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一章 沙漠蜘蛛
白警官被女孩逼到了牆角,這是他母親也走了出來,看到女孩的臉,老人差點昏倒在地,我趕緊的走過去扶住了她。
白母對著我點了點頭,然後推開了我,對著女孩說,他的兒子有喜歡的人了,這件事情已經跟她說過了,為什麽還要纏著他兒子呢,現在她死了,就安生的頭胎,被再為這一世的煩惱傷心了。
女人臉上的肉忽然漲了起來,血不斷的流下來,滴在白警官的身上,顯得白警官直接癱坐在地上,白母看到,也是一下子蹲到地上。女人大聲的說,要白警官說喜歡的女孩是她,再也不會喜歡別人。
白警官也許被嚇昏了,對著那張血肉模糊的臉,大聲的說喜歡他。突然,從口袋裏掏出一把刀,朝著女孩的胸口刺去,血立馬流了出來。
但是,女孩沒有驚慌,而且大聲的笑了起來,那種笑聲,直接將白警官嚇昏了過去。
外麵有警車聲想起來,接著十多個警察跑了過來,全都拿槍對著白院長,為首的一個人說白警官他身為一個警察,竟然出手殺人,現在最好放下武器。
女孩的身體已經擋在了地上,正好鋪在白警官的懷裏。
白警官迷迷糊糊的說,這個女孩曾是他的初戀,但是局長的女兒看向了他,為了前途他就選擇了警官的女兒,女孩幾次相比,他就找了一個法師,希望可以收走女孩的性命,沒有想到那個法師給他的東西,並不能完全消除女孩的魂魄,還不斷的囉嗦了,迫不得已,白警官將法師也給殺死了。
白警官說完這些,伸手拿起那把落在地上的刀子,朝著自己的胸口刺了進去,白警官怪叫一聲,倒在了地上。
白母大嚎一聲,朝著自己的兒子撲過去,她不斷的搖晃著自己的兒子,不過,他的兒子已經死了。
一個警察跟我們說,希望這裏見到的事情,不要出去亂說,然後才離開。
我們將白母送到了醫院,還見到了她的老公,頭發已經花白了,他走到老婆的身邊,抓著白母的手。我看著兩位老人沉默著,心裏有些不忍,就跟他們告別了。
我走出來,看到江美的眼圈紅紅的,我安慰他說沒事了,兩位老人可以挺過去的。
江美說她想念她的父親了,她有種感覺,自己的父親一定沒死呢,一定可以找到的。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說放心好了,我們馬上出發,說不定真的可以見到他的父親。沒有想到,江美的父親竟然也跟盒子有關係。
常院長找了一輛車,剛好可以容下我們幾個人。
西南的荒地很大,我們按照法師說的,直接將車子開到了沙漠。法師在前麵指揮者常院長開車,我們走了很長時間,還沒有走出沙漠,我正想說,是不是走錯路了,車子忽然停了,我差點飛出去,幸好周恒抓住了我。
常院長尷尬的笑笑,說好像撞到什麽東西了,然後試著才油門,車子還是不動,嘟囔了一句可能是車子壞了,然後開門走了下去。
周恒忽然抓住我的手,說不對勁。
常院長已經走了下去,我看到他正望著車的後麵,眼睛越等越大。
我趕緊的走下車,等我下車以後,看到後麵那些東西以後,我相信自己的表情和常院長的一模一樣。
在後麵的黃沙裏,有很多白色的骨頭伸出來,而且一張一合的,好像要抓什麽東西。還有好多的手直接將車帶差破了,緊緊的抓著車子的後輪。
一直手骨朝著我突然衝過來,如果不是我反應快,隻怕我的肚子都要被他給刺破了。
我朝著四周看看,很多的手骨從地下伸出來,幾乎將我們包圍在了這裏。
江美也下來了,法師還坐在車裏麵,他好像再找什麽東西。我大聲的說趕緊下車,否則要被埋進黃沙了。此時,車子正被那些手,不斷的拉向黃沙裏麵。
法師從他的背包裏拿出一卷經文,接著開始念了起來,他受傷套著一個白色的玉,有白光不斷的從玉裏麵散發出來,朝著那些手骨刺過去。
那些手骨一碰到白光,立馬變得粉碎,從遠處不斷的有手骨衝過來,但是碰到白光以後,都掉在了地上。
周恒拉著我說趕緊上去,然後對著常院長說,趕緊開車。
常院長看我們做好以後,立馬開始踩油門。車子終於走了,但是因為後輪已經被刺破,雖然是在黃沙裏,我們坐在後麵,還是被頓的受不了。
我從後視鏡看到那些手骨還在後麵追著我們,過了半個多小時,終於看不到那些白色的影子,常院長才將車速放慢。
法師拿出地圖又看了一會兒,說我們今天是趕不到了,但是必須找一個地方休息一晚,在沙漠住一晚太危險了。
他指了一個小村子的方向,讓常院長按照那個方向開過去。
我問他沙漠裏怎麽會有那麽多的骨頭,不會是路過的人留下的吧。
法師聽了我的話笑了起來,說這個沙漠並不大,隻要有點經驗的不會死在這裏。剛才我們遇到的是一種沙漠蜘蛛,所以才出出現那麽多的白骨。
我就說嘛,剛才那麽多的手,那些死多少人啊。
法師說這個沙漠肯定也死過不少的人,否則,不會有那麽多白骨的。那種蜘蛛都是生活在大量陰氣的環境裏。我們剛才進來的時候,沒有注意這些,所以才會遇到這些蜘蛛。接著,法師說了一句,現在是蜘蛛的繁殖期,他們的脾氣正處於最暴躁的時候。
江美冷哼了一聲,說再過來他一定多拿幾個火把,再帶上兩桶油,一定把這些東西都給燒死。
法師立馬提醒我們,說這種蜘蛛可是毒性非常大的,如果被咬一口,會立馬死掉的。
我們感到村子還要走一會兒,我靠在周恒的肩膀睡了過去,江美還在跟法師商量著,怎麽可以殺死那些蜘蛛,到了最後法師都閉上了眼睛。
周恒將我推行了,我睜開眼,太陽已經下山了,我們剛好停在了一個村子的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