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六章 去見魁首
那人的臉色變了變,然後對著我點了點頭,“是的,我們的魁首大人一直都是一個人。”
看來我的猜測沒有錯誤,他們的這個魁首大人應該是有著能夠延長自己生命的能力,不然一個正常人,怎麽可能活了上百年到現在還沒有死?
而且,之前還讓阮老太爺給他們算卦,現在還在糾纏這阮家,這個神秘的組織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們到底是什麽人?還有他們的目的是什麽?為什麽現在又跑來纏上我了?
“好吧,我跟你們走。”我對著那個男人點了點頭,現在既然我們已經對上了,也沒有辦法再逃避了。
我就去跟他們的這個魁首見上一麵,看看他到底想要幹什麽?
周恒和阮子燁他們卻走到了我的身邊,他們並不同意我去見那個神秘組織的魁首,他們都認為這實在是太過危險了。
這種情況,我們最好還是先商量一下再說。
我對著周恒他們搖了搖頭,我知道他們在擔心什麽,但是現在我也沒有什麽別的辦法了。
因為我要救阮家人,阮媽媽的生命已經快要到了天罰的年限,我不能就這麽看著她死去。
“有些事情,不是我們能夠決定的,而且,我也想去會一會這個魁首,看看他到底有什麽本事,竟然能夠把我們給逼成這個樣子。”我看向了周恒他們,“讓我去吧,有些事情,是一定要做的。”
周恒深深的看向我,最後對著我點了點頭,然後轉過身跟那個男人開口,“你想讓張雅去,可以,但是你們也得讓我跟著,不然,我不會讓她去的。”
那個男人看了看周恒,然後又看了看我,最後點了點頭,“好,我會跟我們魁首大人稟報的。”
然後那個男人就帶著那些黑衣人離開了,說他先去跟他們的魁首大人稟告,然後明天會來給我們信的。
他們離開之後,阮子燁就來到了我的身邊,“張雅,真對不起,為了我的事情讓你們這麽為難。”
我看著阮子燁笑了笑,“說什麽呢?我們也算是一起共患難的戰友了,怎麽還說這樣的話?”
“這件事情,的確是我們阮家乘了你的情。”阮媽媽也走到了我的身邊,然後對著我深深的鞠了一躬。
我連忙讓開,然後將阮媽媽給扶了起來,“阮媽媽,你千萬不要這麽說,能夠給你們幫上點忙,我真的覺得自己很開心。”
之後我們又再說了一會兒話,然後就都散了,回到房裏的時候,周恒也跟了過來。
“你怎麽想的,跟我說說吧。”周恒看著我,他的眼裏帶著一種我看不懂的情緒。
“其實我也沒想什麽,隻是想著我應該幫幫阮子燁,畢竟我們在一起這麽長的時間,他也幫了我們不少,而且之前我也答應了他的,要幫他把這件事情給解決了的。”
我跟周恒說的是實話,我真的就是這麽想的。
“我不是問你這個,我問的是,明天去見他們的魁首的時候,你怎麽想的?”周恒搖了搖頭。
我看著周恒,我其實還沒有想好,明天到底要怎麽做,但是我隻知道,不管怎麽樣,我明天都要想辦法先把阮家的事情給解決了,如果這個魁首想讓我幫他再做什麽事情的話,那麽我就再看看情況。
實在不行的話,我也會幫他做事情的,不管怎麽樣,阮家這些人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我把我的想法跟周恒說了,周恒沒有說話,然後陪著我一直在房間裏坐著,直到他離開的時候,他才對著我開口。
“記住,不管怎麽樣,你還有我,別把我排除在外。”說完之後周恒就離開了。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我的心裏覺得暖暖的。
第二天一大早,那些人就跑了過來,我們正在吃飯,昨天的那個長發男人就走到了我們的身邊。
“張小姐,我們魁首大人有請。”
我點了點頭,剛想站起來,一邊的周恒就拉住了我,然後看向那個長發男人,“我也要去。”
那男人對著周恒笑了笑,然後點頭,“當然,周先生也可以隨我們一同前去。”
我帶著周恒跟著那個男人一起離開了,走的時候,阮子燁他們也要跟著,我沒讓,不過,趙年卻是一直跟著我的,他就在我的打龍鞭的手柄裏。
我們出了阮家的門就上了那個男人的車,這時我才問到這個長發男人的名字,他說他叫左劍。
車大概開了四十多分鍾,然後對停了下來,我們下車的時候,看到這裏是一幢單獨的別墅,周圍有很多的黑衣人守在這裏。
我看了看,然後左劍就帶著我們朝著這別墅裏麵走去。
這裏很大,我們進去這個別墅之後竟然還穿過了一個花園,裏麵種滿了我從來都沒有見過我的花草,都很漂亮。
然後我們走到了這別墅裏的客廳,然後看那裏的一個沙發上坐著一個男人,那男人穿著一身唐裝,兩鬢已經發白了,隻有頭頂上的那一塊頭發是黑色的,他的臉上有很多的皺紋,但是卻十分的精神。
看來這個人就是這個神秘組織的魁首了吧。
我跟著周恒走了進去,左劍對著那個老頭恭敬的彎了彎身,“大人,我已經把他們兩個人帶到了。”
那個老頭應了一聲,然後對著左劍揮了揮手,那左劍就直接離開了。
我看著那個老頭,沒有說話,等著對方先說,畢竟是他把我們找來的,具體他想要做什麽我們都不知道,現在也隻能以靜製動了,看看他是什麽意思。
我們雙方就這麽沉默著,誰也沒有先開口,時間也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直到那老頭輕輕的笑了一下,然後才打破了這一室的尷尬。
“真不是錯啊,這麽年輕就這麽能沉得住氣。”那老頭對著我們點了點頭。
那讚揚的語氣讓我覺得有些惡寒,其實我也不是真的那麽能沉得住氣,我隻不過是不知道說些什麽,也懶得先開口,對於自己不熟悉的人,我一般都很少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