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蠱術等級
不過仔細想想剛才我救蘭小葉的時候蠱婆說的那些話，好像還真是這樣。
當時那蠱婆對著秦瑤和秦璐罵道：“你們這兩個賤人！不是告訴我這小子是個同性戀嗎？怎麽他還會跑回來找樂子？”
那也就是說，這說我同性戀，讓我走的事情是她們姐妹二人共同撒的謊。
嗯……
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心裏對秦瑤還是多少有些原諒的意思了，因為這樣一來，就說明秦瑤還不完全是個忘恩負義的人，她還多少念著些我們的舊情呢，估摸著是她迷途知返了。
這樣我在秦瑤身上的挫敗感也能少一些了。
我已經有點相信剛才秦瑤那副“吃醋”的樣子恐怕不是作態了，好像是真的啊，如果她吃醋，那就說明她心裏其實也是喜歡我的。
想到這一點，我發現自己心裏頭竟然還有點兒小激動。
這個村子女人多，男人少，如果我一直聽蠱婆的話就能安全，那在這裏似乎也不完全是壞事，因為這樣一來，就意味著我很有可能會實現“一夫多妻”的夢想，至少把秦瑤和蘭小葉都收到自己門下應該不是沒可能吧？
大家在這裏不要罵我這個人見色起意，這夢想我相信是個正常的男人就會神往的。
不過此時我臉上依舊沒有任何的表情，隻是微微點了點頭，接著便推門離開了。
出來之後正好看到秦瑤端著個水盆子打算往外邊倒水呢，這盆兒挺重的，秦瑤端起來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
我畢竟也和她處了半個多月，知道她力氣小的很，再加上剛才秦璐的那番話也讓我對秦瑤的厭惡感減少了不少，所以我便上前打算幫她。
然而這秦瑤見我上前，竟然一下把一盆髒水朝我身上潑了過來，我可沒料到這秦瑤會有這麽大的反應，也沒躲閃，當時就被淋了個落湯雞。
同時我還聽到屋內的秦璐似乎笑了一聲。
“草！”我罵了一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說完我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一路回到了蘭小葉家中，她當時正在打掃屋子呢，見了我這副模樣也吃了一驚，她還以為是蠱婆搞我了呢，當得知我是被秦瑤潑的水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肖辰，你以後最好別招惹那倆姐妹了。”
“為啥？她倆地位是不是比你們都高一些？”我順水推舟地問道。
蘭小葉果然點了點頭：“她們是蠱娘，要比我們這些蠱女的地位高多了。”
“蠱娘？什麽意思？”
“你不知道？”
“我當然不知道，別忘了我是才來這兒的。”
“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蘭小葉咬著嘴唇說道：“我也是知道個大概，好像這按照蠱術的強弱之分，被劃分成了大致的等級，分別是蠱婆、蠱娘和蠱女，我就屬於最底層的蠱女。”
我皺了皺眉，同時我也反應過來了。
搞了半天她們叫的“蠱婆”，原來隻是個表示等級的稱號，並不是她本身的名字。
“一共就仨等級？那豈不是村子裏這個蠱婆是蠱術最強的了？”
“這村子她的確最強，否則她也不可能把這麽多人都控製住了。”蘭小葉說道：“不過我聽說再往上好像還有更厲害的。”
“更厲害的叫啥？”
蘭小葉卻搖了搖頭：“這就不清楚了。”
我又回味了一下剛才蘭小葉說的這仨等級，發現這樣的稱呼都有很明顯的女性化特征，我詢問蘭小葉這是怎麽回事。
蘭小葉居然說這種蠱術隻有女人可以學，男人是學不了的。
“為啥男人就不行？”
“我不知道。”蘭小葉搖了搖頭：“但大家都這麽說。”
我點了點頭，心說怪不得這村子裏的女人一個個都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也怪不得秦璐說這村子裏的男人沒地位，原來是這麽回事。
搞了半天這還是母係氏族的村子？
但我還是不太相信，這都是一個腦袋倆胳膊，憑啥女人能行男人就不行了？
不過這種邪術，就算是讓我學，我也不想學。
“那秦瑤和秦璐兩個人都是蠱娘嗎？”我繼續問道。
“沒錯。”蘭小葉說道：“她們兩個是村子裏僅次於蠱婆地位的人。”
“所以其他的人都是蠱女了？”
“對。”
這時蘭小葉叫我把衣服脫了，她給我洗洗晾幹。
“可是我沒換的衣服了……”我尷尬地說道：“我總不能光著身子吧。”
“沒事，我這裏有幾件男人穿的衣服。”
“你這裏怎麽會有男人的衣服？”我有些奇怪。
“你別誤會了。”蘭小葉笑道：“這是蠱婆吩咐的，每家每戶都有男人的預備衣服。”
“為啥？”
蘭小葉的臉色有些泛紅：“這你都不明白嗎？當然是給來這村子的男人準備的，這地方時不時就會有男人來的。”
我這才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那行，你給我找一身兒吧。”
很快蘭小葉就給我拿出來一件黑色的卡其布對襟上衣和一條同樣是黑色的無直檔大褲腳桶褲，這身兒衣服看起來很怪，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不是苗人的服飾嗎？
我問了一下，不過蘭小葉說她也不太清楚，總之這地方男人的衣服就都是這種的，而且她聽說女人們在蠱婆舉行一些特殊慶典的時候，也會被要求穿上類似的女式衣服。
我心說這百分之百是苗族的服飾，畢竟我以前也在電視和書本上見過的，再加上蠱術本就發揚光大於苗疆地區，所以說……這個蠱婆肯定也是苗人。
這衣服雖然樣子不多見，但說實話還是挺好看的，而且質地摸起來也挺舒服的，我立馬就換上了，發現大小還正合適，簡直就像是為我量身定做的一般。
穿戴整齊之後，蘭小葉就開始給我把剛才被秦瑤弄髒的衣服拿去洗了，看著她嬌小的身影在院子裏忙碌的樣子，我禁不住又是一陣想入非非了……
現在看來，我隻要想和蘭小葉求歡，她是肯定會答應的，不過我還沒有喪心病狂到大白天就弄這事兒的地步，更何況我現在心裏頭還有其他的事兒呢。
那就是木羽凡和另外三個小年輕，上午那蠱婆在後山山腳處整了那麽一出，我從頭到尾都沒看到他們幾個人，現在既然暫時沒人管我了，我便打算去找這幾個人看看情況。
尤其是木羽凡，上回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雙眼烏青了，就像是被李梅吸了所有的陽氣一般，這小夥子給我的印象很好，我必須得確定他現在的情況才能心安。
蘭小葉見我又要出門，有些疑惑地問我初來乍到，怎麽這麽喜歡亂走，我笑著告訴她說自己本來就跑慣了，不是個呆得住的人。
“那你可別亂跑惹禍……”蘭小葉說道。
我立馬說道：“你放心好了，我不會給你惹麻煩的。”
我知道蘭小葉其實更大程度上是在擔心我惹了禍會牽連到她，但我很理解她，畢竟我才和她認識不到一天，雖然有過魚水之歡，但她對我肯定沒什麽太深的感情。
說完之後我便離開了這院子，直奔著李梅家的方向跑去。
這時出來遛彎兒的女人越來越多了，我盡量避開這些女人的視線，一路到了李梅家，發現她家院門是關閉著的。
由於早晨才被這李梅拿刀追了一通，所以我這次多留了個心眼兒，沒第一時間叫門，而是先趴在院牆外頭貓頭聽了一陣子。
但是裏邊啥動靜都沒，看來兩人至少是沒做那事兒。
然而我此時卻開始猶豫了起來，我到底是直接叫門呢？還是躲藏在外邊等著木羽凡自己出來？
我不信木羽凡能永遠被李梅關在屋子裏頭，他總得出來透透氣吧？
但這麽等得等到啥時候？
就在我猶豫不決呢，突然感覺自己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回頭一看，不是別人，正是李梅。
不得不說這李梅長的就是一副磨人的小妖精樣兒，唇紅齒白，柳眉細腰的，屬於那種最能勾起男人欲望的類型。
但她此時這相貌卻給我一種蛇蠍女人的感覺，我不由自主地就後退了一步，同時朝著她手上看去。
還好她什麽武器都沒拿。
“你幹嘛呢？”李梅叉著腰，一副潑婦罵街的樣子說道：“沒事趴別人家牆頭做什麽？”
“沒……”我急忙解釋道：“我就是想見見木羽凡。”
“你總是找他做什麽？”李梅皺眉說道：“我都問過他了，你們倆就見過一次麵，有什麽話好說的？”
“你也知道啊……這村子裏都是女人……找到個男同伴不容易啊……”我盡量裝成一副可憐的樣子，不過其實仔細想想，我現在其實已經很可憐了，似乎也不用裝。
“哼。”李梅冷哼著說道：“都是女人還不好？這不正是你們這些男人希望的嗎？”
“額……我不是。”我搖了搖頭。
“你不是？你不是怎麽會來這村子的？”
“我可不是來找樂子的！”我說道。
接著我就把自己如何被秦瑤騙到這裏來的情況說了一遍，本來以為李梅會同情我，然而她卻笑了起來：“看來蠱娘的招數還真管用啊，沒想到真有傻子上當。”
“你家木羽凡不也一樣麽？”我說道。
“哼。”李梅說道：“你能和他相提並論嗎？”
哎呦，我心說這李梅好像對這木羽凡還挺看的上的，我都不能和他比了？
不過這木羽凡倒是長的挺俊俏的，有種奶油小生的感覺。
“那……我能和他見見嗎？”我試探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