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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被喪屍包圍

  安占秋迅速從陸爾雅身上離開,同時拉起被子將陸爾雅蓋得嚴嚴實實,惱怒的看著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門口的韓霜凜,幾乎是氣急敗壞:“你來這幹什麽?”


  韓霜凜似乎一點也不覺得尷尬,眼神清冷的掃了一眼安占秋和躲在被子裏的陸爾雅,麵無表情的開口:“我帶你們去那口井邊,動作快點可以嗎?”


  陸爾雅用被子死死的遮住自己,又害羞又是好笑,這個韓霜凜實在是太有意思了,這天下敢對安占秋說快一點的女子,恐怕也找不到幾個人了。


  “該死!”安占秋不甘心的罵了聲,轉身將手伸進陸爾雅的被子裏,將她拉出來:“別理她,爾雅,我們繼續。”說完作勢又將陸爾雅壓在身下。


  而陸爾雅此時卻隻想趕快躲起來,拉著被子死死的不鬆手,悶聲道:“你想讓她再進來嗎?就算韓霜凜不進來,還有黎君若,棋語呢,算了,今天還是不要了。你出去,我要穿衣服。”


  “爾雅……”安占秋皺眉,他好不容易有次機會可以把這個丫頭吃幹抹淨,沒想到竟然被一個外人打斷了,這讓他怎麽能甘心?

  陸爾雅見他聲音都在顫抖,便知道他忍得實在是難受,將腦袋從被子裏伸出來,趁著他不注意忽的攬住他的脖子,像隻樹袋熊一樣死死的抱在他的身上,在他耳邊吹著氣:“今天就算了吧,再說了,我也不想在一個全是喪屍的地方做這種事,好不好?”


  她像是安慰一個得不到糖果的小男孩一樣,語氣輕柔,直接沁到安占秋心底最柔軟的那部分,安占秋隻得點頭,卻又不滿足的看著陸爾雅,突然笑了笑:“好好好,都聽你的,改日我一定找個好地方把你辦了,保證沒人來打擾。不過現在……”安占秋眼裏劃過一絲懲罰的意味:“你得補償我!”


  “補償?”陸爾雅微微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安占秋的意思,男人鋪天蓋地的吻便瞬間落了下來。


  先前因為擔心陸爾雅害怕,安占秋的吻是格外輕柔的,可現在不用擔心了,安占秋的吻瞬間帶上了讓人難以抵抗的力量與霸道,充滿著濃濃的報複與懲罰的意外,讓陸爾雅幾乎無力反抗,隻能跟著他的動作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喘息。


  不知過了多久,安占秋這才放過了陸爾雅,拿起一旁的衣服仔細的給陸爾雅穿好,一邊給她係腰帶一邊說:“出去的時候,你不許離開我,還有離韓霜凜那個女人遠一點。”一想起是那個女人壞了自己的好事,安占秋就氣得很不得把那個女人卸了。


  “我倒是喜歡韓霜凜的性子。”陸爾雅抿嘴偷偷笑了笑。


  “這話怎麽說?”安占秋問。


  “你想啊,君若當著她的麵喊過你殿下,那她肯定就知道你是一位皇子,知道你是皇子,還沒有任何的卑微,依舊是這幅生人勿進的模樣,這樣的人不覺得很值得深交嗎?”陸爾雅對韓霜凜莫名的有好感,雖然韓霜凜很少說話,甚至她還沒有好好看過韓霜凜一眼,但這種感覺是陸爾雅無法忽略的,她的預感一向很準,除了阿施,這個女人應該是她在這裏認識的第二位朋友。


  “可能她是覺得大家都要死了吧,總之你離她遠一點就好,我會看住你的。”安占秋嚴肅的板臉,滿是不容反抗的天威。


  “嗯,我知道你不會讓我受傷的。”陸爾雅心頭一熱,起身和安占秋走出房間。


  安成烈正在和棋語說著什麽,看到安占秋和陸爾雅一起從屋子裏走出來,眼裏不由的一痛,愣了片刻還是走了過去,淺淺的笑了笑。


  “爾雅,昨日休息的如何?”


  陸爾雅露出一個安心的笑容來,回答:“有勞寧王殿下關心,爾雅一切都好。”


  安成烈嘴角的笑容一滯,眼裏突然滑過一絲自嘲般的暗芒,寧王殿下,真是好生尊敬卻又好生疏遠的稱呼。疏遠到讓安成烈幾乎以為,他壓根就不認識陸爾雅一般。


  “爾雅,你可以不用這麽疏遠我,我不會對你怎麽樣。”安成烈微微露出一絲苦笑。


  聽到這話,陸爾雅一時之間也呆住了,下意識的解釋:“我……我隻是……”


  “是我讓她疏遠你的。”安占秋忽的攔住陸爾雅的肩膀,眼神淡淡的卻又有一絲得意,意味不明的看著安成烈:“有什麽不滿,你可以和我說,不要讓她為難。”


  “皇兄這麽做莫非是有些多管閑事了吧?”忍了那麽久,安成烈鬱結多日來的怒火終於爆發了,白皙的臉頰迅速染上一片紅,原本純粹幹淨的瞳孔此時也滾動著濃濃的陰雲,他一忍再忍就是不想讓陸爾雅為難,現在,他還在暗中挑唆他和爾雅之間的關係,這口氣,他安成烈如何忍得下。


  “這件事我是在和爾雅說,皇兄無權替她回答,陸爾雅的確是皇兄的府醫,隻不過現在皇兄早已康複,往大了說陸爾雅隻是大理寺卿家的女兒,你有什麽資格命令陸爾雅回避我?”


  寂靜,寂靜。


  整個房間死一般的沉寂,眾人似乎都被安成烈的話給怔住了,半晌也沒有任何的反應。


  安成烈,端橫王朝這個被人人讚頌的翩翩皇子,生起氣來竟然也是如此的恐怖,要不是今天他的這番話,恐怕所有人都要誤以為他就是一個沒脾氣的老好人了。棋語在一旁急的恨不得衝上去將安成烈拉走,和安占秋作對是沒有什麽好處的,之前安成烈一直都很忍耐,他明明比安占秋更適合坐上太子的位置,可是卻被這個不得寵的男人強行霸占了這麽多年,安成烈唯一要做的就是等待著安占秋被廢,現在竟然因為這個陸爾雅,導致兩人提前發生了衝突!


  棋語看著陸爾雅,一雙眼睛似乎要噴出火來。


  “爾雅,告訴他,我安占秋究竟有沒有這個資格?”安占秋的聲音仿佛寒冬臘月的飛雪,聞之讓在場的人心頭都是一寒。


  陸爾雅心中仿佛被一塊大石頭壓著,沉悶的難以呼吸,隻想要遠遠的跑走,她愛安占秋,可是她卻不能說出讓安單於不高興的話來,這個男人畢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啊,她怎麽忍心傷害到他?


  這種時候,她幫哪一方,似乎都是不對的。陸爾雅死死的咬住嘴唇,為難的眼神不斷地飄忽著:“我……我……”


  “爾雅姑娘,我的衣服有點問題,你可以進來幫我整理一下嗎?”


  韓霜凜不知從哪裏冒了出來,伸出腦袋在門口朝陸爾雅喊了一聲。


  陸爾雅心中一喜,這個韓霜凜,真是自己的救星!


  “好,我就來。”陸爾雅逃也似得丟下安成烈和安占秋跑進了韓霜凜的房間,一進門就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看著坐在桌子前看醫術的韓霜凜,微微笑:“謝謝你幫我解圍。”


  “我隻是覺得你們太吵了。”韓霜凜頭也不抬,隻是冷冷的笑:“你們真的是來調查天元鎮的喪屍之謎的嗎?”


  “嗯?為什麽要這麽問。”陸爾雅有絲不解。


  “我看你們的心思一點也不在上麵。”韓霜凜翻著書,語氣很不客氣:“沒過幾天外麵那群家夥就要燒村了,你們還在這裏卿卿我我,你愛我,我不愛你的。”韓霜凜忽的抬起頭,眼神裏滿是嘲諷與不理解:“跑到喪屍村談情說案,是腦子有病嗎?”


  陸爾雅趕忙跑到她麵前做好,“那你有調查出什麽嗎?”


  “沒。”韓霜凜又低下了頭,語氣有些懊喪:“我檢查過那些人的脈象,但凡被咬過的人,在短短一炷香時間裏便會出現變異的症狀,但是卻不是死了,他們有脈搏,這種感覺就像是被什麽控製住了一樣,整個人完全不受自己支配。”


  “類似於狂犬病?”陸爾雅忽的想到什麽,試探著問。


  韓霜凜愣了一下,看著陸爾雅半天也沒說一句話。陸爾雅被她的眼神盯著有些發毛,敲敲桌子:“喂,你被發呆呀,我在問你話。”


  “差不多吧,不過天元鎮的情況顯然要比狂犬病嚴重的多得多,現在那口井已經被村民封起來了,我這就帶你們去看。”


  韓霜凜和陸爾雅一起走出房間,屋外安占秋和安成烈也恰好冷靜了下來,安占秋有些生氣,對於他們之間的關係,這個丫頭一直都很扭捏,一想到安成烈說的那番話,他心中就和憋著團火一樣,格外的不舒服。


  “安占秋,我們現在去……”陸爾雅走到安占秋身邊,剛要說話。


  安占秋直接別開視線,幾步跨過陸爾雅,來到黎君若身邊:“君若,我們去前麵看看。”


  黎君若眼裏閃過一絲狂喜,呆呆的站了片刻,受寵若驚的忙的點頭應道:“是,主子。”


  望著安占秋和黎君若並肩離開的背影,陸爾雅隻覺得心裏一下子就空了,難過與不開心仿佛就像是冒泡的氣泡,不停的想要向上翻湧著,擊破她所有的理智,“吧嗒”一滴微涼的液體墜落在手背上,她才忽然發覺,她竟然不爭氣的流眼淚了。


  她快死的時候都沒有哭過,現在卻因為安占秋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卻疏遠自己,就難過的落淚,她究竟是怎麽了,以前她從來不會這麽善於妒忌的……


  不想被人知道內心複雜的想法,陸爾雅趕忙偷偷用袖口擦了擦淚水跟在韓霜凜身後,朝天元鎮的水井走去。


  “天元鎮不大,一共就二百多人,現在隻剩了不下五十了,鎮裏的人平時都用那口井生火做飯的,想必疫情就是從那裏傳播出去的。”韓霜凜小聲的和陸爾雅說。


  “嗯。”陸爾雅卻心不在焉,她的視線一直緊緊的跟在前方的安占秋和黎君若身上,心髒懸在半空,總覺得好不踏實,他們在說什麽,黎君若笑的那麽甜美,想必安占秋一定是說了什麽讓她開心的事情吧?

  心髒猛烈的抽了抽,鼻子一酸,一雙美目瞬間噙滿了淚水,陸爾雅死死的捏著拳頭,咬著嘴唇,豆大的淚珠無聲的滾落,卻依舊倔強的將嘴唇抿得死死的,她才不要被任何人看到現在這個樣子!

  “那口井很深,師傅那時候其實有想過下井去看看的,但是鎮子裏的人沒人會武功,也沒人敢冒險,這件事情就耽擱了,至於井水,我們拿過鎮子裏的狗做過實驗,卻沒有任何的反應,那個少年下的藥,應該是隻對人才起作用。”


  陸爾雅偷偷擦了淚水,跟著韓霜凜繼續走著,不多時,便有一口井出現在了眾人麵前,井口不大,勉強能塞一個人進去,韓霜凜掀開上麵的木板,彎腰往底下看了看:“不知道底下究竟有什麽,這口井實在是太深了。”


  陸爾雅也跟了過去,學著韓霜凜的樣子彎下腰,朝下麵細細的打量。


  “爾雅,小心。”安成烈伸手扶住陸爾雅的腰,皺眉:“離遠一點,危險。”


  棋語看著陸爾雅,氣的死死的攥住拳頭,卻又聽到陸爾雅笑著說:“沒事的,成烈,我會注意的。”


  該死的女人,就知道故意勾引主子,主子將來可是要幹大事的人,他的皇妃也應該是尊貴無比,哪裏是陸爾雅這種被人退了婚的女人,不過,陸爾雅,你也得意不了多久了,用不著多久,你就會知道得罪我的下場了,上次的仇我要連著這次一起像你討回來。


  棋語悄悄的笑了笑,趁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口井上,悄悄的轉身離開了。


  “如果真的是井水有問題,有辦法查出原因嗎?”陸爾雅看著漆黑一片的水井,頓時頭暈煙眼花,她的恐高症突然又開始發作了,雙腿一軟,直接就朝後倒去。


  “爾雅!”


  意料中的疼痛並未襲來,反而跌進一個軟軟的懷抱,陸爾雅回頭看了一眼皺眉的安成烈,虛弱的笑了笑:“我沒事,謝謝你,成烈。”


  “你恐高,就別勉強了,我抱你去那邊休息一下。”安成烈直接攔腰將陸爾雅整個人打橫抱起。


  “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走的……”陸爾雅下意識的反抗,她喜歡的是安占秋,被其他男人抱,她的心中總覺得有些怪異。


  突然,一道陰狠冰寒的目光從遠處迸射過來,準確的落在二人的身上,陸爾雅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下意識的望過去,隻見安占秋已經陰沉著臉站在了自己的麵前。


  “陸爾雅,你是多虛弱,我才離開你多久你就已經要讓其他男人碰你了。”


  陸爾雅原本就是委屈,被他這麽一嗬斥頓時脾氣就上來了,伸手勾住安成烈的脖子,撇開視線:“成烈,我們走。”


  安成烈聽完,眼裏閃過一絲喜悅,抱著陸爾雅就要離開,安占秋眼神一凜,低吼:“放開她,安成烈!”


  “夠了,你們別吵了!”韓霜凜突然大喊了起來,語氣著急:“你們看看周圍!”


  眾人聽到韓霜凜的喊聲,皆是一愣,朝四周望過去,這才發現,一群喪屍正朝他們緩緩的湧過來,數目多到他們幾乎已經被團團包圍了。喪屍們個個麵目猙獰,張著血盆大口,似乎要將他們一口吞沒,安成烈心中一驚,趕忙將陸爾雅放到地上,護在身後:“爾雅,躲在我後麵。”


  喪屍越來越近,整個包圍圈也越來越小,陸爾雅連連後退著,心驚的手心早已出了一層又一層的汗水。


  “你不是說他們不會在白天活動的嗎?”安成烈扭頭問韓霜凜。


  “他們對聲音格外敏感,應該是聽到了這邊的聲音,才驚動了他們。”韓霜凜麵色鐵青,眉宇間也是著急。


  “現在應該怎麽辦?”安成烈有點慌了,要是隻有他一個,他完全可以放開手腳大肆殺戮這些喪屍,可現在陸爾雅在他的身後,他要怎麽確保混亂中她不會受傷,不會被這些魔鬼咬到?


  “你保護姑娘們,我和棋語掩護你們撤退。”安占秋抽出腰刀,看向周圍,皺眉:“棋語呢?”


  眾人這才發現,棋語竟然不見了,而此時,棋語正躲在一棵樹後,牽著那個探子,眼神陰鷙的看著被包圍的眾人。


  安成烈的身手他是清楚的,要脫身完全不是問題,至於其他的人,他們的生死和他可沒有任何的關係,隻要主子安全就行,另外,陸爾雅那個女人,必須死!棋語看了一眼被繩索捆的死死的探子,忽的一笑。


  而此時的包圍圈裏,喪屍已經近在眼前了,安占秋眼神猛地一寒,腰刀劃出一串漂亮的刀花,直接砍倒一直撲過來的喪屍,扭頭朝安成烈低吼:“帶她們走!”


  “不,不要!安占秋!”陸爾雅慌了,她不走,這麽多的喪屍,他一個人怎麽應付的了,不行,絕對不行!


  “爾雅,走!”安占秋低吼一聲,話間又將一隻喪屍砍倒在地上,同時一腳踹開麵前的兩隻喪屍。


  “不,我不走,我不走。”被安成烈死死的拖著往後退,陸爾雅的淚水滾滾而下,拚命的推著安成烈:“我求求你了,成烈,讓我回去,我要救他,我要救他!”


  安成烈眼中有過一絲不忍,心痛道:“他沒事,我向你保證他沒事!”


  安成烈用手直接殺出一條血路出來,可就在這時,一隻喪屍不知從哪裏忽的跳了出來,朝安成烈的手狠狠咬去,安成烈猛然推開陸爾雅。將那喪屍踹倒在地上。


  陸爾雅身子撞在那口井上,整個人直接倒向幽深無比的井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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