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魯莽,快速了結
二旬很快就被叫來了,進去的第一眼就看見夜未安麵無表情的盯著他。背後微微發涼,一種熟悉的感覺撲麵而來。
‘果然不愧是親兄弟,像,非常像!’這是來自一個被夜家兄弟支配的可憐侍從的內心話。
“參見殿下。”
夜未安嗯了一聲,進入了正題,“你去蘇知縣手裏把那些犯人重新審,告訴他們姓蘇的錢少,過不了多久就會被抄斬。若是他們想跟著一起死就繼續認罪,要是不想死就重新說證詞。”
“是,屬下這就去。”二旬沒多停留,心裏把那個姓蘇的給罵了一頓。
二旬審訊是把好手,威懾、哄騙加引誘順順利利的就把夜未安想要的給套出來了。
夜未安沒耗著,把新的證詞砸蘇知縣臉上,“蘇知縣,你是不是要解釋些什麽?”
蘇知縣一臉的差異,快速調整好神情,“殿下,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難道殿下是對下關不滿?”
“本王就是對你不滿又如何,這裏也沒外人,我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你剛才那些多多少少我都知道,就差這證據了,你說說本王能不能找到?”那邪魅的笑容再次出現,蘇知縣冷笑一聲,眼裏滿是不屑。
“下官不知殿下在說什麽,要是殿下認定此事都是下官所為,那就請拿出證據來。”
夜未安咬牙,看來是先帝太懦弱了,叫這些不懂事的都忘了姓夜代表了什麽。
“蘇知縣怕是忘了本王姓什麽。”隻見夜未安從手裏拿出一把匕首,在手上輕輕抹了一下鋒利的刀刃上便有了血。還不等他們反應過來夜未安就把匕首塞到了蘇知縣手裏。
“來人啊,蘇知縣欲謀害本王,即刻關押。本王懷疑他還有同黨先封鎖消息。”
蘇知縣是被請到夜未安這的,所以他帶來的人都被扣在了外麵。這裏都是他的人,他說什麽就是什麽了。
“安王殿下,這是作甚?你無憑無據管轄朝廷重臣,這是何等罪過,就算是天子犯法也跟庶民同罪。”蘇知縣不敢相信自己就這樣被扣下了,心裏有些慌張的。雖然到處的都已經處理掉了,但還是有些漏網之魚的。
夜未安懶得看蘇知縣一眼,朝廷重臣?
“蘇大人還真是看得起自己啊,不過就是個地方小官,說不定死了都不會有人記住,你有何臉麵說自己是朝廷重臣?郢州不缺你這一個小官,你身後的人也不缺你這一個走狗,你說說你多可悲呀?”
“安王,你會後悔的,你會後悔自己做的決定。他不是你能對付的。”
夜未安嘴角微微上揚,果然被他猜對了,蘇知縣背後還有人。
夜未安:“蘇大人還是想想自己吧,把人帶走。”
接下來就是要賭一把了,他賭蘇知縣身邊有人料理那些麻煩事。
派了人去告訴外麵的人,蘇知縣不回去了就在他的院子處理公務了。有好些事情要交代的,還故意說了碼頭和酒坊這兩個地方。
這是他們的人查到的蘇知縣經常去的兩個地方,他猜這兩個地方應該是有問題的。
話傳出去後兩盞茶的功夫就有了動靜,有人從蘇家出去去了蘇知縣經常去的那一家酒坊,呆了一刻鍾就走了。
那人沒想到自己走後,酒坊就悄無聲息的被夜未安的人給查封了。而且還及時攔住了要燒毀書信並自殺的夥計。
這些事那人什麽都不知道,自顧自的往碼頭走。上了一艘不起眼的小舟,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出來,同樣的夜未安早就派人守著了確定了位置就直接把舟上的人給抓了起來。
還就就還不信了,這麽多的人證還撬不出話來。
走完了這兩個地方他沒有直接回蘇府,而是拐進一個陋巷把一封書信似的信箋塞到了狗窩下麵。
趁著那人走後,暗中的人趕緊去看了眼裏麵的內容然後按照秘法把信箋裝好。
那信上說蘇知縣好像被懷疑了,他們的計劃要停一停了。至於計劃的內容上麵沒寫。
這次二旬親自帶隊,一隊去跟著送信的人,看看他還要去哪裏。另一隊的人等著人來拿信然後進行跟蹤。
夜未安就在自己的院子裏安靜的等著消息傳來,中途阿遠進來送一次藥,其他時間不管誰來他都置之不理。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中天暗了下去,二旬等人還是沒回來。夜未安也沒有要休息的意思,要等到消息傳來才能睡得著。
“殿下,要不然我們來個休息一下吧,您的身子是熬不了夜的。”阿遠勸說著,雖然這一整天下來他都不想觸黴頭。但現在屋裏其實他們兩個人在,他要是真的不說就沒人說了。
夜未安擺了擺手,明顯不樂意。若是此事成了,那他就能早些回去休息了,也不至於托著弱身子到處忙碌了。
此時安王殿下怕是忘了是誰這幾天健步如飛,天天喘大氣的了。
“不用了,你要是累,就自己去休息休息吧。”夜未安好心的說道。
阿遠:“那殿下等著奴才也等著,陪著殿下。”他是貼身侍從就是來服侍殿下的,哪能他先去睡不管主子的。說不過去,於理不合。
“好吧,那要是你實在困了,就回去,別強撐著。”夜未安道。
阿遠發誓,這是殿下今日說過的最後的話了。
“好,殿下也要好好注意身體。要是不舒服了就告訴奴才,奴才給您拿藥。”
“好。”
眼見著東方開始微微泛白,二旬才帶著人回來了這次帶回來不少人。
那自己出蘇府的人一身小廝裝扮,但是他的身手明顯就不像是一個小廝。
這小廝應當是知道不是少事了,一連去了五個地方。但最後的結果無非就是他去過的地方,全部都被查封了。
雖然這一招容易打草驚蛇,但這是他為了更快的了解此事而想到為最簡便的辦法。
“二旬,接下來就全權交由你來負責。想打就打,想罵就罵。沒死就成。”
二旬汗顏,他這麽凶殘真的好嗎?再說了夜未安這樣真的好嗎,還沒打死就行了。他哪裏還有一點文弱書生的樣子?活脫脫就是第二個陛下啊,一樣囂張的性子。
“怎麽,你不答應啊?要是你……”夜未安剛要說些什麽二旬趕緊點頭,“是,此事就交由屬下吧。”
夜未安昨夜一夜未睡,聽到他想要的消息了,睡意一下子就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