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一章 萬年無賴
如果可以我真希望自已可以一臉淡定以及瀟灑地說:都是成年人了,不小心走光很正常。
可是事實和想象永遠不可能一致。
我立馬伸手拿毛巾捂住了身子,有些結巴地看著他,“你……”
他被我盯得有點不自在,“我這不是沒看麽。”
屁的沒看,要是沒有看的話,他會知道麽。我還沒來得及揭穿他,他自己意識到這麽說沒有什麽說服力,又改口說道:“沒看多久。”
我當時真的是語塞得不知道該說什麽,就在我們大眼瞪小眼的時候,一陣風吹來吹得我直哆嗦。我瞪了他一眼,“出來再管你算賬!”
說完後就走回浴室了。
而在我身後的鄭子肖一副無辜的語氣,可是我聽得出他那無辜的語氣裏又夾帶著悠閑的口吻,“又不是我弄的。”
他這麽說的,好像是我自己弄出來,然後給他看的。我決定不要理他了,反正也說不過他。
進了浴室之後,我一直給自己洗腦。告訴自己,都是成年人了,都是新時代了,這東西沒什麽可羞恥的!反倒是我反應太大的話,還讓鄭子肖拿了我的“把柄。”
給自己洗腦了一番之後,我也冷靜下來了。強行地讓自己遺忘了剛剛那一段,意外的很成功。等我出來浴室門走著去房間時,卻怎麽也擰不開。一開始還懷疑是不是我的打開方式不對,可是仔細想一想,我剛剛就是這麽打開的啊。
“怎麽了?”在我擰了好一會後,鄭子肖出現在我身後問道。
我看見他,也就把問題也說出來,“門壞了。”
“壞了嗎?那就不能用這個房間了。”鄭子肖露出遺憾的表情,“和我擠擠吧。”
我聽了之後覺得一陣無語,再轉念想想我覺得有哪裏不對勁。我眯了眯眼看他,“你弄壞的吧?”
結果鄭子肖聽見後卻義正言辭地否決,“我沒這閑工夫。”
可是他剛剛的反應明顯很可疑啊,一般人瞧見自家門壞了多少會納悶,再不濟先反應過來的也會是打電話讓師傅過來修修吧。他第一個反應就是讓我過去和他擠一擠,無論怎麽看都很可疑吧!?
我哼一聲,掏出手機便說:“我打個電話讓師傅上來修修。”
現在網絡十分發達,像這種上門維修的東西上軟件裏搜一搜就有裏,而且還非常地敬業。
鄭子肖卻奪過了我的手機,嘴巴裏“嘖嘖”兩下,“你可真是萬惡的資本主義,現在都幾點了,還讓別人上門維修。”
所以說,不管怎麽看他都覺得十分地可疑吧!?
還有,到底誰才是萬惡的資本主義啊,是誰任性地簽個字就在這商業區地段租了個房!
再說,現在幾點?現在才九點,很晚嗎,很晚嗎!夜生活都還沒開始都那種好嗎!
他一臉剛正不阿的樣子,倒顯得我像極那種陰險又惹人厭的資本主義,看得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麽。於是慣性思維地一擺手,“那我睡沙發。”
結果他很爽快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那模樣看著有夠得瑟的,仿佛在說:你要找到沙發,我當場給你鼓掌。
我環顧客廳四周,除了幾個大箱子之外,這廣闊的客廳空空如也,別說沙發,茶幾都沒有。
“那我回公司。”我又板著臉說。
“行,不過我得一起。”
感覺說什麽鄭子肖都非常爽快答應了,但是隨後的‘附加條件’,都能把我最初提的話堵得死死的。最後鬧下來,好像都是他超級慷慨大方包容我,然後是我在無理取鬧耍性子。
帶鄭子肖回公司是不可能的,畢竟我和他一起出現在林墨白他們視線裏的畫麵一定會很怪。帶他回公司過夜,那更不可能了,且不說公司裏隻有一張沙發,很容易第二天就落下了一大堆緋聞。緋聞頭條還是這種模式:驚,老板帶年輕俊男子在公司過夜!
我臉色變了又變,最後還是鄭子肖拍拍我的肩膀,“行了,之前不是睡得好好的麽。怎麽換了個地方,你還不情願了。”
他還好意思說!?
之前在他家,雖然我們是分開床和沙發睡的。可是後來每次醒來他都會莫名奇妙地出現在我旁邊,看見我醒了還很自然甚至若無其事地和我打招呼,“早安。”
不過終歸到最後,睡是睡在一起,但還是沒有做什麽出格的事情。雖然偶爾會抱一下,但都沒有更近一步的動作了。
這相處模式要讓外人看見了,怕是得往我頭上打標簽,剪不斷理還亂。
到最後,我還是被又哄又推的帶回到房間裏了。
房間裏的布局和外麵不一樣,如果說客廳是空空如也,但房間裏就是應有盡有。當然,沒有沙發,更是吝嗇的隻有一張被子,多一張都不可能。
直到躺在床上的那一刻,我還在懷疑人生。
在我走神的時候,一雙手臂將我攬在懷裏,熟悉的懷抱讓我覺得麻木,反正推開了還是會抱上,索性省省力氣了。
就當是被狗子抱著啃吧,我心裏滄桑地想著。
“你怎麽看那個蔣紅?”待鄭子肖調整好了一睡姿後,他問我。
“要不是因為沒辦法,我也不想和她拉上關係。”我答。
這是實話,就像在監獄裏的時候,那時候蔣紅就有邀請我跟著她,不過那時候覺得她這個人很危險,所以才不願意多接觸。
鄭子肖聽了也沒吭聲,不知道在想什麽。
談到這個話題上,我想了下又說:“你也別和她有太多接觸,對你沒好處的。”
雖然之前有賭氣般地冒出過念頭:隨便他怎麽樣被蔣紅利用都好。
但是現在轉過來想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說,鄭子肖今天也幫了我不少忙,我沒什麽能做的,隻能提醒一下他別接近太多蔣紅。
“你不想我們見麵,是怕牽涉我?”而鄭子肖忽然輕笑問,“我可以理解為關心我吧。”
我啞語片刻,“隨便你怎麽理解。”
“哦。”他點點頭,“這麽說你是想和我結婚了?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我……”
“停!”
我是說隨便怎麽理解,但沒說隨便他怎麽曲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