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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他這幾年是不是在禁欲

  有了杜若溪這段小插曲,一群人也嗨不起來了,磨磨蹭蹭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我想到蘇沐和紀楚還在島上,本意是想著就此散場回去的,但笑笑拉著人不準走:“還有幾天我簽證就下來了,聚不了多久了,今天大家難得一起,再玩會吧。”


  張澤西表示沒意見,大彭拿起小梳子梳頭:“不如我們去吃地邊攤吧,葛兒常去,他熟。”


  葛鈺光著膀子,轉著手裏的手機,不知何時點了一根煙:“走走走,找個地方擼串去,許許你別老想著回去陪你那小白臉,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兄弟間聚聚。杜兒沒意見吧?”


  杜若溪不回絕,葛鈺率先出了門,“沒意見就跟上,我去前台找件衣服。”


  幾個人出去,大彭和張澤西去車庫取車,葛鈺去衛生間了一趟,出來時已經換上了嶄新的T恤。


  “走吧。”等了幾分鍾,兩輛黑白同款比亞迪正好開過來,一個車裏探出一個頭,前麵是張澤西,後麵是大彭。


  “葛兒和笑笑坐我車,杜兒和許許坐大彭那個。”


  四人上車,一行六人衝衝往一條名叫‘好吃街’的街道趕。


  深夜12點,正是夜市人丁最旺盛的時候,我們將車停在街道外麵,因為並非酷炫拉風的跑車,兩兩比亞迪並沒有引起人群的過多注意。


  下了車,笑笑歡天喜地地跑在最前麵,一會到烤魚的攤位看看,一會又到砂鍋攤位看看,一臉的殷羨:“我們實在是有很久沒來這裏吃東西了,上一次一起來還是三月前的時候吧?”


  我跟著她笑:“是有一段時間沒來了。”


  我們這群人雖然也經常一起玩,但玩的多是大型趴,像這樣單純6個人一起吃地邊攤的機會並不多,因為大家都忙著各自的事,尤其是我和杜若溪,都要打理公司,並沒有太多這樣的時間出來瘋。


  唯獨葛鈺的時間比較寬裕,而且他懂得享樂,不會給自己過大的壓力,他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想泡妞就泡妞,想開公司就開公司,想來吃地邊攤就來吃地邊攤,他的心態比我們放得都要穩。


  沒事的時候,葛鈺會邀上其他朋友,或者帶著身邊的女人來這條街逛,所以對這條街哪裏有什麽好吃的都很熟悉。


  我們笑他,他這個富二代怕是史上最接地氣的富二代了。


  “再往前麵點,看到那個‘擼啊擼’沒?這家的烤串是最正宗的,還有他旁邊那家‘蝦雞.巴烤’味道也很正。我們就去烤串攤裏吃,要吃旁邊的烤魚烤蝦也可以直接叫,兩家的老板是親兄弟,不搶生意。”


  葛鈺領頭,帶著我們在一家‘擼啊擼’的攤位上坐下,高喊著:“老板,來60串羊肉串,二十聽啤酒。”


  “加4串烤翅、4串火腿,4串魷魚。”笑笑補充。


  我眼睛卻盯著旁邊那一家烤魚烤蝦,“再到隔壁加兩份烤茄子,兩份烤魚。”


  我剛吼完,張澤西滿臉幽怨的看著我與笑笑:“女人果真是自私,竟然忽略掉我們四個大男人,隻點自己的。”


  “啊,對,差點把你們忘了。”笑笑裝作驚訝的樣子的捂嘴,下一秒聲音高亢,“老板,再加40串韭菜,40串豬腰子。”


  “額……這……”老板額頭冒汗,“這數量會不會有點多了?你們就6個人,也吃,吃不完呀。”


  張澤西忙不迭的回應:“老板你別聽她的,韭菜和豬腰子都不用了,就剛剛點的那些就行。”


  笑笑哈哈大笑,手不安分的搭上我肩膀左右推搡,我也跟著樂,卻被她推著推著一個用力倒在了旁邊的杜若溪懷裏。


  杜若溪剛坐到凳子上不久,重心還沒落穩,被我身體一壓,側著身子就摔了下地,我也跟著他一起摔。好在因為地理優勢我摔在了他的身上,沒有感覺到疼痛。


  “沒事吧?”我扶他起來,他因為直接摔到地上而髒了衣服,手肘磕到一顆尖利的石子,蹭破了一塊皮不說,小部分石子碎屑還陷到了皮膚裏。


  “哎呀,都怪我剛剛力氣大了些。”笑笑圍上來,也看見了杜若溪手肘處的傷,不免有些自責。


  杜若溪倒是不在意,甩甩手重新坐好:“無事,一點皮外傷。”


  葛鈺和大彭他們看了,也沒把這當回事,或許對男人來說,這的確是一點皮外傷不值一提吧。


  我側著臉看看杜若溪,他正噙著笑細細聽葛鈺與大彭討論某某明星的事,米色襯衣袖子挽起,右手大拇指輕輕一啟,開了一聽啤酒,遞與我:“啤酒漲肚,少喝些。”


  我接過:“謝謝。”


  他又繼續開另外的,再依次放到其他人麵前。


  “老板,來一兩白酒。”葛鈺說這個攤位老板有自己釀白酒,有興趣的話可以嚐嚐,我就點了。等到白酒送來,我抿一口,味道比起官酒還是差了點,但將就能用。


  “給,傷處噴一下,消消毒。”


  杜若溪一愣,連一直在說話聊天的葛鈺也停了下來,不懷好意的笑:“喲,許許什麽時候這麽細心了?”


  我不理他,若無其事的擼我的串。


  杜若溪也沒多說什麽,就著我那個杯子將裏麵的酒一飲而盡,留杯底一點殘液慢慢浸潤到手肘處,也算給傷患處消了毒。


  幾人又開始火熱的聊,最後說到我在看守所的事。葛鈺一臉‘我有個秘密要告訴你’的神秘表情:“你進去的那個下午我就去找關係了,嘿,可是愣是沒用上,你知道為什麽嗎?”


  我灌一口酒:“為什麽?”


  “因為有人搶在我前麵了!哈哈哈哈,我說誰動作那麽快呢,一問果然是杜兒。這小子,對你可真是……”


  一串羊肉串塞進他嘴裏,阻止他繼續添油加醋。我回頭鄭重其事的跟杜若溪道一聲:“謝謝。”


  打通關係買通牢頭,還假扮律師去看我,這一切都對他表示感謝。


  杜若溪也往嘴裏灌一口酒,手指擱在啤酒包裝麵上,骨節分明,“朋友之間,何須言謝。”


  我微微一笑,拿起酒與他碰一個,不再說話。


  “說得對,朋友之間,何須言謝!”葛鈺見此,也吵著嚷著要走一圈,於是六個人擠在一起,各自碰了一聽酒。


  不知不覺又喝了不少,先前吃過的解酒藥似乎都已經失了作用,我隱隱約約的覺得腦袋又開始疼。


  笑笑癱倒在我身邊已經喝的酩汀大醉,扯著張澤西的衣服稀裏嘩啦吐了他一身,張澤西自己也好不到哪裏去,抱著笑笑一會哭一會笑,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而對麵,葛鈺與大彭猜拳,兩個人喝得更多,麵紅耳赤的相互扇巴掌。


  唯一剩下的杜若溪品相稍好,除了耳根和臉頰有些酡紅外,看不出來其他變化,隻是嘴角上揚的弧度一直揮之不去,像一隻麵帶微笑的狐狸。


  我掏出手機看時間,已經是淩晨三點,街道雖然和來時一樣保持著燈火通明,但人數已經漸漸少了下去,留下來的,全都是喝多了以及即將喝多了的顧客。


  “三點了,散了吧,先把他們送回家。”我捅捅杜若溪,沒得到回應。


  “誒……”再捅他一下,麵帶微笑的人竟然頭一歪,整個人倒到了我身上。


  我無語凝噎,感情這5個人都喝醉了,就剩我自己還保持著清醒。


  無奈,我撥通老胡的電話,把人從睡夢中吵醒,“來西南這邊的好吃街,送葛少爺他們回去。”


  老胡從家裏到這邊,大約需要40分鍾的時間,而這40分鍾裏,我希望這已經喝得稀醉的5人不要上廁所、不要離開攤位半步,最好都給我乖乖的坐著,什麽事都不要幹,不然我哪裏照看得過來……


  殊不料剛祈禱完,已經醉倒過去的杜若溪突然直挺挺的站起來了,從我懷裏一躍而起,我還沒來得及反應,他就開始寬衣解帶,劈裏啪啦的抽腰帶。


  我嚇了一跳,這廝莫不是要在小解吧?


  “杜若溪,你要幹什麽?”趕忙攔住他,他把腰帶扯出來我就幫他塞進去,反複幾次,他竟開始嘟嘟囔囔。


  “尿尿啊……為什麽……腰帶……這麽難解?”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還迷迷糊糊的閉著,唇微撅,臉色因醉意已經變得緋紅。


  我汗水一下就流下來了。天呐!他竟然真的是要小解。


  “小解是嗎?我們去衛生間,來,這邊。”我使勁扯著他往外走,跟老板問衛生間的位置,老板熱情的指我身後,說裏麵就有。我暗舒口氣,幸好這家攤位背後的樓房就有獨立衛生間,不然我還得扶他去公廁。


  將人推進廁所,關上門,我站在門外等他,心裏想著他應該能自己對付吧?可是等了好久也不見出來。娘之!該不會醉倒在裏麵了吧?


  慌忙打開門去看,卻見人將自己的褲子扒到底,內褲也一起褪了,光著兩條大長腿,背對著站在馬桶麵前,也沒一點聲音,不知道在幹些啥。


  “杜若溪?”我也顧不得許多了,直接進去把人拽過來,看他閉著眼,無奈道,“你也真是神人,站著都能睡著。”


  然後蹲下身幫他提褲子,提到一半不經意抬頭,臉部險險擦過某處隱秘地,大驚,連忙後退一步,眼睛卻犀利的一點不放過那隱秘地的雄偉風景。


  嘖嘖兩聲,幾年不見,那東西倒是一點沒變,連顏色都還保持著粉嫩。我不禁懷疑杜若溪他這幾年是不是在禁欲?不是說那地方不論男女都會越做越黑嗎?怎麽他的還能保持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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