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我就抱抱
可是在場幾個人敢嘲笑陳以文窩囊呢?麵對即將要發脾氣的鄭子肖,誰不是躲得遠遠免得波及到自已身上呢?
“他們動你了?”鄭子肖回過頭問我,雖然他好像很鎮靜的樣子,但我隱約感覺他快要暴跳如雷了。
我想了下說沒有。
剛剛許潔雖然想打我,但我躲過了,所以就不算動我。
鄭子肖點點頭,然後別有深意地看了陳以文他們一眼,便帶著我回酒店去了。
其實我不想回酒店的,可是這裏有陳以文他們,就是任我亂走也沒心情吧。不過……為什麽還要回酒店啊!
我看了下手機時間,九點。說早不早,說晚不晚的時間,難以開口說天很黑了我要回去了。
在我們坐電梯的時候鄭子肖問我:“他們怎麽找你的事?認識?”
我想鄭子肖應該記得陳以文吧,姚小莉好像說過那會兒教訓陳以文的時候鄭子肖也幫到她了。“今天淩晨時和小莉看電影,碰上了發生點爭執。今晚又碰一塊,想把淩晨的賬給算了吧?”
鄭子肖嗯了下,隨後又說:“以後碰到這事,第一時間找我。”
說起來,以前鄭子肖也有這麽說過。以前我確實也是有事第一時間找他,但自從他接手工作後,我就沒找過了。
現在聽他這麽說,我出於打趣一般說:“得了吧,鄭少工作繁忙,我哪敢打擾啊。”
他瞅我一眼,我也渾然不知自已哪裏說錯話。
回到房間裏的時候,我反而覺得更奇怪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特麽是前任。也許是想著這個事情,弄得我坐姿都拘束起來了。
剛剛放桌子上的牛扒已經讓人拿出去了,換而取之的是新的兩份牛扒。
“你公司的事情,我不會再幹擾了。”鄭子肖忽然說。
“嗯?……噢。”我有些懵地看著他,連忙應了兩聲。
“你去洗澡吧。”他接著說。
“……哈?”這下我不但懵還提防了,“洗什麽澡?”
開什麽玩笑,光是在這坐著就讓人很不自在了,還洗澡,洗澡幹什麽,放鬆心情嗎?
“你在怕什麽?”鄭子肖挑挑眉問我,“你出了一身汗,不洗澡是想熏我?”
我:“……”
我竟然還信了他說的鬼話低頭嗅嗅自已的體味。
雖然,是有些汗味。但那是在正常的範圍裏啊,哪有他說的那麽誇張!
“我要回去了。”我說著就想站起來,卻不料站得太急了碰到了桌子。桌子上有我沒喝完的紅酒,本來它隻是掉下來,而我反應性去接它導致大量紅酒潑我身上了。
正巧我今晚穿的是白上衣,紅酒潑在衣服上很明顯地看到一塊紅。
我和鄭子肖無言對視兩秒,最後他讓我去洗個澡,本應該激烈抗拒的我隻能默默去洗了。再抗拒隻會落下一身尷尬吧,別人已經表示了毫無歪想,結果自已即使弄髒了一身衣服還在那跟貞操烈女似的抗拒。
洗了個澡後,浴室裏麵是有一次性內衣更替的,之後我穿著浴袍出來。出來之前,不忘把浴袍紮了個死結,除了腦袋和腳之外,絕沒有再露出半塊地方。
衣服拿去給人拿去幹洗了,估計一小時內能把我的衣服弄好給我。
我洗了澡出來後,結果鄭子肖也進去洗澡。這是什麽鬼,為什麽有一種暴風雨的前奏?
坐在陽台外麵的我隻能一下又一下地切著牛扒,吃個牛扒壓壓驚。果然一開始就該反抗不跟他過來的,不然也不會落到現在同一間房的結果。
想著想著我就在牆上的呼喚機裏催促了下服務員,讓他們盡快弄完給我。
結果電話那頭還沒應完,鄭子肖就穿著浴袍出來了。他一手拿著毛巾搓著頭發問我:“你在幹什麽?”
電話那頭還在問我:“請問小姐還需要別的服務……”我啪地一下就掛斷了。
鄭子肖瞅了瞅我,說:“你一到心虛的時候就表現得很一本正經。”
嗯?有嗎?我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臉,隨後他又說:“我來猜猜你做了什麽心虛事。催促服務員幹洗快些?”
我噎住,趕緊反駁:“沒有。”
卻不料這反應再度著了他的道,他輕笑一陣,“你這毛病還是沒改,一撒謊連說話都很果斷。”
我有一種吃癟的挫敗感,行吧反正也不是什麽見不得光的事情,被他知道就知道吧。
他坐在了床上,一手搓著頭發一手拍床,“過來。”
我皺皺眉,“不過。”
“過來。”
“不過!”同一個房就算了,誰他媽還想和他同床!
鄭子肖一丟毛巾在床上,邁開腳就往我走過來。我後腿了好幾步,嘴裏警告著:“你幹嘛?走開,我不過!”
可是我力氣哪裏敵得過他,再多的三腳貓功夫都敵不過他一杠我在肩上,什麽反抗都無濟於事。
有精力反抗,真的不如多打兩個死結。
本來以為他會很粗暴地把我摔在床上,結果他抱著我輕手輕腳躺在床上。
他抱得我很緊,手腳都緊貼著我的身體。我試著掙脫,卻被他抱得更緊。
他頭發濕濕的,有水珠滴在我脖子上有些難受,也有些癢。
“你幹什麽?鄭子肖你快放開我。”我用力地掙脫著,甚至想低頭咬他的手了。
“我就抱抱。”他低聲說著,“就抱抱。”
他的話像是給我打了鎮定劑似了僵在那,我怎麽就不知道鄭子肖還會用那夾帶一絲絲乞求腔調和我說話?不知怎的,我覺得鼻子有些酸酸的。
他的懷抱太溫暖,他的聲音太熟悉。我們緊貼著彼此,我能感受到他心髒有力的跳動,我能聽到他那微弱的呼吸聲,我甚至覺得我能感受到他血液的流動。
三分鍾?五分鍾?十分鍾?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低聲說:“可以鬆手了嗎?”
他沒有作聲,但我知道他聽著。
我有些苦澀地開口:“鄭子肖你別這樣,我們分手了。”
“我從沒有答應過。”他淡淡回應。
麵對他的倔,我隻能更果斷。“分手不需要兩個人同意,這不是離婚。”
就在這時我忽然感覺肩膀一痛,是鄭子肖強行把我扳了過來,逼迫我直視他。
他一字一句地說著:“你不要指望離開我。”
“如果真有那一天,我會把你的腿給打斷了,讓你哪也去不得,留在我身邊。”
聽著鄭子肖冷硬的語氣,我知道他是認真的,而不是簡單地嚇唬著我。
接著回應我的,是更用力、更霸道的懷抱。我現在感覺滿腔都是他的氣味,對於他此時此刻的蠻橫,我像啞巴吃了黃蓮,有苦說不出。
“鄭子肖你放……”
話還沒有說完整,就被他嘴唇給捂住了。我瞪大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一時間想掙脫,卻被他的手緊緊地摁在了頭頂上。他一手摁著我,一手脫掉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