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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此生不相見

  夜深人靜的時候,穀薇前去找了蘇靈兒,兩人在一處待了許久,才分開。


  白惜月在船上睡的不是很安穩,半夜醒來的時候,發覺顧奕宸不在身旁,外麵傳來海浪拍打的聲音,她穿上披風起了身,推開艙門到了甲板上。


  卻看見穆長風一個人站在那兒,好似還喝了酒。


  “穆公子,怎麽一人在此。”


  他轉過了身,看清來人後,淺笑了一下,“王妃不也一樣嗎,你又為什麽來這兒呢。”


  白惜月向遠處看去,一輪明月掛在天空上,微亮的光照著海麵,看起來格外的靜謐祥和。


  “做了一個噩夢,睡不著,所以起來轉轉,你呢。”她反問道。


  誰料他卻瀟灑的說道:“生前何必多睡,死後自會長眠。”說完自顧自的倒了一杯酒,然後一飲而盡。


  她愣了一下,默默調出了醫生係統,可是若想在,病人沒有求救的狀態下,檢測他的身體狀況,必須要有肢體接觸。


  “穆公子,何出此言,我觀你麵相紅潤,是個有福之人,死後長眠這種事,離你還有些遠呢。”


  穆長風苦笑了一下,“都說攝政王妃醫術了得,就連攝政王的腿疾都能治好,後來見到你救治景兒,也的確是學醫的奇才,不過,你這看麵相的本事,就不怎麽樣了。”


  白惜月見他如此說,也沒有氣惱,反而順著他的話說下去,“既然穆公子不相信,不如就讓我把把脈如何。”


  他沒有推辭,一副看開的樣子,把手伸了出來,“王妃請便。”


  她直接把手附了上去,接觸到她溫熱的指尖,穆長風愣了一下,白惜月並沒有沒注意到他的表情,她並不能說是一個真正的醫師,所以在給人診脈的時候,就不會刻意遵守那些規矩,況且,隔著帕子,醫生係統是什麽都診斷不出來的。


  診斷的結果讓人有些意外,他的確生病了,而且很嚴重,但醫生係統隻有診斷結果,並沒有寫如何醫治。


  她慢慢的收回了手,沒有說話,穆長風早就預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這是一種詛咒,沒有人能診斷出他身體的異常。


  “看來是王妃對了,我自罰一杯酒。”他又倒了一杯,正準備喝下去,就被白惜月攔了下來,麵色凝重的說道:“是我錯了,穆公子,你的確已經病入膏肓,你自己應該也清楚吧,所以才想回浮空島去。”


  穆長風有些吃驚,這麽多年來,從沒有任何一個醫師,查出他們的病症,直到臨死前,日漸消瘦的躺在床上,把脈的結果都隻是氣血兩虛,無力回天。


  他有些激動地握住白惜月的手,“你竟然看出來了,你是怎麽做到的,不,,我應該問,你能不能醫好我。”


  他有些語無倫次,神情激動,跟平常淡漠風雅的樣子,大相徑庭。


  白惜月還沒有說話,突然伸出來一隻手把她拉開了,隻見攝政王站在兩人中間,臉上隱約可見一些怒氣,“穆長風,手若是不想要,本王可以幫你解決了它。”


  他意識到自己失態了,急忙行了一個禮,“王爺,剛剛是我失態了,不過,實在是有急事向王妃請教,一時間忘了分寸,還請王爺見諒。”


  顧奕宸冷哼了一聲,“什麽緊急的事,讓你們兩個人,深夜不睡,跑到這甲板上來談。”


  白惜月知道他是誤會了,便開口說道:“王爺,是我睡不著,這才打擾了穆公子,與他無關。”


  他低下頭,臉色有些蒼白,“你不應該幫他說話的。”說完甩下手就離開了。


  她有些不明所以,但也知道此時此刻不再適宜待下去,急忙追了過去。


  穆長風見狀,就算心裏有一肚子話想問,現在也隻能忍住。


  “王爺,王爺”她叫了那男人兩聲,然而他不僅沒有停下來,反而走的更快了,白惜月快步追著,依舊趕不上,她生氣地停下來,大叫了一聲,“顧奕宸。”


  果然,那道身影一頓,停了下來,慢慢的轉過了身,麵色冷峻,俊朗的臉透露著陰寒。


  就算她之前見過不少,他這樣沉臉的時候,可是這次卻能體會到,跟之前有所不同,這樣無聲的壓力,是最能讓人感到喘不過來氣的。


  她不喜歡這樣什麽都不說,獨自生悶氣,想了想,緩步走了過去。


  到離顧奕宸隻有一步的距離停了下來,定定地看著他的眼睛,突然笑出了聲。


  他有些不明所以,沉聲問道:“你笑什麽。”


  白惜月用歡快的聲音回答,“王爺,你為什麽生氣,難道是吃醋了。”她左思右想,覺得除了因為這個,還能是什麽,定是穆長風抓她手的時候,剛好被看見了。


  見他沉默不語,她更加確定了,嘴角忍不住的向上,故作誇張的表情,“真是讓人沒想到,堂堂攝政王,也會吃醋啊,這要是讓那些將士,,,唔,,王,,”


  顧奕宸看著她那喋喋不休的小嘴,毫不猶豫的吻了下去。堵住了她後麵的話。


  白惜月隻覺得身體瞬間,被束縛進一個有力的懷抱,未盡的語聲淹沒在滿是情意的吻裏麵。


  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貪婪地攫取著屬於她的氣息,用力地探索過每一個角落。這


  一瞬間的悸動,使彼此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直到白惜月感覺快喘不過氣了,才掙紮起來,顧奕宸這才放開她,隻見她的小嘴紅豔豔的,臉蛋也紅撲撲的。


  “離他遠一點,離別的男人遠一點,若再有下次,我就不能保證隻是親親你了。”他說的很是直白,白惜月也不是什麽都沒見過的姑娘,自然能懂話裏的意思。


  她抬起頭,認真的解釋道:“王爺,穆長風隻是太激動了,並沒有別的意思。”


  她的眼神很是清澈,目光也是一片坦蕩。


  “你是本王的,別人就是摸一下都不行。”


  說著,就用力擦了擦她的手。


  白惜月第一次感受到他的占有欲,心中溫暖的同時,還有一絲異樣的不安,這種不安來源於害怕不能回現代。


  兩人一起回了屋,並沒有注意身後有一道惡毒的目光。


  蘇靈兒的手抓緊了門框,指甲都斷了,也毫不知情,她目睹了兩人親吻的場麵,心裏更加不平衡了。


  “白惜月,我費盡心思得不到的,卻是你觸手可及的,這讓我怎能甘心。”


  這時候她心裏想閃過了,穀薇說過的話,奇跡般的平複了心情,“這海上風雨變化,世事無常,走著瞧吧。”


  第二日,顧奕宸寸步不離的跟著白惜月,根本就不給穆長風靠近的機會,任憑他幹著急。


  他沒了辦法,隻好去找了衛青,兩人不知說了什麽,過了沒一會兒,顧奕宸就離開了。


  白惜月悠閑的坐著曬太陽,看著遠處的海麵發呆,手裏還抱著懶洋洋的白澤,被陽光曬得昏昏欲睡。


  穆長風走到她身邊坐了下來,“王妃,昨晚的事,,,”


  “我知道你想問什麽,想必你也清楚自己的情況,況且這個病我無能為力的。”白惜月沒有全部露出自己的底牌,雖然醫生係統隻有診斷,沒有醫治,但是根據診斷的情況來醫治,她也是可以做到的。


  隻不過風險太大,暴露能力的風險,在這種情況下,對自己百害而無一利,穆長風是個心機深沉之人,他在這時候選擇離開南境,必定是回去治病的,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不過,她若是知道後來發生的事,隻怕在這時,就會盡心盡力治好他,而不是後來,生死之際,被迫接受。


  穆長風聽見她的話,眼裏的光又暗了下去,她也沒辦法,如今隻有祭祀一條路可走了,可那樣,他就再無回南境的可能,跟掌權公主,此生都不會相見。


  “我早就該想到的,這樣的詛咒,無人能解。”


  詛咒?白惜月看


  著他失魂落魄的背影,突然想了解這背後的秘密。


  她正在發呆的時候,胭脂跟衛婉一起過來了,因為兩人住在一起,所以這幾日也格外親密些。


  白惜月有些好奇,這兩個看起來性格迥異的人,還能玩到一起。


  “你們兩個,這兩日走的好像有些近,是不是背著我有了什麽別的秘密。”她調笑似的開口。


  衛婉坐下來,抬手倒了一杯茶,“誰讓王妃你,整日忙的很,根本沒空跟我們閑聊,我跟胭脂也無趣的很,隻好聊天解悶了。”雖然話這麽說,但實際上,三人都心知肚明。


  胭脂和衛婉有著同樣的心境,同樣的愛而不得,就算不用挑明,也能看出一樣,共同話題自然就多了起來。


  “我沒什麽可忙的,倒是你們兩人,總是不見人影,跑到哪裏玩去了。”


  說到了,胭脂才開了口,“惜月,你還不知道吧,我們住的船艙下麵,有一塊露天的地方,在那裏可以釣魚,還可以看到很多以前從沒見過的魚類,可漂亮了。”


  “我跟衛姑娘,這兩日都在那裏遊玩,本想叫著你一起的,但是,攝政王太嚇人了,所以,我們就決定不帶你了。”


  白惜月聽完後,佯裝怒氣,“好啊,你們,竟然懼怕攝政王的威嚴,所以就舍棄我,這算是哪裏的好朋友。”說完“生氣”的轉過了頭。


  衛婉立刻上前拉住她,“何必生氣,今日攝政王不在,剛好可以帶你去看看,你一定會喜歡的,之前我跟胭脂抓了好多魚上來,各種各樣的都有。”


  白澤聽到魚,整個人都機靈起來,從她懷裏跳了下來,用腦袋蹭著衛婉的衣服,“這個漂亮姐姐,哪裏有魚,能不能讓白澤嚐嚐。”


  白惜月聽懂它的話後,用手輕輕敲了一下它的腦袋,“你這個小饞貓,就知道吃魚。”


  胭脂和衛婉是聽不懂它的話的,隻覺得它喵喵喵的好可愛,忍不住心中柔軟,胭脂把它抱了起來,摸了摸它柔軟的毛發,“你看它這麽可愛,怎麽能下的去手呢。”


  “就是,就是,本喵這麽可愛,主人,你怎麽下的去手。”白澤見有人撐腰,還是這麽一個美人,頓時就囂張起來。


  胭脂還以為它聽懂了話,順著說道,“你也這麽認為吧,真是一隻有靈性的小貓。”


  白惜月真是無語了,怒氣的說道:“白澤,既然你這麽喜歡吃魚,幹脆直接把你扔海裏算了,那裏有吃不完的魚,怎麽樣。”


  白澤一聽,頓時僵硬起來,回想起了之前食人魚的那一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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