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一章 曾經的往事
我在想,現在是不是趁早離開的好。
門外,忽然有敲門聲響了起來。我一愣,這個時候還有誰能過來呢,而且這個地方,連上紅的家也就三戶人而已。而且也不是那個老太婆敲的門,如果是她的話,一定還有那句話呢。
我正要過去開門,那婦人朝著我看了過來,我立馬感覺到,一股子陰冷的氣息傳了過來,我朝著哪裏瞥了一眼風,發現她正生氣的盯著我。
我可是什麽都沒做啊,為什麽要這個眼神看著我。
敲門聲還在繼續,而且越來越急。好像雨水劈裏啪啦落在地上那般急。我趕緊的站了起來,走到了門口,我想了想,還是伸出了手。
但是我打開門,如果看到的是那三個女孩,我該怎麽這,一下子屋子裏麵會有五個鬼,人不過才三個啊。
婦人還在瞪著我,雖然沒有說話,但是那股子怒氣,我能夠清楚的感覺到。但是有人敲門,我還是慢慢的打開了。
讓我有些驚訝的是,外麵站著的,是那個拾垃圾的老太婆。
不知道為什麽,我的心裏竟然還有些高興,雖然,她也是特別的神秘,但是畢竟在這個地方住了那麽久了,不應該也是鬼的。
我看著門外的老太婆,忍不住的大叫了一聲婆婆。不知道是這個地方太空曠,還是太興奮了,總之叫的聲音很大,隻怕整個樓道裏都是我的聲音。
她依舊是那副打扮,捂得嚴嚴實實的,有些驚訝的問我,到底是怎麽了,為什麽見到她,這麽的驚訝。然後跟我說,她記得在幾年前,這個地方的人家訂了一份報紙,因為那天他有些忙,所以給忘了,今天回去的時候,無意中翻出來了,所以就給拿過來了。
她說話的時候,真的從身後拿出了一份報紙,這報紙還嶄新的,然後交給了我。
我驚訝的看著她,想著都幾年前的東西了,現在就算拿過來,有什麽用的。不過,老婆婆年紀都這麽大了,也許忘記點事情,都是可以原來過得。
我伸手拿了過來,仿佛還有一層新書的油膩,平平整整的。
老婆婆說人生是有因果報應的,有些東西既然早就欠下了,那麽,遲早是都要換回來的。然後還問我這個東西如果沒有用了,一會兒她在把這個東西給我拿走。
這個東西肯定是沒用了,不過一個老人這麽晚送過來的,我還是點了點頭。拿過了東西,想著老婆婆剛才的話,總感覺,他好像另有所指似的。
我重新走到了客廳,發現紅兩個人已經不再餐桌前了,那兩個人也沒了蹤影,我想應該是走了吧,不雇走了挺好的,畢竟她們兩個鬼留戀這裏,可不是什麽好事情。
但是,紅她們倆去了什麽地方,不會是臥室了吧。
我朝著臥室悄悄的走過去,門是開了一條相逢,透過小縫朝著裏麵看,她們兩個人站在那裏,紅正在把身上的衣服給一件一件的脫下來。
這個……我懂,情侶之間,難免愛的交至,都會忘乎所以的。但是,剛才他們兩個人還醉的那麽厲害,現在一點的醉態都沒有,好像非常的情形。
我已獲得看了一會兒,覺得繼續下去可不行了,畢竟,隻是人家小情侶之間的事情。如果他們兩個人的動作在繼續下去,我怕會張針眼。
走回了客廳,在沙發上麵做了下來,然後把那些報紙扔在了桌子上,想著是不是應該離開了。恍惚之間,我瞥見了報紙上麵,有幾個特別大的字眼,說是一個女孩死在了這個地方。
我趕緊的拿起報紙看了看,上麵是一個女孩子的照片,長著挺漂亮的一張臉,長頭發,穿著一聲淡黃色的毛衣。這個,不就是小女孩的母親嗎。
我忍不住的朝著印在報紙上麵的人影看了一眼,發現小女孩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來到了我身邊。
我對著她笑了笑,說坐在這裏吧。
她沒有理會我,看了我一會兒,忽然跑開了。速度很快,真的隻是一瞬間的功夫,就已經消失了。
小女孩來到這裏了,她母親應該還在的,但是四周並沒有她母親的身影。我的目光再次注意到臥室。
我朝著那裏稍微看了一眼,任傑已經抱著紅光溜溜的身子躺在了床上,然後兩個人看著對方,微笑的侵吞了對方。不一會兒,兩個人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而且,動靜還有些大。
我趕緊的坐回來,然後碰了碰耳朵,拿起手裏麵的報紙看起來。
上麵介紹的是八年前的事情,說是有一對情侶住在了這個地方,後來因為鬧矛盾,男的把女的給殺了。女孩死了以後,才被人知道已經有了身孕了。男孩可能是受刺激,已經記不得這樣的事情了。
幾年以後,男孩出獄了,認識了紅。所以男孩的相冊裏麵雖然有那個女人,可是他卻想不起來到底是誰。
外麵還在下著雨,屋子裏麵卻非常的精益。
雖然這報紙的內容,太奇怪了,一般的報紙不可能有這麽詳細的內容的。但是我現在的注意力,已經不再報紙上了,我感覺上麵的內容好像能夠說清生活中的這些事。
我再次朝著臥室看去,發現兩個人已經從床上起來了,而且已經都穿好了衣服。
紅穿著一件有些年代感的衣服,正坐在一旁的梳妝台上梳頭,任傑同樣的穿著一件年代人十足的衣服,而且那顏色還是非常的喜慶。
又不是結婚,兩個人這是幹什麽。
這時,有著敲鑼打鼓的聲音傳了過來,吵吵熱熱的,像是誰要結婚似的。
臥室裏,紅和任傑兩個人手挽著手走了出來,而且兩個人的衣服上麵,竟然還有著很大的一朵花。這分明就是新郎和新娘的裝扮啊。
我本能的看了下他們的腳下,兩個人是在地上走著的。因為人哪有在晚上結婚的,隻有下麵的人,才會在晚上結婚的。
或者說,紅早就已經不是紅了。
兩個人走了出來,我終於看到了他們的全身,看到了紅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