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幹的好事
梨花的臉羞得能滴出水來。咬著嘴唇接著說：“俺，俺是不是中啥邪啦？俺不是不正經的女人啊！真是丟死人啦！”
楊逸聽到這覺得這事有點意思，挺蹊蹺的。裏麵肯定有問題。
便問：“那你在夢中看沒看見那男人的臉？會是誰呢？”
“說出來怕你笑話俺。俺一直都看不清他的臉。”
梨花無奈又羞愧地說。低低地垂下頭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啊？那你婆婆知不知道這件事？”
楊逸驚訝極了。身體繃地坐直了。
“知道，大更在外麵找工，家裏平時就俺和公公婆婆三人。這事要是說出去，多尷尬啊？再說隻是個夢。楊大夫，俺實在是受不了了，你能不能幫俺想個辦法，讓俺不要再做這個夢啦。俺太累了。”
“嗯，我想想。”
楊逸揉揉太陽穴，想了想道：“你先帶我去你家看看？先查明情況我才好對症下藥。”
“哦，行。那你跟俺來吧。”
梨花痛快地領楊逸朝她家走去……
楊逸一進梨花的屋子就感覺有點怪怪的，可一時還說不上到底是哪怪。手撓著鼻子，在屋裏四處走動起來。一會看看窗外。一會彎腰看看炕下邊。
“楊大夫，您先喝點茶水吧。”
梨花端進來一杯熱茶說。
“哦，謝謝。”
楊逸接過茶杯。隨口問：“你平時一個人住這屋？”
“嗯那。俺婆婆和公公住東屋，俺自個兒住西屋。”
梨花老實地答。
“你把窗簾都拉上。嚴實點。一點光都不能透進來。”
楊逸吩咐道。
“哦。”
梨花趕緊去做，心裏卻感到忐忑。他為啥要這樣做呢？不會是他對俺有意思吧？
看梨花拉好了窗簾。屋裏瞬間變得黑咕隆咚的。楊逸掏出照妖鏡，令梨花躺到床上去。自己拿著鏡子躲在旮旯照了過去。
令他大跌眼鏡的是。鏡子中顯現出一個奇怪的場麵。楊逸往下移動了鏡子繼續照下去。
隻見梨花家炕下三四米深處，竟然是空心的，在中間有一個用草席包裹著的男屍。露在外麵的腦袋，頭發花白。可見年紀不小了。周圍不時地有汙水流過。將屍體泡在其中。屍體上到處有蛆蟲在爬來爬去在咬噬著屍體。非常惡心。
楊逸一陣幹嘔，差點吐出來。
“楊大夫，你咋滴了？”
梨花從炕上坐起來驚訝地問。
當然梨花從照妖鏡裏是什麽都看不到的。隻有楊逸一個人能看到裏麵的東西。
“沒什麽。梨花嫂。你把窗簾拉開吧。”
“哦”梨花拉開窗簾。整間屋子頓時明亮起來。
楊逸早已收好了照妖鏡。心裏做了一番打算。“梨花嫂，你這間屋子有問題。尤其是這張炕。”
“啊？炕有什麽問題？”
梨花顫聲問。她本來就膽小。
“我先不告訴你了。免得你害怕。你放心我會治好你的夢魘。不過你得配合我。”
“俺一定配合，您說吧，要俺怎麽做？”
梨花堅定地說。她實在是被折磨多時。半年來一直這樣。她感覺自己快要死了，身體越來越虛弱。
楊逸心裏已經有了一個很荒唐的揣測。隻是現在不能說。
“這兩天晚上你還像往常一樣睡覺。我會愉愉來查看。幫你捉到那個人。”
“楊大夫俺是不是招啥沒臉子（招沒臉子就是惹鬼上身的意思。啦？你一定要救俺。”
梨花哀求地看著他的眼睛。就像落水的人抓到救命的稻草一般。
“也可以這麽說。但比這嚴重。我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你，你每晚做的夢不是假的。今晚我要看看壓在你身上的男人到底是誰？”
梨花驚得櫻唇大張。合不攏嘴。這竟然是真的。很久以來她都告訴自己這是假的。雖然夢中的情景十分地清楚。連他用了什麽姿勢，自己什麽感覺她都知道。隻是當時無力反抗。全身像被施了藥般無法動彈。並且她還有快樂的感覺。她曾經為此羞愧不已。
眼下卻被告知這是真的。梨花感覺全身都不自在起來。
“我還有事。先回去了。晚上八點後我會過來。”
楊逸說著就大步走了出去。
梨花看著楊逸離開的背影陷入憂慮中……
響午時分。楊逸來到李香蘭家中。
屋裏菜香四溢，滿屋飄香。炕前的一張大圓桌上已經擺滿了豐盛的菜肴。
看楊逸進來，李香蘭臉上的笑容都要溢出來了。熱情地說：“哎呀，楊逸來了。快坐下。我去取瓶酒去。今天咱們喝點。小趙，你們先聊著。”
“嗯那。你好，還記得俺嗎？俺是趙桂芝。”
蘋果姑娘大方地伸出手來說。
“你好。”
楊逸不知說什麽好，握了一下她的手便坐下了。感覺她的手有點粗糙。一點也不像女人的手那麽細膩。楊逸感覺有點無聊。
“聽說你最近幫警察破了一個大案，還救了鳳凰村的伍真真。”
趙桂芝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問。
“哦，嗯。是有這麽回事。”
楊逸低下頭假裝看菜。避開趙桂芝灼灼的眼神。拿起桌上的一杯茶水倒進嘴裏。
“哈哈，你可真牛B！俺就稀罕像你這樣有魄力有能力的男人。”
趙桂芝粗魯地說。
“噗”楊逸差點沒嗆到。乖乖，這女人咋這麽粗魯啊？白瞎那圓圓臉蛋讓她長了。
“慢點喝，給你。”
蘋果妞遞過來一張紙巾。
“謝謝。”
楊逸擦了擦嘴吧。渾身不自在。就想快點吃完離開。
“晚上你有空嗎？”
趙桂芝毫不知情地甜笑著問。
“你有啥事嗎？”
“俺想雇你陪俺廟裏求個簽。俺爹說你們村的廟靈驗。但是山間多鬼，你們村的古塔裏麵最近又出了這種事情，俺一個姑娘家，一個人不敢去。”
“那就別去了唄。你還信這個？”
“不嘛，俺偏去。有人給俺算命，說俺在八月十四的晚上十點去夫子廟求簽，就能盡快動婚。你難道就這麽不給麵子，將來俺結不成婚就怨你。”
趙桂芝撒嬌道。
楊逸一想這都哪跟哪啊。但是拗不過趙桂芝一直求著他。隻好說：“那好吧，俺答應你。不過俺八點要給病人治病，得看完病才能陪你去。”
“中。肯定不耽誤你的事。”
趙桂芝圓圓的蘋果臉上，笑容燦爛。看起來也格外的紅潤健康。有幾分純樸的美麗。
“嘿，俺找到一瓶好酒。廬州老窖，這可是俺儲存了十年的好酒。香著咧。”
李香蘭突然從麵回來了。手裏拿著一瓶酒。
“是嗎？那我可真是有口福啦。”
楊逸微笑著接過酒，啟開。給兩個女人倒了二兩，自己倒了滿滿一杯。
他雖然不會吸煙，但卻喜歡喝酒。這也是遺傳自他老子。他老子楊成打他四歲起就喂他喝白酒。練到現在一般的人都不是他的對手。他曾經有過把十八個人都灌趴下的輝煌經曆。
“你們聊得咋樣啦？我不在都說啥悄悄話啦，喲，你瞧桂芝這臉紅的。哈哈！”
李香蘭打趣道。豪爽地哈哈大笑著。胸前的兩個巨波隨著笑聲波動起來。
楊逸禁不住又發起呆來。那天沒做成的事，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做成？他情不自禁地想到這個問題。
“哎呀，香蘭嬸子，你就會笑話人。再說不理你啦。”
趙桂芝心情極好，向李香蘭撒起嬌來。
“行了，行了，不說了還不行嘛。來，吃菜。楊逸，多吃點。”
李香蘭夾了一大塊魚肉放到楊逸碗裏。
夜幕時分，村子裏靜靜的。隻有偶爾傳來的狗吠聲。各家各戶的窗戶裏透出朦朧的燈光。有些人家早早地就拉了窗簾，熄了燈睡了。從窗簾上偶樂還可以看見夫妻兩個人常做的那種姿勢的影像。
鐵撅村比較落後。人們的娛樂活動很匱乏。因此才這麽靜。楊逸走在土路上，慢慢地往梨花家趕去。
遠處天空中一輪明月泛著皎潔的光芒，溫柔地撒在人和各種植物的身上。一股股暖風吹送來花和小草的芬芳香味。
梨花家就在眼前了。楊逸翻牆而入。這件事必須愉愉地進行，不能讓他家人知道。楊逸貓著腰刷刷地走到梨花的窗前。
往屋裏看去。梨花一個人躺在床上已經睡了。房間裏隻有她一個人。安靜極了。
楊逸找了塊磚頭坐下慢慢等待。
也不知過了多久，正當他眼皮子直打架的時候，就聽得梨花的屋裏有輕微的響聲。他急忙打起精神悄悄地靠近窗口愉愉望過去。“天哪！”
楊逸的瞳孔緊急放大。隻見……
隻見一個老男人輕手躡腳地走了進來。露出一身黝黑幹瘦的身板。然後就熟練地上了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