麽一推,頓時鬆開了手,彎著腰吃痛的低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