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衝突
第16章 衝突
“先生,這裏閑人不能隨便進!”一個女服務員攔著說到。
“滾開,我一定要進去!”這男人狠狠地就推開了服務員。把服務員推倒在地。
隻是越來越多的酒店保安來了,一下子就治住了這男子。
“子珺,我知道你在裏麵,能讓我見你一麵嗎?算我求你了!”此時這男子被保安給壓在地上,頭發和一副都是淩亂不堪,和之前那英俊瀟灑的模樣判若兩人。
我在裏麵就靜靜地坐在鏡子麵前,也不去看此時這叫的歇斯底裏的男子的樣子。
“讓他進來吧!”我輕輕的說到。
聽到我的話,這些人也不敢違背,馬上就放開了壓在地上的男子,現在的我不光是今天的女主角,更是即將上門的厲家少夫人。
“我就知道,子珺你不會忘記我的!”看到自己被放開,這地上的男子就馬上爬起來,就往我這裏衝過來,甚至就想要來拉我的手。
“何謂正,請自重,不然我就叫人把你趕出去了!”我眼神灼灼的看著何謂正,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是的,現在站在我麵前沒有絲毫風度的男子就是何謂正。
“不要這麽生分好嗎,畢竟我們之間還所有感情的!”這話說的何謂正連一絲的臉紅都沒有,就這演技,不去當演員得個奧斯卡影帝獎簡直就是演藝界的一大損失。
“停,你今天就是和我來說這些的,你不覺得惡心嗎?說吧,你找我到底是什麽事?”我不想和這個虛偽的人再多說什麽,就直截了當的說到。
和這種人糾纏簡直就是浪費時間。
“子珺,看在我們多年的情分上,幫幫我吧,現在也隻有你能幫我了!”何謂正直接的跪在了我的麵前,說起了他是怎麽被鄭凝伊甩了,還被革職的事情說了出來。
那說的那叫一個感天動地,差點連鬼都信了。
“我能幫你什麽?再說了,你和我說這些有什麽用?”我甩開何謂正想要接近我的手。
“子珺,你真的就不顧我們之間多年的情意了嗎?我相信你還是愛我的對不對?”
“我已經徹底的後悔了,子珺,我們重新來過好不好,相信我們以後一定會生活幸福的。”
“夠了,何謂正,你可以出去了,我不想聽你的這些花言巧語,既然沒什麽事,就趕緊出去。”我直接指著門口,毫不留情的說到。
“要是你不答應,我就不走!”何謂正聽到我堅決的拒絕,一點情麵也不給他,一下子就變得癲狂了起來,就狠狠地朝著我撲了過來,想要抱住我。
看著就像是一條瘋狗一樣朝自己撲過來的何謂正,我也是被嚇到了,一時居然忘記了反抗,就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呆住了。
看著越來越近的撲過來的何謂正,我眼睜睜的沒有絲毫的反應。
就在何謂正即將要抱住我時。我突然聽到了一聲拳頭狠狠打在臉上的聲音。
“砰!”何謂正被這一拳打得躺在地上,牙齒都被打掉了幾顆。
然後我就被一雙強有力的手給抱住了,隨之而來的是熟悉的氣味和懷抱。
“女人,你是傻的嗎?記住,你以後隻能被我抱!”厲盛銘嗬斥我說到,他臉上布滿了認真還有一絲絲的憤怒和責怪。
“恩!”我隻能輕輕的恩了一聲,然後就靠在他的懷裏,這懷抱暖暖的,給我一種很舒服的感覺,甚至有些迷戀。
“咳咳咳!”被打倒在地的何謂正艱難的爬了起來,雙目噴火的看著我,想要說些什麽,奈何牙齒被打掉幾顆,疼痛的說不出話來。
“何謂正,我警告你以後離子珺遠一點,最好消失 今天是我和子珺的結婚之日,我不想追究,不然我一定把你送進牢房裏麵!”厲盛銘抱著我目光冷厲的對著何謂正說道。
“保安,把這位先生扶出去!”厲盛銘叫來保安,架著狼狽的何謂正出去了。
等到何謂正消失不見,厲盛銘雙手抓著我的肩膀,然後目光炯炯的看著我:“女人,今天你就是我厲盛銘真正的女人了,任何其他的男人都不準碰你!聽懂了沒有?”
“嗯!”對於這種霸道的宣言我能多說什麽,就由著他吧。隻是我確從他的嚴重看到了一種叫認真的情緒。
“是認真的嗎?”我在心裏說道,我有些不確定自己眼中所看到的是不是真的,有些希望他的眼神中的認真是真的,但是又希望自己所看到的是假的。自己和他之間不過就是一個約定,一個約定……。
“好了,女人,快點穿好婚紗,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厲盛銘摸了摸我的鼻子。
我躲開他作怪的手,整理了一下自己散亂的頭發,說道:“知道了!”
“我還有事情要處理,就先走了,女人。”厲盛銘在我的臉上輕輕的親了一口。
“今天你挺美的!”說完就朝我揮揮手,離開了。
我看著厲盛銘離去的方向,這才想起著家夥對自己做的事情。“這家夥,什麽時候會說這種話了!”我搖搖頭,感歎道。
時間過得很快,馬上就到了婚禮儀式的時間。
我就和其他的新娘一樣,穿著美麗的婚紗,戴著潔白的婚紗,厲盛銘也是穿著潔白的西裝,經過了一番靜心打扮的厲盛銘更加的帥氣和英俊瀟灑。一出現就吸引了眾多女人的眼光。
我們就這樣一起手拉著手,在指引下緩緩的走到了婚禮的教父麵前。
我和厲盛銘之間的婚禮也沒有多麽太多的特色,簡簡單單的,最多就是場地和來參觀的人多了很多罷了。
一切都是按照婚禮上的流程來,我明正眼順的成為了厲盛銘的妻子,厲家的少夫人。
可是即使再簡單再平淡,就在厲盛銘即將為我帶上戒指的那一刻,還是有人來搗亂了。
當然,搗亂的人是一個女人,不用說你們也可以知道是說誰了。
“慢著,我不同意,隻有我才有資格做厲家的少夫人,這樣一個沒身份沒地位的野女人,憑什麽做厲家的少夫人!”一個聲音刺耳的聲音頓時打破了這原本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