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三章 陷入癲瘋
我問他在這裏站著幹什麽,江美已經有救了。
他說知道了,然後指了指地下,我看到很多的小孔,周恒說是蜘蛛來過的痕跡,讓我們小心一點。
我立馬點點頭,那些蜘蛛多麽厲害,我已經領略到了。
小女孩忽然跑了過來,問我我們再看什麽東西,我剛要回答他,看到小女孩的母親也跟在後麵,他對著我笑了笑,我也禮貌的打了招呼。
小女孩說她媽媽昨晚做了一個夢,夢到她的哥哥了,他哥哥跟媽媽說要好好的招待我們。
我點了點頭,說了感謝他們。
小女孩有跟我說,那個漂亮的姐姐也醒了過來,她已經沒事了,真是神奇啊,竟然可以救治好。
我聽到江美醒了,趕緊的跑了回去,看到江美果然坐在床頭,正在哭呢,我趕緊跑過去,她立馬摟住了我,說她本來想在附近走走的,結果從樹上掉下來一個蜘蛛,我趕緊的甩掉,緊接著自己就昏倒了,還以為再也見不到我們了。
我趕緊安慰她說,我們說了都要活到一百歲的,沒到之前誰都不可以死的。
小女孩和她母親也走了過來,說飯已經做好了,請我們過去吃。
我們在這裏逗留了一周多的時間,除了江美恢複身體,主要是法師說,蜘蛛正處於繁衍的階段,我們需要等過這個時期。
這一段時間的休息,但是接下來我們將要麵對的事情,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如果讓我知道事情的結果會是如此,我甚至都懷疑還有沒有解決繼續走下去。
我和周恒正坐在一塊大石頭上聊天,江美忽然跑了過來,說法師說我們可以離開了。
我站起來深了一個大懶腰,說終於可以活動筋骨了。
江美立馬白我一眼,說我不知道那天她受了多大的苦,我們需要再次穿越那片森林,這次,這可真害怕那些蟲子了。江美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裏麵還有著深深的恐懼。
我走過去拉住了她的手。
法師已經研究好了路線,我們在沙漠走了一半,見到了一條小河,幾乎都要枯竭了。
法師也沒說出從這走的具體原因,他也隻是推斷出,我們要找的地方可能出現在這裏。
江美坐在車上一句話都沒說,也沒有什麽表情變化,我趕緊問他怎麽了,他隻是瞪著眼睛盯著外麵,好像有什麽恐怖的東西過來了似的。
我就一直抓著他的手。
周恒坐在一旁皺著眉頭,直勾勾的盯著外麵,我朝外麵瞧了一眼,什麽都沒有,就碰了她一下,然後跟江美聊起了天。
我們走了很長的時間,江美也一直在說話,在我快要睡著的時候,江美忽然發出一聲尖叫,直接將我喊醒了,我順著她的目光朝著遠處望去,終於看到外麵的情形。
那是一片綠色的大地,正對著我們的還有一座神像,天上有著白雲,還有很多的鳥在哪裏飛來飛去的。
我們的車子直接開進了那個地方。
江美搖著頭,說不能進去,不能進去,進去就要死了。
法師已經抓著常院長的手,說讓她馬上將車停下來,但是,常院長一直在不斷的踩著油門,車子朝著那尊神像衝了過去。
他好像瘋了似的,大吼著要超前麵轉過去。法師一直很厲害,這次竟然沒有出手阻止常院長,而且還表現的異常的恐懼,對我們說,千萬不要撞到,否則,我們一定會死的。
周恒皺了皺眉頭,然後走到前麵,我看到他隻在常院長的額頭點了一下,接著,常院長渾渾噩噩的將車子轉完了。這時候,出現在我們麵前的綠色場景慢慢的消失了,好像掉在了地上似的。
我趕緊問法師,剛才到底是怎麽回事。我還以為我們這麽快就找到目的地了。
法師隻是搖了搖頭,並沒有回答我,而是看向了江美,問他剛才的話是什麽意思。
江美。
我看到她,回想剛才江美的話,她說什麽了,好像說我們不能過去,過去了就會死。
江美盯著我們,好像想起了什麽恐怖的事情,她的眼睛再次瞪大,說他曾經做過一場夢,夢裏的情景和現在的一樣,她和她父親走了進去,一瞬間,很多的蜘蛛爬了出來,父親將她推開以後,自己被蜘蛛要的血肉模糊。說道這裏,江美捂著臉大聲的哭了起來。
我趕緊的安慰她。
周恒還在治療常院長,說他剛才被毒氣進入腦子,需要完全清除出去。我看到周恒一直在揉著他的腦子,過了一會兒,常院長慢慢的睜開眼睛,問他是怎麽了,周恒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因為剛才經曆的事,現在在地圖什麽地方,我們完全不知道了,隻能不斷的朝著前麵開。但是沒過一會兒,一股白色的氣體從地下彌漫了起來。
法師臉上的表情再次變得難看,同時尖叫起來,說趕緊的開車,不要停在這個地方。
我倒是頭一次看到法師這麽驚慌,常院長重新做回位置,趕緊加大油門,車子朝著前麵快速的形勢,但是我老有種感覺,我們是被困在了某個地方,不斷車子怎麽走,我們始終可以看到那些白煙,而且耳邊還有水聲傳來。
江美同樣的陷入瘋狂,說我們這次死定了。
一共五個人,兩個人已經陷入瘋狂,我對著常院長說將車子停下,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要下去看看。
法師驚訝的看著我,好像我這個決定,是找死似的。在我看來,這些東西都是虛化的,而且我們遇到過那麽多次的幻覺,要想破除這些,我們必須要下去。
周恒同意了我的決定。
我說覺得這個地方很奇怪,也許和我們要找的虛幻之地,說不定有某種聯係,而且我還覺得,江美在中了蜘蛛的毒液以後,變得有些奇怪,好像知道某些事情似的。以我對江美的了解,她的性格變化真的很大,所以我不得不懷疑。
江美依舊一臉的驚恐,除了那句話,她並沒有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