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 獨自去赴約
畢業之初,巧姨曾邀請我們幾個剛畢業的學生去他們家吃飯,那時候我發現她家畫的問題。
在我點頭確認以後,巧姨朝著我靠攏過來,跟我說既然我可以看到那些東西,那麽知道該怎麽破除嗎。
我說我現在受傷了,身體還在恢複階段,否則,應該可以試一試。
巧姐忽然回頭看了一眼,接著滿臉的通紅,跟我說他現在還有點事情,讓我在這裏等她一下,她馬上就過來。我說放心好了,我會在這裏等著他的。
看著巧姐的身影在人群中越走越遠,我才轉過身子,走到了周恒的身邊,周恒朝著那裏看了一眼,說那個人是誰啊,他好像沒有見過。
我笑了笑,說是我曾經認識的一個大姐,雖然隻見過幾麵,但是她人挺好的。
我倆正說著,人群之中,忽然一陣吵鬧的聲音傳出來,我趕緊的朝著四周看看,發現是點了巧姐的名字。
周恒拉了拉我的手,一臉興奮的模樣,我白了他一眼,說現在叫到名字的又不是我們,你這麽高興幹什麽,周恒說這裏這麽多人,隻怕到了晚上,都未必叫得到我們的名字,現在那個巧姐正好跟我們認識,可以跟著她一起走進去。
我疑惑的說這樣不行吧,木大師既然已經點了巧姐的名字,她肯定已經知道了跟巧姐來的是那些人,不可能讓我們在跟著過去的。
但是周恒執意要進去,他朝著那裏擠了過去,兒這裏人太多了,我跟在周恒的後麵,過了一會兒,就不見了周恒的身影。
這時候,一輛車從木大師的房間裏麵開了出去,我遠遠的看到了巧姐也在裏麵,但是周恒在不在我就不知道了。
看到木大師的車子遠處,有些人站了一會兒,就開始往回走了,我一直等到這裏的人稀落,也沒有看到周恒的身影,難道他真的上了那輛車。
我打算先回去,反正周恒是沒不了的,在我站在路邊等順風車的時候,電話忽然響了,是左劍打過來的,跟我說如果可以的話,明天淨空道姑就過來的,希望可以和我一起過去一趟。
我一愣,我也在找淨空道姑,隻是沒有想到,她這麽快就回來了。左劍那邊問我名字要不要去別墅接我。
我想了想,說讓她告訴我地址,到時候我會自己過去。掛斷電話以後,朝著四周又看了看,確定沒有周恒的聲音,不知道他明天可不可以趕回來。
等我回到別墅,已經晚上了,周恒還是沒有回來。如果他不陪著我去的話,明天我去畢竟是有些危險的,可是已經答應人家了。
而且在第二天一早,我才剛走出別墅,就看到左劍開著車子等在了門口,看到我出來,說他想了想,還是自己過來了,畢竟這個地方坐車子很不方便。
他的這個理會,我確實是無從反駁。
左劍開車的速度很快,而且路上是一臉的嚴肅,我朝著四周看了看,我們是朝著一個偏遠的山區走過去的,而且也隻有他一個人。這多少讓我有些驚訝,因為隻是左劍一個人的話,我並不害怕他。
車子在一處院落停了下來,而且這摘自很奇怪,它的門竟然是朝著北開的,這樣,整座房子大部分都會處於陰暗一麵。而且這樣的地方,多半都不太幹淨。
我冷笑著說,淨空道姑就在這個地方嗎,我怎麽看著不像呢。
左劍笑了笑,說別看這個地方偏僻,但是也不是一般人就可以過來的。不過讓我放心好了,在這個地方不會有危險的,他可以跟我保證。
我瞥了他一眼,左劍繼續說,這個地方其實比有鬼的地方都要刺激,所以很多人想到這裏來聚會,體驗一種刺激,但是這裏昂貴的價格,不是她們可以支付的起的。
左劍在前麵走,我跟在他的後麵,當我邁步進去的時候,隻感覺到自己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左劍轉過身對著我笑了笑,說這種體驗,也不是誰都可以享受到的。
我想著這裏麵,隻怕不是多少隻鬼的問題了,而是有多少種不同的鬼了。如果不是當初答應了左劍,我才不會來這個地方的。
左劍朝這裏麵喊了一聲,問有沒有人,請出來一下。
我在打量著房子,很像是北京那種老式的四合院,兩側都有三間房,屋子到是不少,走廊的柱子看得出來是非常的精細,有的地方還有字,不過因為年代已久,所以有些看不清楚寫的是什麽。
一個老頭從裏麵走了出來,雖然頭發已經花白,但是看出來精神非常的保安,穿著一身民國時代的灰色衣服,他從走出來,鼻尖就翹的高高的,一副不屑的樣子。
直到走到離我們兩米遠的地方才停下來,把頭稍微低下看了看我們,但是,當目光掃到我的時候,他的臉色立馬就變得,雖然隻是一瞬間。
老頭的素養很高,馬上就恢複了正常,看著我們說,兩位有禮了。然後對著我們彎了下腰,笑了笑。
老頭的舉止給人一種非常舒服的感覺,和他剛才表現出來的那種拒人於千裏之外有很大的差別。
我朝著老頭靠近一步,忍不住的問他是住在這個地方的嘛。
老頭說這裏就會他的家。他的聲音很大,而且洪亮,一點都不像是老年人。
左劍看了看我,說想來這個地方得人,光排隊都要有幾公裏遠,如果不是老伯同意,還不能來這個地方的。
老頭笑了笑,然後看向我,問我們兩個人是不是情侶。
我趕緊的搖搖頭,說不是,隻是朋友。他是怎麽看出來的啊,我對他的好感大大的打折,如果他說是一對仇敵,我都會高看他一眼的。
而且,別人來他這個地方玩耍,幹嘛還要問這麽多問題,真是一點的禮貌都沒有。
老頭果然沒有在說多什麽,做了個請的姿勢,說兩個可以進去坐會兒。說完指了指大廳,他在前麵走著,我倆跟在後麵,快走到門口的時候,我忽然注意到,在大廳的一邊有一條小路,難道屋子後麵還有什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