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暴力女警
男警官用力地握住了他的手,熱情地說:“楊醫生,您好,我們是柳河鄉派出所的,今天是慕名而來。聽說您的醫術很神奇,想請您幫個忙。”
“哦,我能幫你們什麽忙呢?我隻會看病不會查案啊。”
“嗬嗬,是這樣的,我們遇到一個棘手的案子。死者是本村的村民,找法醫鑒定過了,卻找不出死亡原因。她的家人懷疑是邪病。您看能不能試著看看,查出死因對我們破案很重要。”男警官客氣地說。
“哼,我看這個巫醫隻是會耍些個騙人的手段而以,根本不會看病。咱們還是走吧。”女警突然冷冷地冒出這句話。滿眼的鄙夷。
楊逸本想拒絕來著,聽她這麽一說,一股氣自胸中湧起。接話道:“我有沒有本事你得試過才知道?”
“你……無恥。”女警生氣地扭過頭去。
馬芸芸捂住櫻唇愉笑。
“太好了,真是太感謝您啦。謝謝您正義的善舉,死者的家人一定會很感謝您的。”
“沒什麽,醫者父母心,助人為樂乃快樂之本。”楊逸裝B地一揚頭發,露出挑釁的眼神。
女警察冷哼了一聲,不再出聲。
“那請現在就跟我們去吧。死者的屍體還在太平間裏。她死得蹊蹺,全身找不出任何傷痕,她的家人不讓下葬,一定要查出凶手。”
“哦,好。”楊逸隨兩位警察離開診所,坐上了警車,呼嘯而去。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奇異的事件?楊逸暗的眉頭皺了起來。
車子很快來到了當地的殯儀館。太平間裏陰氣森森。楊逸站在死屍跟前,伸手按在死者的胸口上。他閉上眼睛集中意念,一股奇怪的氣息在死者體內流竄,似乎在有意避開楊逸的捕捉。但最後還是讓楊逸給捕捉到了。
那是一縷極霸道的陰氣,隨著他手掌的移動,楊逸的神色愈發凝重起來。這次的感覺不同以往,比以往他所遇到的對手都要強大。楊逸不自覺地出現一種幻覺,感覺麵前躺著的女人是喬蘭,她正衝著他嫵媚的笑,耳邊聽見一個迷幻的聲音:“來吧,楊逸,來摸俺啊!”
楊逸心神蕩漾,手不自覺地順著她的眼神移到女孩的一隻珠峰上。下意識地揉搓了幾下。臉也湊到女孩眼前,俯身要去親她。
“喂!你這個大流氓,難道要猥褻一具屍體嗎?”
女警憤怒的暴嗬一下子驚醒了神智恍惚的楊逸。
“啊!我這是在做什麽?”楊逸暴睜雙目,嚇出一身冷汗。朦朧中他記起自己剛才的動作。抬頭看看麵前憤怒羞惱不已的女警道:“這不是我幹的。對方太厲害啦。連我都能被迷惑了心智,做出如此舉動。換了其他人會怎麽樣?”
楊逸的神色很認真。男警察擋了女警察的前麵,摸了摸鼻尖說:“這正是我所懷疑的。用常規的醫學方法都無法解釋她的死因,看來她的死真的很邪門!楊醫生現在隻能靠你了。你有把握嗎?”
“我也沒把握,隻能盡力吧。”楊逸第一次感到沮喪恐懼。苦笑著聳聳肩道。
“沒關係,隻要有一線希望我們都不能放過。你繼續吧。”男警揮了揮手示意他繼續。退到一邊看著。
楊逸鎮定了一下心神。默默念了一個寧心咒,並於掌心之上塗抹了一層藥水。然後扭過頭來認真地說:“我需要檢查一下她的下麵,我這藥水可以判斷她死前有沒有遭受過強奸,可以嗎?”
“可以。”男警不顧女警的不滿點了點頭。
楊逸這才凝重地觸摸了下女屍的下麵,藥水頓時顯現出不同的顏色來,果然是男人的……
“此女體內積蓄了很多男人的那個,而且受傷很重,說明是受強力所創,她是被人給強奸的。甚至可能是遭遇了性暴利致死的。”楊逸嚴肅地說。
兩位警察大驚失色。“怎麽會這樣?這男的真該千刀萬剮!”女警的語氣充滿殺氣與憤怒。
楊逸瞟了她一眼。暗歎:這娘們真狠!
男警察茅塞頓開地點點頭道:“如此倒解釋得通。但是她隻是一個初中女學生,平日裏沒有什麽複雜的社會交往。怎麽會死於這種事呢?”
“能問一下死者的屍體是在哪找到的嗎?”楊逸問。
“在荒坡上。”
“時間是?”
“今天早晨。”
“據我推測她的死亡時間應該是在淩晨四點左右。這麽說她前一晚一夜未歸啦?她的家人知不知道她都跟誰一起出去過?”
“你說得對,徐墨然,這件事你馬上去調查一下。”
“好。”女警察麻利地轉身離去。
原來她叫徐墨然。怪不得那麽漠然。直接改名叫冷漠得了。楊逸暗暗地想。目光卻被她高挑挺拔的背影所吸引。一直目送到看不見為止。
男警察臉上露出不易覺察的一絲不滿。但是明顯這個醫生很有兩把刷子。這個奇案如果自己能破了的話,在年底考核所長的時候就會大大地加分。
想到這男警察從衣兜裏掏出一盒煙。遞了一根過去:“楊醫生,來一根不?”
“謝謝,我不會抽煙。”楊逸揮手擋了回去。臉上掛著笑意。多認識幾個警察做朋友有什麽不好?以後診所裏要是有什麽地痞流氓來鬧事就有靠山幫我平事嘍。楊逸暗暗打好了小算盤。
做出一副恭謙的表情。
“嗬嗬,不抽煙好。我老婆總讓我戒煙,可我就是戒不掉。這玩意上癮。讓我戒飯可以,戒煙做不到。”
“哈哈,男人嘛會抽煙是一種享受。我就是從小不愛抽。大哥怎麽稱呼?”
“我叫吳偉平。大家都叫我平哥。”男警察滄桑的臉孔在煙霧中鬆弛了下來。楊逸可以看見他臉上粗大的毛孔和青色的胡茬。
“哦,吳大哥。如果沒有什麽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診所裏還有很多事等著我去處理。”
“那好,我叫小王開車送你回去。”吳偉平掐滅了煙,找來一個年輕的小夥子開車送楊逸。
下午楊逸正在喬蘭家為喬阿琴上最後一次藥時,接到了一個陌生來電。“喂,是楊醫生嗎?”
“是,我就是。您是哪位?”楊逸感覺那聲音很熟悉,好像是那個誰,對了,是那個女警察的聲音。語速快,底氣充足。不由得坐直了身體。認真地傾聽著。
“我是徐墨然。結果出來了,死者那天曾和鐵嶺村的一個叫伍真真的女孩一起去古塔玩過。現在伍真真也出事了。從古塔回來後就一直昏睡不醒,處於半死亡狀態,整個人都變了樣子。她家人聽說跟她一起去的女孩已經死了,非常害怕。就報了案。吳隊長想請你過來看看。”
“行,你們現在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