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三章 恥辱
“那麽就讓我來將你們隱藏在內心深處真正的不願意去說出來的原因揭開吧。”昭彰目光平靜,自言自語的說道。這一句的聲音是極其的微小,因為是自言自語所以隻能是昭彰一個人聽到。
昭彰聽完顧宗勝的話,自己一人對著自己說著剛剛的話語,剛剛說完,雙眼之中就爆發出讓人忍不住的散發著絲絲寒意的目光,接著就見昭彰起身了。
“真是的這樣嗎?既然你們不願意去揭開那一個真正的秘密,那麽我就不客氣了,不要怪我了。”昭彰的言語帶著些許的銳利,就好像是刀子一般,直戳人的心口。
就好像是要往人的心口上麵的傷痕狠狠的捅刀子一般,昭彰的個性一向就是這樣。
雙目帶著些許的憤怒,說不憤怒是假的。招展是怎麽也沒有想到,這些元老貴族已經是將從前強盛無比的楚越國給搞成現在這個樣子了,現在更是沒有絲毫的愧疚之心,還是一個個的沉迷在自己的安樂世界之中,隻顧著自己的享受。
一個個隻會是爭權奪利,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別的能夠做的了。
這樣的人是讓昭彰發自心底的厭惡,他是真的已經是認為這些人沒救了,但是他們手上的力量還是要被自己使用的。
此時的昭彰已經是徹底的決定了要完完全全的摧毀著老一派的舊貴族的元老勢力們,這樣他和熊悍才能徹底的將楚越國的實力提升。也隻有這樣,他才能幫助楚越國的那個計劃,已經展開了的計劃徹底的重新回到巔峰,這個重新開國的計劃才能實現。
他這下明白了自己先前的主張的不足和錯誤性,雖然這些舊貴族舊元老他們的保守派的勢力可以使用。但是絕對是不能被這些人掌控了,因為這些人的心思已經是完全不在楚越國的身上了,他們已經是完全的沉迷在了權力的爭鬥上麵。
已經是徹徹底底的忘記了什麽叫做榮耀和光榮,他們顯然是已經廢了。楚越國需要的舊貴族和舊元老不是這樣的人,而是那種還有心思為了楚越國的人。想到這裏,昭彰的心徹底的冰冷堅硬了下來,在和顧宗勝的這一番談話之後,他已經是徹底的明悟了過來,也就不再將希望寄托這些元老貴族的自己醒悟上麵。
此時的昭彰眼中帶著些許的冷意,隻見昭彰開口道:“不用再欺騙自己了,大周帝國就算是經曆了改革實力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但是我們楚越國幾百年上千年的積累也不是如此簡單輕易的就被揮霍一空了。我們楚越國就算是再實力差勁也不應該在這些大戰之中練練敗退。”
“這些顯然是不正常的。為什麽會這樣,大周帝國從之前那麽弱小的一個國家突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還是他的兵力並沒有太大的增長,這樣的原因根本就不是改革能夠表現出來的。就算是改革,實力想要凸顯,將這一股力量轉變為徹徹底底真真正正的力量是需要一些時間的。”
說到這裏,昭彰的目光一轉,帶著森冷幽寒的意味:“然而,大周帝國並沒有這樣能夠積蓄實力的時間,那麽這其中我們楚越國和大周帝國的作戰所產生了很大的結果偏差,這究竟是什麽原因。”
“下麵就由我來告訴你真正的原因吧。”說到這,昭彰的話鋒一轉,言語犀利,雙眼中的目光也是森幽帶著深意,好似一雙無比深邃的深淵一般,好似要將人心給徹徹底底的吸引牽扯到裏麵去。
這就是昭彰的威壓,也說明此時的昭彰已經是徹徹底底的進入了狀態。接著,就見昭彰一席紅衣在那主座之上,猛然站立,紅衣飄飄,此時的昭彰衣袖拂擺之間帶著些許的淩厲,就好似一尊生來無情的神靈一般。
接著,就見麵容嚴肅無比的昭彰開口了,言語之中盡是森冷無情。
隻聽,昭彰講道:“真正的原因就是你們這群屍素裹位的元老貴族們,你們把持著朝堂,讓那些有才幹的年輕俊才們再也沒有向上攀登的機會,再也沒有絲毫的上進機會。除非他們屈服於你們的意誌,徹底的做了你們手下的一條狗,是不是這樣呢。”
說到這裏,昭彰那森冷幽寒的眸子忽然轉動看了一眼顧宗勝,顧宗勝隻覺得渾身一寒,身上的汗毛全部的炸起,隻見此時的顧宗勝就好似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
渾身散發著冷汗,顧宗勝一言不發,一句話都不說。此時的昭彰在冷冷的注視了一眼顧宗勝後就收回了自己的眸子,接著就見昭彰開口道:“其實在這段時間內,我們楚越國同大周帝國作戰,次次失利的根本原因就是在於你們這些屍素裹位的元老貴族們的原因。”
“因為你們已經是徹底的腐朽了,自然是應當被拋棄的。可是你們卻依舊是占領著現在原本應該是青年人的所在的地位,那麽你們的決策已經是忘記了楚越國。你們的心已經髒了,這裏爛了,你們爛了,你們這裏是楚越國的中樞。”
說著,昭彰的眼中帶著無盡的寒冷,語氣也從原先的平靜帶著些許的森冷幽寒:“你們這裏爛一片,楚越國就爛掉一大片。所以,你們的心裏根本就是沒有楚越國,把楚越國人分為上等人和下等人這麽森嚴的等級,楚越國的人們已經是徹徹底底對這個國家的政府已經是失望透頂了。”
“他們對這個國家已經失望了,如此你們談何整個國家的人在對這個已經是完全淪為了你們手中吸取他們鮮血的怪物一般的朝廷好的待遇呢。因此,在和大周帝國的作戰之中,你們敗的理所應當。”
這時候,就見昭彰的眼中帶著些許的森寒冰冷,還有著無盡的冷意,接著就聽到昭彰開口講道:“你們所作所為所導致的現在這種情況出現,一切都是理所應當,你們最大的錯誤就是已經完全忘記了楚越國。”
“楚越國的國家利益,楚越國的無盡榮耀和光榮,楚越國的國人。你們的眼中隻剩下自私自利的爭鬥,已經是徹底的沒有了相助楚越國的決心了。”昭彰的言語帶著無盡的冰寒,將這一句話脫口而出。
甩出這句話後的昭彰看著麵前的顧宗勝眼中不帶絲毫的感情,隻是靜靜的開口講道:“這就是你們失敗的最根本上的原因,你們已經是不把楚越國的國人當做楚越國的國人了。因此,楚越國的國人仇視你們,對立你們,反抗你們。”
“在充斥著反抗暴動的國家裏,怎麽可能在對外的戰爭上麵取得勝利呢,這完全就是不可能存在的事情。我說的對吧。”昭彰最後看向顧宗勝,開口詢問了。
“這,這,這……”顧宗勝此時聽到昭彰的話,自然是啞口無言,不知如何回答,額頭上滲透著冷汗,一身的魂和心全部都在這一下跌落到了穀底。
整個人如墜深淵,好似下一刻就要被那深淵之中無盡可怕的存在吞噬了一般,此時的顧宗勝在聽到了昭彰的話語之後,更是滿目死灰之色,顯然是沒有想到這個,也從來沒有去想。
心裏更是充滿震恐,他怎麽也不會想到昭彰竟然敢如此的毫不留情的將這件事的最本質的最根本的答案給放在眾人的麵前,昭彰的話語完全沒有給貪墨留下絲毫的麵子。
根本就是直擊了他們這些舊貴族元老們的心頭上麵最根本的傷疤,但是昭彰所說的全部都是事實,他們也沒有絲毫的辦法也沒有這個能力去對昭彰的話語進行反駁。
因為,他們沒有反駁的言語和能力,轉念一想,竟然是沒有絲毫能夠反駁的話語。
到此,顧宗勝的身上隻剩下了無盡的冰寒,此時隻感覺自己渾身上下被無盡的冰寒所包圍。已經是看不到絲毫的溫暖了,此刻在他的身體和心裏隻要那無盡的寒冰,寒冰一般的冷意將他包裹,寒冰,無盡的寒冰啊。
“哼!”看見麵前沒有絲毫作為,隻是唯唯諾諾在那裏渾身冒著汗的顧宗勝,看著這個已經是渾身顫抖無比,口不能言顯然是已經被自己給震驚的太過深重的顧宗勝,昭彰隻是一拂袖子,冷哼一聲。
接著,就自顧自的開口了,絲毫的不顧及麵前的顧宗勝的樣子,隻見他講道:“就是因為你們失去了楚越國國人的歸屬之心,所以楚越國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說的是不錯的吧。”
“假若你們沒有失去民心,那麽我們楚越國怎麽會在這些年的對外作戰的兵鋒之中無所勝利呢。我們怎麽會簽下如此屈辱求和的一紙侮辱國家喪失主權的條約呢。”
“所以,你們就是整個楚越國的罪人,是我們楚越國要釘在曆史的恥辱柱上的罪人。”最後,昭彰的眼中帶著冰寒森幽好似一尊魔鬼一般帶著無盡的威壓看先眼前已經是渾身顫抖無比的顧宗勝。
對著他發出了這如同魔鬼一般的詢問,麵對著昭彰的詢問,顧宗勝看著眼前的昭彰,雙目失神不帶絲毫的情感隻是看著眼前空蕩無比的大廳之內,眼中那是不帶絲毫的感情,隻見這時他在昭彰的詢問之後。
憤然開口了,整個人動作是那般的激烈,就好似是一隻被激怒了的小狗,好似被人逼急了要咬人一般。
“沒有,沒有。”顧宗勝滿頭大汗,死死的吼著,整個人的身上的冷汗不住的往下麵流淌,隻是那話語除了最初的還有些氣力和聲勢外,到了最後,顯然是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了話語之中帶著些許的落寞和偏激。
隻見,他的語氣之中竟然沒有絲毫的生氣,此時癱軟在座位上麵的顧宗勝渾身發著虛汗,此時的顧宗勝是一丁點的力氣都沒有了。
已經是赫然是不知道要怎麽做了,此時的顧宗勝好像是一條被抽取出了骨頭的魚兒一般,整個人像是失去了筋骨一般,在發出了自己的咆哮一般的回答,就那般聽天由命一般的在等待著昭彰的嗬斥了。
就好像閉上眼等死一般的鹹魚一樣的顧宗勝此時卻沒有聽到昭彰那憤怒的嗬斥,一切好像和他心裏想的有些不一樣呢。
此時,隻見昭彰在他聽到了顧宗勝話語之後,原本還是有些狂暴和憤怒的昭彰此時平靜了下來,眼中古井無波的看著眼前的顧宗勝,語氣平緩,此時的他已經是完全的平靜了下來。
現在昭彰才是那個好似魔鬼一般的昭彰,現在的昭彰是最為平靜的昭彰,冷靜是現在他的唯一名詞。
理性,此時的昭彰充滿了理性,現在的他是不會因為一點些許的小事而憤怒的,因為他現在已經是完全的掌控了自身的情緒,已經是能夠將自身的情緒徹底的掌控在了自己的手裏麵。
看著下麵在等待著自己嗬斥的顧宗勝,昭彰的語氣平緩就好似鄰居家裏的少年一般,語氣溫暖平和好似帶著陽光的說道:“所以,你們就連楚越國國民已經是流傳了很長時間的食物都是不曉得,你們不知道他們吃什麽,不知道他們穿什麽,你們就是這樣去管理這個國家的。”
“這樣管理出來的國家還沒有覆滅真是一個奇跡啊。”昭彰的話語之中的語氣是那般的平和溫暖隻是這話語之中的意思卻讓人的心神帶著無盡的冰寒。
那如同魔鬼一般的話語就好似要將麵前的顧宗勝給往那無盡的深淵給扯下去一樣,看著眼前的昭彰,此時的顧宗勝不知如何開口了。他實在是不知道要說些什麽了,在昭彰這一句話說出口的時候,顧宗勝已經是徹底的輸掉了此次辯論了。
因為,他怎麽也不明白今日中午享用的這一頓肥美無比的鮮香麻辣的魚羊燉竟然已經是成為了當今的楚越國國人的主食,還是顯然風行了很長時間。
他們是真的老了嗎?怎麽楚越國發生了這般巨大的變化,他們都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