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季念念的吻
房門被重新關上,門外是失魂落魄的周夕和還想要擠進來的季恩然。
門內是心急如焚的季念念和赤紅著雙眼滿是防備的周桓。
“阿桓,我是念念。房間裏有點冷,你抱著我好不好?”
季念念縮著肩膀,慢慢的靠近周桓。
似乎是感覺到了熟悉的味道,周桓站在那裏,沒有掙紮。
等女人柔軟的軀體擠進他的懷裏,周桓本能的張開雙臂把人抱住。
結實健碩的臂膀越勒越緊,似乎是想要把季念念揉進他的身體裏麵,好汲取最後一絲溫暖。
“阿桓,阿桓……”
季念念吃痛,但是她沒有掙紮,而是用空出來的右手不停的撫摸著男人的脊背,就像是在安慰一隻受傷的猛虎。
細密的吻輕輕的落在周桓的眼角眉梢,最後滑過他的唇。
這還是季念念第一次主動親吻周桓。
她能夠感受到,周桓現在有多麽的需要她的陪伴,所以她用自己能夠想到的方式來傳遞著溫暖。
周桓的唇在季念念的磨蹭下終於有了溫度,他憑借著本能開始回應。
剛開始隻是淡淡的唇貼唇的互動,慢慢的周桓開始不滿足這樣的小打小鬧。
他靈巧的舌頭長驅直入,探索著季念念嘴裏的每一個角落。
原本還冷冷清清的書房頓時彌漫著曖昧的氣息,連月光都變得溫柔起來。
“念念,季念念,季,念念。”
周桓不停的呼喚著季念念的名字,雙手也開始在女人的嬌軀上遊走,似乎是想要用這樣的方式來確定人是不是確確實實的存在。
季念念有些不好意思,這裏畢竟是書房,而且門外還有好幾個人。
但是麵對這樣的周桓,她說不出拒絕的話。
“阿桓,我在。我在。”
她再一次主動的吻上周桓的嘴唇,小手利落的開始解周桓的衣扣,很快男人的上半身就變得光裸裸的。
周桓就沒那麽好的耐性了,季念念身上的睡裙本就單薄,經過剛才那麽一折騰,上麵髒兮兮的滿是酒漬和血漬。
刺啦一聲。
睡裙被撕開了一個大口子,露出了季念念白皙圓潤的肩膀,在這樣昏暗的房間裏,更顯細膩。
周桓著迷的把臉頰貼了上去,用鼻子細嗅著那淡淡的沐浴液香味。
“念念!”
隨著他的一聲輕喚,周桓狠厲的咬上了季念念的脖頸,像要把人吞之入腹一樣。
季念念痛極,但是她沒有動,而是攀著周桓的肩膀不停的輕聲安慰。
即使她感覺有血流了下來,依舊沒有掙紮。
她滿心都在想,隻要阿桓能不那麽痛苦,別說是流血了,讓她做什麽她都樂意。
似乎是感受到獵物的乖順,周桓讚賞似的舔了舔被咬傷的地方。
那些溢出的血跡被他舔得幹幹淨淨。
給人做好的標記,周桓終於有興致開始享受大餐。
他強硬的把整個人擠到了季念念的兩腿之間,就那麽把人懶腰抱了起來。
季念念一雙修長雪白的大腿順勢纏到了男人的腰間,感受從某處傳來的陣陣熱度。
“念念……幫幫我,念念。”
理智沒有回籠的周桓急切的想要得到發泄,但是又有些不得章法。
看著他難過的樣子,季念念把心一橫。
“阿桓,你放我下來好不好?我來幫你。”
猶豫了一下,最後確認自己的獵物不會跑掉,周桓鬆開了雙手。
隨著他的動作,季念念的睡袍也成功的離開了她的身體。
此時季念念的身上隻剩下了一套純白色的裏衣。
她也顧不上許多了,手腳麻利的解開周桓的皮帶,褪下他的長褲。
期間周桓一直乖乖的站在那,沒有動。
直到季念念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下半身的時候,他才粗喘著把人拉起來,整個人重新覆了上去。
周桓把人推到在地,急吼吼的破身而入。
還好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不過饒是如此,也讓季念念有些吃不消。
她和周桓之間的情事本就不多,她還沒來得及適應。
這次又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她沒有感受到任何的歡愉,隻覺得疼痛不已。
“阿桓,輕點,我疼!”
季念念的求饒聲沒有阻攔周桓的動作,反倒激起了他更大的施虐克渴望。
他一把抓起季念念的長發,季念念不得已順著他的動作向後仰,露出了脆弱的脖頸。
因為周桓粗暴的動作,被咬傷的傷口再次溢出血跡,鮮血自性感的鎖骨滑下,滴在地毯上,悄無聲息。
剛開始季念念還顧忌著門外有人,所以隻敢低聲的嗚咽,後來她實在受不住,沒有力氣,痛呼聲也漸漸的大了起來。
“阿桓,阿桓!”
她知道求饒沒有用,於是痛極就大聲呼喚周桓的名字。
四肢酸軟的季念念居然還有心思在想,她一定是真的喜歡周桓。
不然為什麽被折磨成這個樣子,她想的還是周桓的身體,想著任他為所欲為。
門外季恩然早就走了,但是周夕和周管家還守在那裏。
周管家急得不行,最後他一咬牙,還是把電話打到了馬斯那裏。
本來陸欣然才是最好的人選,但是人老成精的周平知道此時此刻決定不能讓陸欣然過來。
馬斯接到消息,不敢耽擱。
他對周桓的病情也是知道一些的。
但是對於精神科,他雖有涉獵,但算不上精通,比起陸欣然來,更是大大不如。
所以等他到了周家之後,也隻能一起守在門口,聽著裏麵季念念偶爾大聲叫出周桓的名字。
“這可怎麽辦啊?”
周管家束手無策的急得團團轉。
“要不,把門撞開?”
“不行!”
“不行!”
周夕和周管家異口同聲的表示了反對。
雖然看不見裏麵的情景,但是聽聲音也知道可能發生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這要是進去了,撞見什麽不該看的怎麽辦?
剛才就不應該讓季念念一個人留在裏麵。
周夕尤其痛恨自己,幹嘛要和哥哥說那些。
而且哥哥的本事他還不知道嗎?
怎麽王銘一給他打電話,他就慌了手腳。
更是在看到哥哥對嫂子的愛重之後故意說那些話,讓哥哥心疼。
他後悔了。
其實他根本沒受什麽苦,受傷了,養好了就是了。
那些疼他也早就忘了。
“都怪我!”
周夕一拳頭砸在了雪白的牆壁上,巨大的力道震得旁邊掛著的畫都顫了三顫。
“小少爺!”
馬斯對這個周家小少爺不熟悉,不過聽他的意思,周桓這次發病都是他的緣故,所以他從心裏往外的有些不待見周夕。
不過醫者治病救人,他也沒辦法看著周夕受傷不管。
所以最後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走到了周夕的麵前,抓起了他的手。
“你幹嘛!”
本來還沉浸在自責中的周夕被馬斯的動作嚇了一跳。
想也知道,一個大男人突然過來牽著他的手,他能不覺得詫異嗎?
看著周夕一臉的防備,馬斯不由得好笑。
“放心,我對你沒興趣!”
說著,他故意捏著周夕的手指來回的揉搓著,硬生生的逼紅了周夕一張清秀的臉龐。
他即使再怎麽早熟,如今也隻是個十八歲的少年。
這些年他一直待在國外,雖然接受了國外開放的教育,但是他骨子裏還是個保守的中國人。
在國外,他可是連女朋友都沒有交過的!
“你,你放開我!”
周夕往回縮著手,但是也不知道這個男人用了什麽辦法,明明沒他的力氣大,但偏偏就是掙脫不開。
最後,他隻能自暴自棄的任其為之。
見周夕不折騰了,馬斯終於善良的鬆開了手,然後對一臉擔憂的周管家說道:
“行了,沒事。沒傷到骨頭!”
“那就好,那就好。”
這個時候,周夕才意識到馬斯是想要給他檢查傷。
不過這個人哪裏像醫生了,吊兒郎當的樣。
但是出於家教,周夕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對著馬斯道了謝。
“那個,謝謝你。”
馬斯擺擺手,他不過是看周夕太緊張了,故意逗逗他罷了。
還真別說,經過馬斯這一下子,周夕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房間裏麵傳來的聲音越來越低,大家的心也越發的緊張起來。
因為誰也不知道,如果季念念昏過去或者怎麽樣了,周桓會有什麽樣的反應。
現在他們也隻能指望著季念念能夠再多堅持一會。
周管家看看了手表,現在已經過去近一個小時了。
按照之前的規律,先生也該清醒了。
可是之前先生發病的時候,都有吃藥。
現在藥還好好的躺在他的手心裏,也不知道這次要持續多久。
三個人就這麽站著,誰也沒敢離開。
又過了十分鍾,房門依舊沒有打開的跡象。
季念念的聲音也幾近於無,如果不趴在門上用耳朵自己聽,根本就感覺不到。
偏偏這個時候,還來了一位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