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聊聊天
第466章 聊聊天
厲霆越卻絲毫沒有慍怒我沒有按照他的吩咐做事,反而柔情萬千的看著我,“子珺,不用解釋,情之所至,你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現在你也知道了,厲母和厲晟銘都對你那麽狠,你不會再喜歡上他了是不是?”
“什麽?”我不知道為什麽厲霆越是這樣的邏輯思維,我此刻還在恍惚當中,隻有驚訝的看著他,等他給我解答疑惑。
厲霆越很快就給我解答疑惑了,“都說死了一次的人就再也不會為往事所牽掛了,子珺,你以後會嚐試著接納其他人是不是?你也有可能慢慢的喜歡上我的,是不是?”厲霆越渴望的看著我,一如我當初對厲晟銘的渴望一樣。
這種對感情的期待突然讓我有些感動,可是我看著厲霆越,絲毫沒有忘記他做過的事情。
他在背後暗殺厲晟銘,他都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實在是太誇張了,還有之前他用我的孩子來威脅我,這樣的男人就是一個變,態。
我按捺住心底的恐懼,慢慢的點了點頭,“你也許說得對。”
厲霆越頓時就開心的笑了。
正當我坐立不安的時候,門突然開了,嚴峻站在門口,抱著胳膊笑著看著我們。
厲霆越慍怒的看著他,“你怎麽又來了?”
“有事情告訴你,你不想知道?”他挑眉看著厲霆越,“厲總,你是不是有些懈怠了,你忘了你本來的目的了嗎?”嚴峻看了他一眼,再細細的打量起了我。
他的眼神似乎有些炙熱了,我鬱悶的偏過頭不想理會他。
這炙熱的眼神似乎厲霆越也注意到了,他立刻拽著嚴峻出去了,還一把拉上了門,我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一點兒也不發熱了,環顧四周,這才發現自己在一個酒店房間裏麵。
大大的臥室,還有窗邊的落地窗,窗外漂亮的海水,海邊俊男美女在玩水。
我笑著下了床,在一邊找到了食物,仔細辨別了一下,才開始吃了起來,一邊小心的摸了摸自己肚子,“寶寶,都是媽媽對不起你,我不該那樣想不開,以後媽媽一定好好的,好好的陪你長大。”此刻我笑容甜蜜。
之前在遊艇聚會上的鬧騰似乎真的把我的噩夢給推開了,我心裏也對厲晟銘沒有那麽多的記掛了,那些誤會在那一刻被我狠心的用那種撕心裂肺的方式給揭開,現在迎接厲母和林嘉音的應該是厲晟銘的怒火吧。
此刻的我安然無恙的在這裏,對著鏡子使勁瞧著,看著臉蛋已經消了腫,隻是還有些紅,紅的有些不正常,應該過幾天就可以消散了。
我微微一笑。
而此刻在遊艇上,我所不知道的是,林青正站在厲晟銘的麵前,再次用語言描述著三個小時前發生的那一切,事無巨細的講說著他所看到的。
厲晟銘臉色寒冷,“也就是說,的確是母親和林嘉音逼迫少夫人簽下了合同,按照吩咐離開,那一切都是我母親的安排。”
“還有林嘉音小姐。”林青補充道。
厲晟銘擰眉看了他一眼,“查清楚了嗎?”
林青點了點頭,“都查清楚了,的確如少夫人所講的那樣。”
“那當時你們為什麽不能調查清楚!”厲晟銘一掃手,桌麵上的酒水都被掃到了地上,林青渾身一顫,“那個,厲少,我們當時沒有辦法調查清楚,因為您母親介入了這件事情,當時……我們也沒有辦法,對不起。”林青很是自責。
“可是現在,她被帶走了,被厲霆越給帶走了,他們一起出現,厲霆越帶走她似乎是天經地義,還要那個厲害的男人阻止我接近子珺,我根本沒有辦法找到她,究竟是誰那麽厲害可以做到這個地步?”
“這個,我們尚且還在調查當中。”
“好,快一點。”
“是!”
厲晟銘埋著頭,很是痛苦,他沒有想到是自己再一次冤枉了子珺,珺珺那麽可憐,孤獨無人可以依靠,不知道後來又遇到了什麽事情,才遇到了厲霆越,她當時明明就是過來和他說實話的,可是他卻狠心的推開了她,還用冷言冷語來刺激她。
當時子珺跳海的那一幕真正的刺激到了厲晟銘,一個女人若是死心了才有可能尋死,所以說,薛子珺是真的死心了。
厲晟銘此刻心情很糟糕,他特別的想念薛子珺,這麽長時間,自從失去了她的消息,他午夜夢回的時候,都淚流滿麵,這實在不是他的作風,他那樣冷硬的心,居然有一天會為了一個女人而淚流滿麵。
而此刻他鬱悶的喝了一杯酒,狠狠的攥著拳頭,想起今天下去的情形,他就覺得心裏窩火,明明思念的她就在自己身邊,他卻為了自己的麵子而不靠近她,為什麽不帶著她離開?再仔細的詢問事情的真相。
他當時真的是魔怔了,隻是發狂的嫉妒,嫉妒厲霆越和她在一起。
想起了薛子珺臉上的幾個巴掌印,厲晟銘突然站了起來,往外麵走去,一邊對著林青吩咐道,“把林嘉音帶過來,我要好好和她聊聊天,不是一心就盼望著和我在一起嗎?那我就給她一次機會,讓她好好的給我聊天!”
跟在他身後的林青突然抖了抖,大概是知道,林嘉音小姐這次是要完了。
不過,他手裏還有更加緊急的任務呢,尋找突然消失了的少夫人的行蹤。
我吃了東西,從窗邊往下望去,心情莫名的好。
厲霆越從外麵走了進來,神情凝重,我一回頭,他突然就有了笑容,“子珺,誰讓你去曬太陽了,你防曬霜都沒有抹,會傷害你的臉的。”
“可是抹防曬霜對胎兒不好。”
“這個是專門給孕婦用的。”厲霆越辯解道,我才道了謝,接過來在手上仔細的瞧著,厲霆越聽著我的道謝聲,微微蹙眉,“不要和我這麽客氣。”
我淡然看了他一眼,“你剛才怎麽了?”我看著他,詢問道,他那樣臉色凝重的走進來,一定是嚴峻給他說了不尋常的事情,這個事情一定還比較嚴重。
隻是他不願意告訴我而已,什麽事情他不能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