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路過苞米地
楊逸雖然這樣說著，但是心裏卻開始難過起來。心想：我可以治好你的炎症，卻無法恢複你的處一子之身。從此以後你就不是姑娘了。
那個天殺的禽一獸到底是什麽人呢？怎麽能對這麽小的孩子下手。想女人可以啊，找成年人啊。
為靈子做了檢查又給她上了藥。裏麵的傷口一時半會還不會恢複。難以想象當時她會多麽的痛？
楊逸完全沒有任何邪念地替她穿好褲子。撫摸了一下靈子烏黑的頭發和藹地說：“靈子，已經完事了。你可以下來了。記住一個月內不要用盆清洗下麵。不可以吃辣的食物。”
“哦，謝謝你。大哥哥。”
靈子滿眼感激地說。
“不用謝。可憐的孩子。以後你一定要小心點。照顧好自己。”
楊逸由衷地說。心想：自己將來若是有了女兒，一定要看好她。決不能讓她受到這種傷害。
出了這種事大人也有責任，為什麽不去接送孩子呢？
楊逸從抽屜裏拿了一把糖塊塞到靈子手裏說：“給，吃吧。這糖塊可好吃了。”
“我不要。”
靈子警惕地扯緊了衣襟往後縮了縮說。
“放心，哥哥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想和同你聊會天。想聽你說說那天的事情是怎麽發生的？如果你能告訴哥哥，哥哥才好想辦法幫你抓到那個壞人啊？聽說受傷害的不止你一個。那麽還有誰也遭遇了同樣的事呢？”
楊逸坐在椅子上耐心地說。
他故意和靈子保持了一定的距離。讓她不再害怕。有了這種經曆女孩子都會很害怕男人的。
靈子想了一下點了點頭說：“好吧，我全都告訴你，不過你一定要幫我抓到那個壞人。你能做到嗎？”
靈子的眼睛突然放亮，像大人一樣地望著他。楊逸感覺那眼神似乎想要把他看透。
楊逸猛地點了點頭說：“我能做到。你放心。我最恨這種畜生不如的東西。”
靈子滿意地坐在沙發上直視著地麵娓娓說道：“還有六個女孩也跟我一樣。她們都比我早。大概兩個禮拜前五福來我家找我玩。一到後山她就哭了。她說靈子，我下麵好痛。我問她為什麽痛，你後娘又打你了嗎？
她說不是，是晚上放學後路過戴廟的苞米地時被一個壞人給拽了進去。然後那壞人就扒她的褲子。
她疼極了。到現在還流血呢。”
靈子停頓了一下咽了口吐沫說：“當時她還給我看了一下。我看見她那裏流了好多血。我嚇壞了。回家愉拿了些媽媽的衛生紙給她，讓她墊上。”
“後來呢？她爹知不知道這事？”
楊逸同情地問。
“不知道。她爹經常在外麵幹瓦匠活，不怎麽在家。她家就她和後娘還有她弟弟。她後娘待她不好。經常打罵她。五福膽子最小。有什麽事隻敢跟我說。”
“哦。繼續說。”
楊逸倒抽了一口涼氣。
“知道這件事後我再走到那片地的時候就故意拐開。可是那天老師要我留下補課，說我這次數學考試沒及格，他要給我重新講一遍我做錯的地方。
我隻好留下聽他講題，又把做錯的題目重新抄寫了十遍。後來天黑了。老師說他送我回家。就領我走了那條路。當時我很害怕，就把五福的事告訴老師。讓他不要走那知路。可是老師聽說後一笑說有他在不會有這種事發生的。
我也就放心了。誰知快到那片地時馬老師接了一個電話。跟我說他有急事，必須得回學校一趟。要我自已先回去。他一會就趕來。”
“哦？有這種事。然後呢？”
楊逸來了興趣探直身子認真地聽著。心裏麵湧起一個大膽的猜想。
“我沒辦法隻好一個人往前走。天越來越黑了。等我走到那片地時，突然冒出來一個黑影把我硬拖了進去。我拚命地掙紮叫喊。可他捂住了我的嘴。
他摸我的胸，使勁地在上麵抓。我痛得厲害。就求他放過我。還喊救命。我希望老師萬一回來找我的時候能聽到我的呼救聲。
可是我的喊聲太大了。他害怕了，他拿起一塊石頭就砸向我的頭。”
靈子的神情愈發緊張激動。表情說不出來的恐懼。她邊說邊摸向自己的腦袋。就仿佛那裏現在還在流著血一樣。臉色慘白。人中處泛青。雙眼瞳仁明顯放大。
楊逸想要安慰她一下。卻發現她完全沉和浸在自己的故事中。表情已經在神遊。無論他說什麽她都聽不見了。
楊逸的心隱隱不安起來。他看向靈子的頭，發現那裏包著白紗布，果真受過傷。
靈子繼續說著，雙眼空洞地望著前方。“我感到身下一痛，像被撕裂了一般。我痛得要命，想喊卻喊不出聲。我感到呼吸越來越困難。然後，我……我……”
靈子突然在沙發上抽搐了，口吐白沫。
靈子，靈子，你怎麽了？你醒醒……“
楊逸大駭，急忙跑過去抓起一個鞋墊就塞進了她的嘴裏。一麵運用功夫封住她的穴道。右手掐著她的人中處。
一股異樣的感覺傳導進他的手掌心，楊逸猛地愣住了……她的手怎麽麽這樣的涼呢？這是人該有的溫度嗎？
靈子猛地睜開眼睛，她的雙眼有些駭人。她看了眼楊逸說：“大哥哥，我好累，我想回家休息了。”
“哦，那你回吧。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要問你。”
“什麽？”
靈子似乎急不可待地要回家。
“那六個女學生都是你們班的嗎？出事的地點都在哪裏？”
楊逸覺得這個問題很重要。
“是的，她們都是我的同班同學。她們都是在那片苞米地裏出事的。具體的事情她們沒告訴我。你可以自己去問。”
靈子淒慘地一笑道。
臉色越來越蒼白。她搖晃地站起來，扶著門框說：“我得走了，一會我娘要叫我了。”
便急匆匆地離開了。
望著靈子瘦小的背影消失在診所裏，楊逸陷入了深刻的沉思中。
樓下傳來村長的聲音：“哎，靈子，你等等俺，俺送你回你娘那。”
馬芸芸進來的時候楊逸正伏在桌子上呼呼大睡。馬芸芸歎了口氣。找來一個毯子輕輕地披在他身上。往回走的時候腳底下拌了一下，差點跌倒。
一隻大手恰到好處地攬住她的腰。將她整個身子帶進懷裏。卻是楊逸正雙眼鋥亮地坐在老板椅上正笑眯眯地看著她。
“你，裝睡。”
馬芸芸纖手輕捶。嬌一嗔道。
“沒有。我剛被你吵醒的。”
楊逸說著就將馬芸芸緊緊地摟在懷裏，臉也貼了上去。
雄厚的男人氣息撲過來。馬芸芸心神一蕩。眼前的楊逸側臉那麽地棱角分明，帥氣得很。芳心一動，馬芸芸情不自禁地依偎在他懷裏。
“嗯，真乖！”
楊逸拍拍她的後背，像哄孩子般柔聲道。
“快放下我。看一會兒給倩倩瞧見。”
馬芸芸掙紮著想下來。
“不滴。我就想這樣抱著你。人家想你了。”
楊逸加了力道。更緊地摟住她。
“你怎麽了？怎麽突然說想我了？”
馬芸芸心跳加快小心地問道。一雙美目顧盼生姿地凝視著他。
“芸芸，我整日跟病人跟鬼打交道，你討不討厭我？”
“不討厭，那是你的工作，況且你都是在救人做善事。”
馬芸芸從來沒見過他這麽認真過。疑惑地答。
“那就好。”
楊逸親了親她的櫻唇便鬆開了她說：“好芸芸，去工作吧。我要出去一趟。”
馬芸芸有些發暈。這楊逸每次不都是色一眯的總是想法設法地愉一看自己，占點便宜嘛。現在怎麽這麽般君子了？
愣在當地沒動彈。潛意識裏她已經接受了楊逸的這種性格和習慣。甚至開始喜歡上他偶爾劃過自己手背，碰自己的胸部一下的那種酥一麻的感覺了。
“怎麽你的表情好像很想要我強爆你的樣子捏？”
楊逸嬉皮笑臉地道。一麵作勢伸出雙手要撲上來大揉一頓。
馬芸芸急忙從他腿上跳下來。氣鼓鼓地道：“呸，誰稀罕你。你敢？”
便擰著小蠻腰走掉了。
楊逸笑了笑，看了看手表。已經四點了。便帶著工具下了樓。
村小學是三點五十放學。按靈子說的那個男老師如果留學生下來學習的話，也得等到近五點多才能離開學校。楊逸獨自來到學校門外查看了一下周圍的地形。
看看時間還早便來到附近的李香蘭家。
這個女人的消息靈通得很。興許能在她那獲得點有利的訊息。
楊逸進院時李香蘭正坐在院子裏頭洗衣裳。“喲，嬸子洗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