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你別怪我(謝謝所有打賞讀者)
我心一下子沉到了穀底,這個變態根本不按照遊戲規則。我等不到杜若溪來了。
房間裏日光燈熄滅,隻有五顏六色的鎂光從各個未知角落照過來,晃到我臉上、身上。
“喲喲,瞧瞧這妞兒,全身都濕透了,等不急了吧?別著急,哥幾個現在就陪你好好玩玩。”
幾個大漢慢慢圍過來,前後左右四個方向。
“滾!”我整個嘴唇、舌/頭都咬破了,體內燥熱一波接著一波,若我不死命控製,必然出口就是淫/蕩的呻吟。
有大手摸上了我的肩和腿,來回摩挲,伴隨著滿足的喟歎。
“這妞兒身材還真不錯,是個極品。”
“嘿嘿,幸得老大是個GAY,不然這等姿色,哪輪得到我們哥幾個。”
我拚命蜷縮身子,一方麵因為藥性的關係極度渴望被撫摸和侵略,一方麵又拚著理智逃離,這是一個極度痛苦的過程,我這二十多年從來沒有感受過。
“滾開!”我低吼,但話語的威脅意味並不大,隻有萃了藥的媚。
“嘶啦——”裂帛寸寸破裂的聲音,腿下一涼,衣裙從腰間部位被攔腰扯斷,有粗燥的大手迅速摸上私密處與臀部,大力揉搓。
“這手感,真他媽帶勁!”
我幾近絕望的閉上眼,又霍地睜開,借著微弱曖昧的燈光,狠狠瞪在我身上肆虐的手的主人。記住這幾張臉,記住這幾個模樣,我要他們死無葬身。
“啊——”猛地一下,有人探著手指摸上了我的胸,並捏著我的下巴將我提著站立起來,身後立馬靠在另外一人,堅硬的某物隔著底褲直直頂上我的股溝。
頭發散亂,前麵的大漢猥/瑣地笑著,用他磨砂紙一般的大手在我臉上使勁摸一把,扳開我嘴巴,有些嫌棄的用自己汗濕的背心擦幹我嘴邊的血,嘖嘖有聲。“好好的櫻桃小嘴咬成這個樣子,媽/的,這讓勞資怎麽下得了口!”
身後的大漢有些等不急了,兩手鉗製著我的腰,挺著胯,用他那某處不斷頂我臀部,嘴裏嚷嚷著:“芋頭你他媽快點,勞資等不急了。”
“急個錘子急,褲子都還沒脫!”說著,前麵的大漢唰一把扯掉了自己的牛仔褲,裏麵竟然連內褲都沒穿,直接露出了他那惡心的東西。
我察覺二人的意圖,竟然想玩花開兩朵,前後一起上。我哪裏受得這般,死命掙紮要逃離。可這微不足道的力氣對他們來說更加刺激,兩雙手一上一下同時抓住我肩膀和腰身,嘴裏數著一二三,哈哈大笑著一同挺進。
“哐!”
就在此時,緊閉的大門突然被人撞開,來不及看清門口是誰,昏暗中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飛來,我麵前的大漢慘叫一聲,捂著脖子退了開去。
房內其他三人被這一變故驚得愣住,反應過來後,先前閑在一邊看熱鬧,想等頭兩人發泄完再對我進行下一輪的兩個大漢,快速朝著門衝了過去。我身後的大漢也開始警惕,把我的身體放在前麵做擋箭牌,胳膊鉗著我脖頸,慢慢往角落退。
不知是誰開了燈,我在繚亂的視線中,隱約看見一個藍色身影,輕巧穿梭在房間,與身體麵積有他兩倍大的大漢打鬥。
“顧小少爺。”我輕喊出聲,視線從打鬥的人身上轉移到水盆裏,那裏麵有我的手機。
顧以辭不知是否有聽到我喊話,百忙中看了我一眼,一腳踢倒與他貼身肉搏的大漢,撐著他的頭一個縱跳到我麵前,出手飛快,我還沒看清他是怎麽動作的,我身上的挾製已經被解了開,背後的大漢捧著自己涴涴流血的右手臂退倒。
他一手接住我搖搖欲墜的身體,另一手握拳慢慢收回,中指上一枚黑色戒指吐著細如牛毛的銀鉤,鉤上滲血。
“手機。”我攀附過去,示意他將水盆中的手機拿出來,按了阿本的電話。在之前就給阿本發過信息,不出意外他已經到了夜色,隻是找不到我的確切位置,我要迅速聯係上他。
可惜顧以辭沒理會我,冷眼睥睨房間內四個受了不同程度傷的大漢,語氣冰冷:“都在誰手下做事?”
四個大漢不回答,我卻被這聲音勾得神魂顛倒,再也控製不住體內藥力,扭著腰身往男人身上攀。
顧以辭嚇了一跳,趕緊抓住我不安分的手,提著我後脖子拉牛皮糖一樣把我拉離他,勸告:“許董,你再這樣我隻好把你打暈了。”
我哪裏聽得進他現在的話,即使聽得進,我行為也無法受思想控製,哦不,我快沒有思想了,我腦袋裏就隻剩下桃紅色。性欲的迸發讓我失了理智,揮著手拚命朝他靠近。
男人最後沒辦法了,隻好打橫把我抱起,順手一甩甩到肩上,扛著,在四個大漢的不斷逼近中慢慢往門外退。
“別讓這妞兒跑了!”其中一個大漢吼一聲,四個人又齊齊撲過來。
顧以辭扛著我,隻手難敵八爪,便丟沙包一樣把我從左肩換到右肩,晃得我頭昏腦漲,眼前直冒金星。
就在顧以辭快要抵不過的時候,一小眾人趕到了,跑到最前麵的白色身影一腳踢翻那個被顧以辭割了頸的大漢,看著我的方向:“阿許。”
“主子!”後麵的阿本也帶人衝進來,三下五除二把人全部放倒。
杜若溪要過來抱我,看我衣衫襤褸的樣子,眼裏劃過心疼,脫下身上的白襯衣要為我遮擋。
“喲,救兵來了?真好,你們一個都別想逃。”空蕩房間裏憑空冒出調酒師的聲音,下一秒四邊牆壁移開,出現一群凶神惡煞的虯髯大漢。
杜若溪嘴角勾起殘忍地笑,把手裏白襯衣交給顧以辭:“你先帶她走。”
顧以辭不做任何猶豫的把我下身包裹住,打橫抱起,在兩個手下的掩護下奪門逃出,留下杜若溪與阿本他們和人打鬥。
出得門外,顧以辭一路狂奔,沒有遭遇敵人攔截,卻遭遇了我的鹹豬手。我嚶嚀一聲,閉著眼靠在他胸膛,手從胸膛滑進去,摸到硬實的肌肉,男人微涼的觸感讓我心神一震,舒服得繼續往裏鑽。
“許董,我真的會把你打暈的!”又聲音在再次警告。我顧不上,我整個人都快要爆炸了,熱,太熱,隻有手上摸到的東西比較涼快,我循著本能繼續去蹭。
“大哥……”模糊中聽到有人在說話,“你怎麽在這裏?”
“以辭?許董?你們怎麽……發生了什麽事?”
“來不及細說,把你車借我。”
……
感覺有人把我輕放到了某個有些柔軟的坐墊上,手中的微涼在慢慢撤走,我急了,哭鬧著纏上去。
“別搶我的冰!”
別搶我的冰,我都快熱死了!我恨不得馬上泡到一池冰水裏,以此紓解身上的欲火。所以哪裏舍得離開手中那唯一的涼?我差一點就要拉著那微涼往我下麵最燥熱的地方塞。
“好難受……”我哭泣,周身如火在烤,下麵,女人最私密最重要的部位猶如螞蟻在爬,蟻蟲在噬咬。太難受,從來沒有這麽難受過,為什麽會這麽難受?
“許董,你忍一忍。”又感覺被人抱起,一顛一顛的好像在奔跑,過一會兒顛簸停下,腳腿處傳來入骨的寒意,怕是真的被人泡到了冰水裏。
“啊——救命——”我尖叫,瑟縮著腿,避開那水源。水太寒,浸入骨子了,受不了。
下一秒寒意沒了,身體被放倒在一片柔軟上,頭頂有人在輕輕說話:“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你別怪我。”
我伸手去抓那縹緲的聲音,隻抓到了一雙手,我借著那手的力度貼上身子去,迷迷糊糊的吻。
有什麽東西在我腦袋裏劈裏啪啦的炸開,我如獸一般凶狠地撕扯男人身上的衣物,將人推倒在下,唇順著迷人的腹部溝線蜿蜒而上,尋到脖間的凸起,輕咬,舌尖在凸起上舔舐一圈,聽見身下人性感的悶哼聲。
嘴巴有些疼,因為先前忍藥性的時候被狠狠咬破,但絲毫不影響我的下一步動作。
我跨騎到男人身上,拿腿去蹭他,汗水一顆一顆的灑落在他袒露的胸膛,偶爾一滴濺到某一處紅果,我湊上去吻住,他身體一陣輕顫,隨即一個翻身扭轉局勢,捧著我腦袋,唇湊上來,舌/頭在我嘴裏長驅直入。
我抓著他的脊背,在他生澀的親吻與撫摸中得到快感,解了些許藥性,卻又進一步貪婪的要索取更多。
感覺男人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又親了親我緊閉的眼睫,“對不起。”
我不明所以,轉瞬下身卻驀地一涼,包裹著臀部的襯衣,以及唯一用以遮羞的底褲被人一手扒去,有灼熱的烙鐵緊緊抵在下方,腿間摩擦兩下,挺身,狠狠地一記貫穿。
“啊……嗯~”我我先是尖叫,後又舒服的低吟,隨著慣性調整自己的躺姿,讓他的進入更加順利。
燥熱散了一點,麻癢也減輕一些,我如終於得到了‘解藥’般,閉著眼,幾乎就要流出淚出來。
“謝謝。”我用最後殘留的意識,跟他道一句,然後任由自己迷失,攀著男人的肩膀跟隨上他的節奏。
床頭燈昏黃,夜裏兩具美麗的胴體在交纏,有男女曖昧的呻吟響起,不斷灑落的汗水怎麽也揩拭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