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二章 恐怖的夢
我才剛剛的閉上眼睛,然後就睡了過去,但是我卻睡得並不安穩,我感覺好像有什麽人在我的耳邊說話。
接著我看到了我的麵前,一個黑色的人影出現了,但是我卻看不清他的臉,我隻覺得這個人影比我高一些,而且也比我胖,那影子站在那裏幾乎都可以把我給裝下去。
“你是誰?”我看著麵前的這個黑影,其實我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他了,在之前我做過的那些惡夢裏,也都有這個人的身影,我覺得他好像是一直在跟著我的什麽東西,但是我又沒有辦法確定他到底是什麽。
他出現在我的夢裏,之後他就會抓著我,然後去看一片一片的廢墟,還有沙漠,還有死人,那滿地的骷髏。
一切的一切都十分的亂,我根本就沒有辦法看出來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我看到了那些死人死時候的場影,我走在這片沙漠裏,然後走到鹽堿地裏,我覺得這裏讓我感覺十分的恐懼。
我從夢裏驚醒,這回是我第一次將夢裏的環境看了個清清楚楚。
在這次出來之前,我對於羅布泊進行過一次非常詳細的研究,開始我隻是知道雙魚玉佩和彭加木的事情,但是在這之前我並不了解羅布泊,直到我在來之前查的資料我才知道。
羅布泊在我國新疆維吾爾自治區東南部湖泊,它還有好多的名字,因為它的形裝跟人的耳朵是一樣的,所以被稱為是地球之耳,而且又被稱為死亡之海,然後又經過了地質工程者的改造,這裏又成為了希望之城。
圍繞著羅布泊的是一個接著一個的秘密,讓人對於羅布泊有一種敬畏又好奇的感情,在古代,這羅布泊真的是一個湖泊,而且還非常非常的大,是我國的第二大鹹水湖,但是現在湖水已經沒有了,這裏成為了一片鹽殼。
而這裏的西北側,還是曾經非常有名的樓蘭城古國。
我在夢裏看到那一切畫麵,我直覺得那夢裏夢見的就是羅布泊,我覺得那個神秘的黑影恐怕跟這回我們去羅布泊有非常大的關係,但是我們卻不知道到底有什麽關係。
而且這個夢隻有我一個人做,我覺得還是沒有辦法跟那些人說出這個事情,畢竟這裏還有這麽多的人,我們還要一起去到羅布泊,如果現在說出來,然後引起大家的恐慌的話,恐怕我們就沒有辦法到達羅布泊了。
如果這些人離開了,那麽我們這次的羅布泊之行不就更加的危險了嗎?
說實在的,現在我還不知道到這裏來到底要找什麽的,我之前也問過左劍他們,但是左劍表示他也沒有接到方老的要求,而且還說了,隻要到達了羅布泊,那麽方老就會告訴我們這次的目的。
而方老這樣的故弄玄虛更讓我覺得十分的不安,總覺得有什麽事情要發生。
我坐在床上,覺得自己的背後全都是冷汗,剛才看到的一切都是那麽的真實,而我們現在的地點距離羅布泊的邊緣大概還有兩天的路程。
醒了之後,我再也沒有辦法睡著了,直接就坐了起來,穿上外套然後就往外麵走去,而我出來的時候正好跟薑言才遇到了,“你怎麽還沒睡?”
我看到薑言才有些納悶,平常裏這薑言才總是第一個就睡下的,怎麽現在倒一點睡意都沒有,那臉色還不是特別的好看,好像嚇到了一樣。
“不是我沒睡,是我睡了又被嚇醒了。”薑言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對著我開口,整個人也向著我的方向走了過來。
“你被什麽嚇醒了?”聽到薑言才的話,我的心裏猛的一陣,然後看著他問道,我盡量讓我的語氣表現得十分的平靜。
薑言才看了看四周,然後湊到了我的耳邊,用一種十分低沉的聲音開口,“我看到了羅布泊裏的死人。”
不知道為什麽,我覺得薑言才的語氣有些不對勁,那感覺不像害怕,倒像是在興奮一樣,跟我之前看到的時候完全的不一樣。
我迅速的轉過頭來,看向薑言才,卻隻看到了薑言才那勾起的嘴角一閃而逝,我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你剛才為什麽笑?而且說話的時候為什麽讓我感覺有些陰陽怪氣的?”
我不知道怎麽形容剛才的那種感覺,反正就覺得這個薑言才好像有什麽地方不對勁,但是讓我說卻又不知道到底是什麽地方不對。
可是薑言才卻是一臉的懵,接著搖了搖頭,說他剛才根本就沒有笑啊?
我的眉頭皺得更緊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難道薑言才是有問題的?可是,就算我再怎麽不帶眼識人,我也能看得出來,一個人有沒有野心,這個薑言才什麽野心都沒有,他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四處去遊玩,這樣的人怎麽可能會有什麽問題?
可是,為什麽剛才那個詭譎的笑容出現在他的嘴邊,而在我看向他的時候,那抹笑容又突然間的不見了?
我覺得十分的奇怪,不過我也沒有多說什麽,隻是問他到底夢到了什麽。
薑言才看了看四周,神經兮兮的,確認了身邊除了我之外真的沒有別的人了,才在我的耳邊繼續說道,而那聲音還是像之前一樣,帶著那種不懷好意的味道。
薑言才說他剛才夢到了羅布泊,夢到了這裏的死人,而且夢裏也很真實。
聽到薑言才的話,我覺得我整個人都已經僵硬了下來,這薑言才竟然跟我看到的東西是一樣的,也就說,我們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而有很大的可能是別的鬼魂來製造出來的假象。
而且我不相信這裏是什麽鬼磁場的問題,就算有什麽磁場的問題,他隻不過是出一些固定的問題,怎麽可能像這種出現這樣的問題呢?
我們怎麽會做同樣的夢?還有是不是隻有我們兩個人做了這樣的夢?
還是說除了我們之外,這裏的人都夢到過嗎?
我不知道,我隻覺得自己的頭更痛了,本來是想出來散散心的,不想聽到他們對我說的猜測,但是沒想到竟然會碰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