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六章 恢複平靜
像祝曦和能因為我做出這樣瘋狂的舉止,讓我很驚訝的是,這四十一天裏麵,他沒有對我進行任何的強迫性肌膚接觸。在那樣的環境裏,說不好點的,即使祝曦和強X我,我也毫無反擊餘地。
可是他沒有,他隻是耐心地、沉靜地、一點點地想要支配我的精神。
似乎在祝曦和的眼裏,精神勝比肉體。
我之所以會有這樣的結論,是因為我出來後得知了陳信和林萌萌並無生命危險,他們隻是被囚禁起來了而已,並沒有遭到虐待。分析起原因的時候,我們無從說起,隻能猜測是想把陳信與林萌萌留下,作為威脅我的一個要點。
鄭子肖還告訴我,祝曦和是我的校友,是小我一年級的師弟。
這一件事情我不曾知道,想都沒想過會是這麽一回事。
而祝曦和的爸爸之所以會配合鄭子肖一塊找到祝曦和這裏並處置他,一層是因為看在鄭旭東、鄭家的份上;一層是得知祝曦和做出這樣的事情感到恨鐵不成鋼,鐵了心要把他帶回去好好地‘教育’。
所以在那一天之後,祝曦和也被帶回了美國。據說那一天他被他爸爸打得非常重,那傷勢至少要在醫院養傷兩個月才能恢複,並且被勒令禁止回到國內,如果觸犯那麽後果遠遠要比那一天的還要嚴重。
這四十天裏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簡直可以用雞飛狗跳來形容了。
但還好,在那一通亂結束後,一切都恢複了平靜。
關美琳雖然逃到了國外,但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該她受到的製裁,她是躲不過的。
鄭宏西被剝奪了權力後,他自身的財產全然不夠抵債,沒有辦法隻能變賣他名下的產業、房屋等等才勉強填上了貪汙的巨款。現在的他,已經沒有能力和鄭子肖做競爭了。
在一番的鬥爭下,鄭子肖的實力在眾人眼裏脫穎而出,獲得了眾人的認可。鄭宏西一事也提醒了鄭泰鴻是時候確定繼承人了,否則內部仍然會出現這種爭奪糾紛。於是,鄭泰鴻退位,而鄭子肖名正言順地成為了鄭氏集團的繼承人。
毫不誇張地說,鄭子肖成為了國內集團最年輕的董事長。
成為董事長並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意味著他需要承擔起更多的責任與事務。使得本來就很忙的他,變得更忙了。這樣的他,需求大量人才。
有一次項目裏涉及了複雜的匯率時,我們在考慮招納人才時,林墨白卻把傅於尤給帶回來了。
當我看到了時隔將近一年未見的傅於尤時險些認不出來了,他的個子竟然像竹子生長的速度一樣,嗖嗖嗖地就到了一米八高。
相對於以前的寡言少語,現在的傅於尤臉上已經多了一絲陽光。他身邊還跟著楊別離,以前比傅於尤高的楊別離,現在竟然要矮上一個頭。
林墨白在邊上打趣:“這個忘恩負義的臭小子,我當時讓他回國內幫忙他不搭理,我一說是你需要幫忙,他跑得比狗還快。”
傅於尤瞥了林墨白一眼。
我聽了噗嗤一笑,笑得傅於尤那白皙的皮膚微微泛紅。仔細想想,那個在我離開時哭著拉著我問不走不可以嗎的傅於尤,那個在我結婚宴會上失魂落魄的傅於尤,如今已經長得這麽高大,稚氣也褪去了許多。
真是讓人感慨啊。
楊別離探頭說:“哇,你肚子已經這麽大了啊,至少有七個月了吧?”
我聞言微微一愣,不由得低頭伸手輕撫我那圓滾滾的肚子。“快了。”
傅於尤在邊上直勾勾地望著我的肚子,我從他的眼中看到了一股渴望、與期待。
我嘴角噙笑,問傅於尤:“要摸摸看嗎?”
傅於尤愣住,小心翼翼地確認:“可以嗎?”
“當然。”我笑得很燦爛。
終於,傅於尤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輕輕地覆蓋在我的肚子上。他撫摸了好一會後,他臉上一概冷淡的神色漸漸柔和了下來,“你會累嗎?”
我知道他問的是我懷孕時挺著這麽大的肚子累不累。“還好,就是最近容易累,不能像以前那樣經常走走了。”
“誒誒,讓我也摸摸唄。”楊別離摁著傅於尤的肩膀,想要越過傅於尤來摸我的肚子。但楊別離還沒碰到,就被傅於尤伸手抓住,並把他丟一邊去了。
楊別離被傅於尤扭了一下手疼得厲害,他疼得呲牙邊搓手邊抱怨:“有你這樣的嗎,就你能摸我不能摸是吧,要摸大家一塊摸啊!”
我在邊上聽得哭笑不得,這話說得怪別扭的啊,什麽要摸大家一起摸。
傅於尤和楊別離的回來,能夠填補匯率這一個缺口。而且他們一個人頂三個人用,不僅擅長匯率這一塊,還精通很多金融領域,簡直是全能大神。
我記得傅於尤是簽了三十來年給龍先生了,我擔心著他們來這裏給我工作會對他們造成麻煩。問起來後,才發現他們現在能出來,也是龍先生批準了的。至於原因,連他們也不清楚龍先生為什麽會批準。
現在已經是一月中旬,在傅於尤和楊別離來了之後,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就把我們之前堆積的匯率等問題給解決完了。以前光是傅於尤一個人就給我感覺很厲害了,現在傅於尤和楊別離配合起來,簡直就是合作無雙,要不是性別問題,我真想把他們比喻為神雕俠侶。
或許性別並不是問題?
“今天看電腦多久了?”
鄭子肖把我從公司那兒接回家後,就在家裏給我洗水果並削皮。一開始他削皮的技術爛得慘不忍睹,但經過日夜的磨練,現在鄭子肖已經成為了一名出色的削皮師傅了!
“嚴格遵守鄭師傅說的兩個小時以內。”我笑嘻嘻地應著。
鄭子肖望了我一眼,雖然還是故作嚴格,但嘴角卻止不住噙著笑意。“嗯,獎勵你了。”
他說著就遞給我一盤削好並切好了的水果,我捧著滿足地吃了起來。
鄭子肖坐在了我的身邊,有些疲憊地仰著頭歎了口氣。
“怎麽了?”鄭子肖很少在我麵前歎氣,現在看到他歎氣,我多少會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