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大戰爆發
最後,我還是打破了這種氣氛,“周叔,我也有一件事情想要告訴你們。”
我將我這段時間來到村子裏之後做的那些夢都跟周叔和周恒講了,但是在林地裏跟司馬懿發生的那些事情卻被我給隱瞞了過去,這種事情請原諒我真的沒有辦法對著他們兩人說出來,那就如同是將我身體上的那些傷口再一次的扒開,讓血再流一次,讓傷口再痛一次。
而聽到我的話的周叔和周恒也都沉默下來,他們應該是沒有想到我竟然還會做這樣的夢。
“丫頭,我們現在就去那座廟裏,這裏的事情我們不能再拖了,不論是這阿紮娜,這個村子,還是司馬懿帶給你的夢,我們都不對再這麽呆下去了,不然我們一定也會在這裏失去自我,我們會死在這裏。”
周叔的神情異常的嚴肅。
“嗯。”我點了點頭,“那我們現在就走吧。”
砰的一聲,嚇了我們三個人一跳,剛要起身離開的周叔和周恒兩人幾乎是下意識的,直接就護在了我的身前,那樣子就像是保護小雞的母雞一樣,而那巨大的聲音,正是從我的房門口傳出來的。
我們的視線看了過去,隻見那裏阿紮娜正站在那裏,手裏拿著一條奇怪的黑色鞭子,那鞭子的造型很奇特,雖然是黑色的鞭子,但是卻感覺那鞭子裏好像還透著瑩白的光芒,讓人感覺一陣的毛骨悚然。
“真沒想到,我還真的是小看了你們三個,這才幾天的時間啊,就把事情弄得個清清楚楚,不過你們知道了也好,省得我們再裝什麽了。”阿紮娜對著周恒詭異的笑了一下,“隻要你答應留下來跟我成親,我就放了他們兩個,怎麽樣?”
那阿紮娜在說的時候,將那鞭子指向了我跟周叔兩人,這話十分的囂張,分明就是沒把我們兩個人給放在眼裏。
周恒輕哼一聲,“不怎麽樣。”話落,就直接向著那阿紮娜攻擊過去。
我知道這周叔和周恒對府鬼怪什麽的有一套,但是這個阿紮娜可是個人啊,除了硬上跟她打鬥之外,我們根本就沒有別的辦法。
就在我想的時候,周恒和那個阿紮娜就已經纏鬥在了一起,兩人一人手裏拿著鞭子,而周恒手裏拿著的正是周叔的那柄銅錢劍,阿紮娜手裏的那個鞭子明顯鬥不過周恒手裏的銅錢劍,因為我看到他們兩個手裏的兵器相交的時候,阿紮娜裏手的鞭子就開始發出一種難聞的氣味,像是燒焦的味道,而且還不斷的往外冒著黑煙。
我看不出這是因為什麽,隻知道這柄銅錢劍一定是成厲害過那個鞭子,而周叔卻是看了出來,“那阿紮娜手裏的鞭子竟然是屍骨鞭?”
“屍骨鞭?那是什麽?很厲害嗎?”我的雙眼還緊緊的盯著周恒和阿紮娜兩人的戰鬥,但是卻對著周叔問道。
“嗯,那屍骨鞭可是用屍體身體裏的骨頭製成的,而且那屍體身上帶得怨氣越多,那法力也就越高。”周叔點了點頭,“她手裏的這個屍骨鞭,恐怕是用了幾百具屍體才能煉製而成啊。”
周叔的話讓我的身體一寒,幾百具屍體,這阿紮娜真的是好狠啊,竟然用了幾百具屍體煉製這麽一個東西。
就在這時,一陣黑煙從外麵席卷進來,隻見那村長和村長夫人兩人飛了進來,他們的身上不斷的湧動著黑色的煙,那樣子極其詭譎。
“小心。”周叔在我的耳邊說了一句,然後就將村長和村長夫人兩人給攔了下來,“不該存在在這個世界上的東西,就讓我將你們兩個收了吧。”
於是,在這間非常小的房間裏,五個人戰成了一團,而我隻能像個廢物一樣的站在一邊,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為了我而打鬥。
此時的戰局,周恒的情況要好過周叔那邊,因為周叔手裏根本就沒有什麽好用的兵器,那本銅錢劍在周恒的手裏,周叔隻能依靠著手裏的那些符咒收拾那村長和村長夫人。
村長和村長夫人此時變了大樣,他們的皮膚開始迅速的幹枯,好像全身的水份都被抽幹了一樣,眼眶深深的凹陷下去,四肢就像是皮包骨頭一樣,但是與周叔之間接觸的時候,卻不難看出,就是那樣一副皮包骨頭,卻是意外的堅硬。
周叔已經使了好多的符咒,隻見那兩個人的身上受了很多的傷,但是他們卻根本就沒有痛感,隻是不斷的向著周叔進攻,如果再這麽繼續下去的話,恐怕周叔真的再也挺不住了,如果周叔這邊挺不住了,讓那兩個皮包骨頭去打饒周恒那邊的話,周恒也一定會很快落敗,這樣的話,我們誰都跑不了了。
我十分的焦急,不知道該怎麽辦是好,突然看到手腕上,昨天周恒給我的那串手鏈,那是七枚排列有些奇特的銅錢,或許這東西能夠有些用途也說不定。
我咬了咬牙,這個時候我已經沒有多餘的時間再去考慮了,我將那手鏈拿了下來,然後走到了周叔那個戰圈,然後看準了一個時機,一下子就撲到了那個村長夫人的身上,我從她的背後緊緊的抱著她的身體,感覺自己好像是抱著一塊冰一樣,那種寒冷一下子就穿透了我的身體,深入到了我的骨頭裏,我冷得打起戰栗,但還是強忍著困住村長夫人,隻要我能攔下一會兒,給周叔爭取一些時間,隻要周叔收拾了那個村長,到時候這村長夫人也就不足為慮了。
我把手鏈按在了那個村長夫人的胸口處,用力的按著,果然不出我所料,那手鏈果然是十分的好用,那貼著村長夫人胸口位置的地方,那裏開始不斷的升騰起黑色的煙霧,村長夫人開始尖聲嚎叫,那聲音十分的淒厲,差點讓我將手鬆開,我感覺自己的頭都有些發暈。
“周叔,快。”迷糊間,我對周叔大喊一聲,更加用力的抱著懷裏的那具屍體,緊緊的不敢有半分放鬆,感覺自己的意識有些渙散,我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那疼痛讓我一下子就恢複了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