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 留下來結婚
我朝著四周看看,這很像是一個房間,看裏麵的裝飾,一個桌台上有很多的梳子、首飾之類的,應該是一個女人居住的地方。
金三已經來到了梳妝台那裏,翻動著上麵的東西,忽然笑了笑,說這個女人還真是有錢啊,這裏的東西全都是非常名貴的。
周恒一直望著房頂的位置,不知道腦海裏麵在想什麽。
剛才和周恒辦了兩句嘴,現在我一點淘寶的心情都沒有,站在一邊看著他們兩個。
金三看到周恒的動作以後,也走了過來看著上麵,房頂上麵有一個雕刻,那是兩隻兔子擠在一起,不過都沒有尾巴。他們兩個人看著雕刻,我瞥了一眼,也沒有發現什麽特殊的。他們兩個看的卻那麽入迷。
我想告訴他們,我們來這裏是有正事要辦的。我還沒有開口,感覺到背後有冰淩的東西飛過來,貼在了我的後背。我站的位置,身後正好就是走廊,到底是什麽東西攻擊了我,我不僅不能說話,就是身體都活動不了了。
而且那力量不斷的壓著我的脖子,我想要求救,我看著周恒和金三,但是,他們兩個對我的異常,竟然一點的感覺都沒有。
一個女人的聲音在我耳邊想起來,問我為什麽要來這裏,他不斷的重複著這句話。不過,女人一生大叫,我看到周恒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來到我前麵,將一張符放在了我的額頭。
那種壓製我的力量立馬就消失了,我終於可以呼吸,趕緊的轉過頭,後麵隻有黑漆漆的東西。
跑了,我喊了一聲,心裏麵是憤怒的。因為我知道那個人是誰,就是周恒一直要維護的那個女人。
金三也跑了過來,問我是怎麽了。
我看了看他,從他的眼睛裏麵,我感覺自己一定是發生了什麽。我感覺了一下,額頭有著刺痛感傳來。
周恒走過來按在了我的肩膀上,跟我說讓我安靜一點,不要衝動。我看著他,冷哼一聲,說等我再見到那個女人,一定會殺了他的。
周恒看著我,眼睛裏麵閃過一絲無奈,然後走到了大廳又看了看,說這裏應該不是一個人的墓碑。
金三也說確實是這樣的,雕刻上麵的兩隻兔子的形態,很容易讓人想到夫妻兩個,所以這個地方,可能回事夫妻和睦。
周恒搖了搖頭,說這裏應該是兩個女人的。
我看著他們倆人,心裏麵依舊盤算著,如果那個東西讓我看到了,我還是不會繞過他的。我才想著這事,感覺自己額頭一痛,我立馬看向了周恒,他再次對著我說,讓我冷靜一些。
金三看著我們兩個,想要說什麽,但是張了張嘴,就比上了嘴巴。然後指了指前麵,和周恒一起朝著裏麵走去,我趕在他們後麵,看到了一張床,那張床的價格,隻怕我這輩子的錢都買不起。
整張床竟然是玉床,而且上麵還放著一個雕刻精致的兔子。
金三看了看,問不是應該是兩個的嗎,怎麽會隻有一個。他才是說完,床上的那隻兔子忽然睜開了眼睛,但是她的眼睛是沒有了,隻有兩個黑洞。不過,黑洞可不那麽簡單,從裏麵射出的光芒直接打在了我們三個人身上。
我們三個人誰都沒有反應過來。我感知那光芒刺中了我的眼睛,但是我的身體並沒有什麽異樣。我看看他們來人,他們站在那裏沒有動,房間裏麵卻多出來一個人。
我看著那個人,冷笑著說,他終於出來了。
王白看著我,問我是不是受傷了。他又能說話了,我趕緊的看看時間,現在已經天黑了,現在應該是月圓的時間了,要預防他了。
我看著他,說這裏其實病什麽那麽多的寶貝,很多東西都是他們自傳的對吧。
他朝著我走了兩步,說我話是說對了一半的。因為很多的東西,其實是被人給偷走了。
我問他這裏是不是有兩個人。
王白疑惑的看著我,說這些事情來這裏的人都知道,因為那兩個女人其實是親姐妹,而且長得也非常相像。
既然如此,那麽他們用這些謊話騙這麽多人來這裏幹什麽,我盯著王白,問他。
王白看了看周恒倆人,說他們隻守陵人,所有有人想要對這裏不理,他們就會想方設法的除掉那些人,還要想方設法的拿到被偷走的東西。
他指了指周恒,說他們兩個人並麽有是,隻是現在不能動了而已。
但是在我的心裏麵卻又疑惑了,剛才我們三個人都中了招的,他們兩個人卻不能動了,而我沒事。不過這個時候,眼前站著這麽一個危險的人物,我必須要保護他們兩個人。
我問他要幹什麽,是不是要殺我們。
王白搖了搖頭,說可以放走他們,但是我必須要留在這個地方。
我冷哼一聲,說如果我也要走呢。
王白看了看我,說他們兩個人現在被頂住了,雖然對身體不會有什麽傷害,但是饑餓感也會將他們折磨死。
我在想,來到這裏這麽多人,我們卻沒有見到屍體,是不是他用這個方法,將那些人給處理了呢。
現在麵對他的威脅,我卻沒有辦法反抗。我看了看他,說既然如此,那我就留下了。我說這話,手裏麵的飛刀已經出去了,朝著他喉嚨飛過去。
那女人的聲音再次想起來,罵我在他的地方,還像傷害他的人。接著,我感覺自己背部一痛,是被什麽東西重擊了一下。
王白一臉焦急的看著我,說我還是乖乖留在這個地方吧,如果我答應跟他結婚了,你媽我想要什麽,他們一定會給我拿過來的。
我想了想,說我要兔血。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自己,說可以答應我。
我一愣,說他剛才不是說,這些東西不是已經被偷走了麻。
王白搖了搖頭,說他身上的血液可以給我用的,而且用了也管用。看到我疑惑的看著他,王白對著我笑了笑,說如果我想了解,等以後,他會把事情慢慢的告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