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0章 早就準備好
“不用了,這些東西我早就準備好了。你什麽也不用帶。我都為你采購了新的。你隻要人來就行了。親愛的,快點來嘛。我好想你啊。”莫言嗲聲道。楊逸幾乎可以想象得到她對著電話撒嬌的模樣。一想到莫言那精致絕倫的麵孔,柔情似水的眸子和那完美動人的身子,這廝的心裏就變得迫不及待起來。
“剃須刀是你喜歡的飛利浦的。內褲是Schiesser
牌子的。我記得你跟我說過這個牌子的內褲最好。還有……”莫言說了一大堆東西的名稱。這廝心裏感動得不行了。
人家對自己這麽好。連自己隨口提過的一些用品的品牌還有自己喜歡用什麽牌子的東西她都記得這麽清楚。可見她對自己有多用心。有多愛自己。又想到昨晚自己還背著莫言和方芳上了床。這廝的心裏就一陣陣地內疚。
脫口而出:“莫言,你不要對我這麽好,萬一我愛你愛得無法自拔怎麽辦?”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活潑的聲音:“那樣更好。我就是要你離不開我。愛我愛得死去活來。活來又死去。我們好好纏纏綿綿一起到天涯海角,好嗎?”
“這話聽著怎麽那麽像瓊瑤劇裏麵的台詞啊。我可渾身都起雞皮疙瘩啦。送你兩個字:矯情。哈哈哈。”這廝的心情好起來,衝著電話哈哈大笑著。
“好呀,你又說我。你等著見麵的,我就是要矯情一把。”
“哈哈,那太好啦。能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廝又恢複以往那種無賴的風采,把無賴的風格發揚光大到底。
故意挑逗著莫言。
莫言對著電話嬌喘了一聲用甜得發膩的聲音道:“好啦,不跟你砍啦。你麻溜的吧。別來晚了誤了火車。親愛的,我等你。”最後一聲飽含了深情。喚得這廝心潮澎湃,恨不得馬上就能見到嬌人。
掛了莫言的電話,這廝就精神煥發地開始洗漱了。
反正自己現在也被停了職。什麽也做不了,還有什麽比出去旅遊更適合自己的呢?
查陷害自己的人的事也不是一時半會能辦成的,況有龍虎幫的兄弟和彪子正在四處調查。自己大可以趁這個機會好好地調整一下身心。再重新投入到工作和複仇大計中。
想通了這點,這廝的心情就變得輕鬆起來。一麵哼著小曲兒,一麵將自己的頭發打了些摩絲,對著鏡子反複地抓一捏。直至達到自己滿意為止。然後又換上一身質地優良的商務休閑西裝。仔細整理好袖口,便抓起自己的皮包和車鑰匙出發了。
剛一走出電梯,前台漂亮的女服務員就朝她投來驚豔的目光。
小巧的櫻桃小口張成歐字型。表情似在說:“哇!好帥啊!”
這廝朝女孩壞壞地眨了眨眼睛,嘴角露出梁朝偉式的迷人微笑,用很拉風的走姿來到旋轉玻璃門前,推門離去。
要愛隻愛小清新。這廝對著街道嘿嘿樂了一下,按了一下遙控車鑰匙。很拽得朝自己的車門走去……
晚上五點十分楊逸和莫言手牽著手來到火車的臥鋪包廂裏麵。將莫言帶來的兩個大大的旅行箱放到臥鋪上麵後。這廝拍了拍手衝莫言眉開眼笑地道:“都放好了。接下來我們幹點什麽好呢?”
莫言曖昧地瞅了他一眼。蔥白的玉手掩唇輕笑道:“你想幹什麽?這裏可是火車上,一會還會有人進來呢。”
“怎麽了?寶貝,有沒有想我?”這廝溫情地湊在她臉旁。溫柔地親了她一口。
兩個人緊緊地擁在了一起。
楊逸說:“莫言,你真美!”
莫言癡癡地看著他的眼睛說:“我有多美?”
楊逸搖晃著腦袋想了想說:“堪比西施,勝過貂蟬,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這廝把他能想到的詞匯都說了一遍。
莫言笑得花枝亂顫,捂著小嘴說:“你好虛偽啊。一聽就是假的,我哪有那麽美。”心裏卻高興極了,女人都是這樣,明知道男人說的是假話哄自己開心的而以,可還是控製不住自己的內心。莫言樂得眼睛裏都蓄滿了晶瑩的淚水。是笑出來的。
這廝嘿嘿笑著擁住她和她貼臉說:“嘿嘿,你在我眼裏就是這麽美。西施和貂蟬算什麽,放到現代她們不過是古代裏的兩具屍體而以。”
惹得莫言一陣躲避。咯咯笑著推開他的祿山之爪說:“你說得好惡心啊。拿人家跟屍體相比,你存的什麽心啊?哼,我有那麽老嗎?”
“哇靠,原來你這麽刁鑽啊?那我以後娶不娶你做老婆可要好好考慮考慮了。”這廝故裝正經地拿捏出一副冥神沉思的模樣。
“你敢,你要是敢拋棄我,我就在半夜趁你熟睡的時候,拿把小刀在你脖子上,哢嚓一下把你給正法嘍。”莫言做了個殺頭的手勢笑著威脅道。
眼裏卻是藏不住的深情。
這廝的心驀地感動了一下。
當女人威脅說你要是敢拋棄她,她就殺了你的時候,其實才能說明這個女人心裏已經深愛上了你。擔憂你會移情別戀才說此狠話。
“呃,那我可不敢了。你這女人太殘忍了。難怪人們都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廝斯文爾雅地說道。一副憂國憂民的表情。
“切,我才不會呢。我愛你還來不及呢,怎麽舍得殺了你。總之,我不管將來怎麽樣,我這輩子就跟楊大哥你了。你生我就生,你死我就死,你跑到哪裏我就跟到哪裏。你別想再甩開我了。”莫言雙眸閃亮堅定地說。
這廝心裏一暖,有一個女人願意這樣跟著你,那說明什麽。這廝感到了一種叫做愛情的東西開始在血液裏流淌。他發誓以後要好好地對這個女人。對她好。
這廝將莫言緊緊地摟在懷裏,半響說不出話。莫言也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虎腰,小臉埋在他寬闊溫暖懷抱裏。
正當兩個人你濃我濃,情深意長,纏綿悱惻時,車廂裏響起一陣特殊的走路聲。楊逸豎起耳朵聽了下,感覺應該是拐杖叩地的聲音。
“不好,有人來了。”莫言連忙從他懷抱裏出來,係好胸前掙開的紐扣,又迅速地理了理被楊逸弄亂的頭發。拍了拍發燙發紅的臉頰,拿出粉餅補了補妝。這才在下鋪裏端坐好。
兩人的目光朝門口齊齊地望去,心裏都在好奇,一路上要跟自己同一間臥鋪的到底是什麽樣的人?是商人還是白領?是男人還是女人?楊逸則在想會不會是個妙齡少婦。那樣最好了。養養眼也好。
正在心裏猜度著,人就進來了。
隻見進來的是一位七十歲上下的老人,扶著一位拄著雙拐的三十多歲的男人。男人雙眼布滿紅血絲,頭發有些蓬亂,衣服也貌似多日未換洗過了。楊逸注意到男子的眼神裏布滿一種無奈怨恨和滄桑。老人就更不用說了,頭發花白,麵容憔悴,顯得十分蒼老。
男人的雙腿都不能走路,很嚴重的樣子。表情也隨著走動而呈現出痛苦。看來他走路時腿仍舊是疼痛的。
做為一個醫生楊逸很自然地會關注每個人的身體狀況。尤其是有殘疾的人。
楊逸馬上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笑嗬嗬地幫老人提起那沉重的行禮說:“大爺,我幫您放上去吧。你們是上鋪的吧?”
老人很意外地有些遲鈍地咧咧嘴笑了,不好意思地說:“小夥子,你一看就是個好心人。能不能幫我們一個忙,你看我兒子雙腿剛動完大手術上下床不方便,能不能求求你們換一下位置?差多少錢我補給你們。”老人說著從衣裳的內側摸索地好半天掏出幾張毛票。
楊逸連忙說:“算了,大爺,您不用找給我錢。這兩張下鋪我全讓你給你們。這位大哥腿剛動完手術怎麽就出門了?咋不在醫院裏治好了再走呢?”
“唉,說來話長。孩子,我們命苦啊。謝謝你,你真是個好人。”老人感激地在楊逸的摻扶下在對麵的下鋪坐了下來。又將他兒子扶著躺下來。也許是太累了,老人忍不住劇烈地咳嗽了幾聲。
這廝用五偱診脈法看了看老人的氣色,從懷中掏出一個藍色的青瓷小瓶從裏麵倒了兩料黑色藥丸出來,遞給老人說:“老人家,您有哮喘病吧。我是個中醫,這藥丸是我家祖傳的,對治哮喘病有特效,您吃吃看。”
“啊,太感激你了,你這個年輕人真是太好啦!”老人感激地接過藥丸吃下,劇喘和咳嗽果然止住了。
安頓下來的父子兩人對楊逸心生好感。主動和他攀談了起來。
聊天中一直沒有說話的兒子洪劍終於開口說了自己的經曆。他說:“楊大哥,你是好人,不瞞你說,其實我們是要去告狀的。
2012年3月23日,我因右腿股骨頭骨裂到江南市A院骨二科治療。該院骨科主任許武將劣質假冒的半骨寬骨植入我的體內,收取一萬八千六百元的費用。
手術後,我疼痛不堪,右腿肌肉萎縮,出院後半年內,我七次被抬入醫院尋找專家複診。然而擁有三十多年臨床經驗的教授許永武的答複卻是這是康複期內的正常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