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一章 光速打臉
林萌萌上一秒還笑嘻嘻的,下一秒看到了對方後立馬就板起了臉,毫不客氣地就伸手奪了回來,“還給我!”
林萌萌是一個脾氣很好的可愛妹子,相處的這些天裏來她都是掛著呆萌呆萌的一張笑臉,現在還真是頭一回看到她露出這麽厭惡人的神色。
我順著那雙手看了過去,入目的是一個穿著褐色風衣的長發女子,她化著精致豔麗的妝容十分引人矚目。
但是這樣的一個人,讓向來不愛管事的陳信也皺了皺,看得出他也不喜歡這個女人。
那個女人被林萌萌凶了也不以為然,她正想說話的時候餘光卻瞥到了祝曦和,轉而語氣變得驚訝又心虛,“祝曦和?”
我感覺那個女人看祝曦和的眼神有些害怕,但是祝曦和隻是溫和笑笑,好像兩人認識。不過對於這個女人的出現,他也沒有吭一聲。
那個女人怔怔地看著他,然後幹笑著:“真巧啊。”
隨後一雙勾人的眼眸在我們身上來回,最後落在了我的身上,“嗯?生麵孔啊。”
她說著想了一下又說:“你就是新進來的那個成員吧?叫什麽名字。”
她那毫不客氣的語氣真讓人不爽,我挑了挑眉看她,並不打算回答。
林萌萌倒是先炸了,“關你什麽事啊黃楚榕,這裏不歡迎你,趕緊走開!”
雖然知道林萌萌此時很生氣,可是她臉蛋長得很可愛,生氣起來也毫無威懾力。比起生氣讓人覺得可怕,她隻讓人覺得可愛。
隻見那個黃楚榕冷笑一聲,抱著手臂直諷刺:“沒問你話呢,你著急什麽?想爭著當主人,那也得看你有沒這個本事。”
“你!”林萌萌氣結,噌地一下就站了起來。
但被陳信阻止了,他伸手摁了林萌萌的肩膀,然後他站起來對黃楚榕說:“別總沒事找事,可以請你離開?”
陳信那米九的個子一站起來,多少都會對她們造成一定的威懾力。黃楚榕微微後退一步,好像是防止陳信對她動手動腳之類的。
陳信的身高雖然有威懾力,但遺憾的一點是麵無表情。給人一種古板老實人的感覺,看著這樣的一副臉孔,怎麽都沒法害怕起來啊。
但是略後退一步後,黃楚榕見陳信對她沒有威脅,也就不以為然地繼續諷刺著:“我怎麽找事了?我從出來到現在說過一句髒話了?自己肚量狹隘淨會說別人。”
林萌萌氣炸了,可是隻能“你你你”個不停。她真的是太單純了,麵對這樣的事情也憋不出一句罵人的話來。
黃楚榕餘光掃我一眼,“我看你也不是什麽蠢貨,但是你跟這樣的人混在一起真是讓人莫名其妙。”
林萌萌愣住了,剛剛還很生氣的臉孔現在難堪得如鯁在喉,眼眶還微微紅了起來。
我想林萌萌不是被這個黃楚榕說哭的,我覺得林萌萌之所以會露出這樣的表情,是因為她覺得自己沒用,被人這般踩著卻憋不出什麽反駁的話。
我看著心裏歎了口氣,雖然這兩個人腦袋都很聰明,但究竟是溫室花朵,這種應付能力還不夠強。
因為我是坐著,她是站著,所以我要微微仰頭看她,“不好意思,我的朋友請你離開,你可以離開嗎?”
黃楚榕愣了下看我,然後被氣笑一般,“真當這裏是你家呢,你有這個權利嗎?”
我禮貌笑笑,“這裏不是我的家,但是包場這個能力我還是有的。所以,需要我再說一遍嗎?”
像這種普通的咖啡廳,而且麵向群眾多為學生。加上也不是旺季,想要包個場大概也就花個萬來塊。
也許覺得,出門喝個咖啡都要花萬來塊,那不是很虧嗎?
可是再看這個黃楚榕,一看就曉得是個棘手又難纏的人物。像林萌萌和陳信都被她吃得死死的,我和她們又是一個小組裏麵的人,她來找他們事情,自然也等於來找我的事。
當林萌萌和陳信對她沒有威懾力時,自然而然的需要我來撐場子。
錢這種東西,是能讓你提高威懾力最直接的因素。
所以想想,這萬來塊錢花得值。
我在心裏細數這萬來塊錢,可能顯得沒有很了不起。但是作為聽眾的她們一下子不明覺厲起來,最重要的是她們不知道我的底,隨隨便便張口就說包場,多少會讓人忌憚。
果不其然的,剛剛還高高在上用鼻孔看我的黃楚榕,在聽到我這番話之後才舍得正眼看我。
她眯了眯眼,然後視線落在了我衣服上來回著,看了好一會勾唇冷笑:“舍得包場,卻不舍得買點牌子衣服,真有意思!”
湊巧的我今天穿的也就普通商場裏挑的一些舒適衣服,什麽牌子我也不在意,大概隻是不出名的雜牌子吧。
所以黃楚榕現在聽著我像在吹牛嚇唬她。
我倒也不客氣,她說完之後我就招手喚來了服務員,簡短地和她說了一下,我今天用兩萬塊錢包這個場,閑雜人不要進來。如果同意的話,這張卡拿去刷即可。
服務員趕緊點頭並把這些話跑去傳遞給經理了。
剛剛黃楚榕才說完,我就光速打臉,實在讓她掛不住臉。她臉色難看了好幾分,然後逞強冷笑著:“看來是我低估你了啊,不愧是深得教授青睞的人。其實你真不用這樣的,你這些錢拿得也不容易吧,畢竟對象是大你好幾十歲的中老年人。”
這番話說得聽似含蓄實則露骨,不就是說我這些錢是陪教授睡的唄,
林萌萌氣得受不了了,“黃楚榕你要不要臉,說的什麽話!”
林萌萌是很敬佩教授的,之前被教授誇咱們,她還高興到不行呢。現在被黃楚榕三言兩語地描述著,我和教授倒成了肮髒的關係。
不得不說,我也被惡心到了。
我很討厭別人總是惡意揣測他人,讓人反感,也讓人打從心底瞧不起。
但比起這些,我更在意的是祝曦和。
我們兩邊的氣氛都凝固成這樣了,他竟然還能淡定地坐在那看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