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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求婚

  “那是你罪有應得!”雲東竹臉色泛白,雙眼滿是恐慌,嘴唇也在止不住的顫抖,“是你毀了雲墨山莊,是你毀了雲響月!”


  “愚蠢!”陸爾雅冷聲沉道:“毀了你們的不是我,是你們自己!”


  雲東竹麵色一抖,咬牙切齒,眼神泛紅,鮮血都快從他的眼眶中滴出來了。


  “你們是端衡的子民,卻做出叛國謀反的大罪,雲墨山莊會有今天全都是你們咎由自取,你們直到今天還執迷不悟,簡直愚蠢至極!我一想到有萬千的端衡將士因為你們而命喪戰場,我就恨不得將你們碎屍萬段,去祭典那些無辜的英魂!是你們自己毀了自己!白癡!”陸爾雅眼神堅若磐石,一番厲嗬震的雲東竹鴉雀無聲。


  “難得和你廢話了這麽多,簡直浪費時間。”陸爾雅在雲東竹身邊蹲了下來,紅唇微微一提,扯了絲冷笑出來。


  “你要幹什麽?”雲東竹身子不由的一抖,看著陸爾雅,不停在地上挪動著。


  “幹什麽?當然是把我的東西拿回來了。”


  狹長的眼神半半眯起,一道清洌的寒光從眼底滑出,陸爾雅握住雲東竹脖頸處的銀簪,狠狠的向外一拔……


  “撲哧……”


  殷紅的鮮血像噴泉一般立即湧了出來,雲東竹目光盈滿了恐懼,伸手按住傷口企圖止血,然而一切都是徒勞無功,刺眼的紅色液體從他的指縫中不停的向外翻卷,雲東竹握住自己的脖子,瞪著一雙猩紅的眼睛,恐懼的看著麵無表情的陸爾雅,顫抖了兩下,倒了下去。


  陸爾雅眼神微微抖了抖,心裏無端劃過一絲憂傷,她本不想殺人,要怪就怪這個男人步步緊逼,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不能因為一個雲東竹,而耽誤了自己的大事。


  陸爾雅整理好衣裳,垂頭再次看了看雲東竹鮮血淋漓的屍體,扭頭離去。


  軟骨香的藥效還未完全散去,走了不到一會兒,她就已經精疲力竭,腳下步伐幾乎難以挪動一步,額頭也不自覺的滲出一層細密的汗水,她這才感到一陣恐慌,如果雲東竹下的藥分量再足一點,或者幹脆用了迷香,今天,她豈不是要遭他的毒手了?


  瞳孔裏暗流湧動,陸爾雅休息了片刻,才隻身一人往雲落石那裏來。


  有了安成烈的手信,陸爾雅萬般輕鬆的調開看押雲落石的士兵。


  “雲落石,手信我已經帶來了,希望你能按照約定,交出羊皮的下落!”陸爾雅揚了揚手中的信,還故意露出皇子的印章。


  雲落石愣了許久,緩緩的從地上站起來,低垂的眼睛裏閃了一絲陰鷙狠辣的暗芒,雙拳握得死死的。


  陸爾雅,你竟然敢騙我……


  雲東竹已經將你所有的計劃都告訴我了,你設了一個陷阱就等著我跳下去,好,陸爾雅,既然你要演這出戲,我雲落石就與你奉陪到底!

  “羊皮我藏在了一個隻有我知道的地方,要想得到他,你就必須帶我出去,親自取給你。”


  陸爾雅微微猶豫,放雲落石出地牢?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啊,此人陰險狡猾,萬一要是被他逃了,那她豈不成了端橫的罪人了?

  見陸爾雅猶豫,雲落石麵上一暗,拂袖重新走回牢房的角落,“陸姑娘要是不願意那就算了,反正雲某不著急,隻是恐怕有些人等不了那麽久了吧,這開國令牌一天下落不明,這位高權重的地位隨時就會倒下來。”


  陸爾雅下意識的皺了皺眉,她怎麽會聽不出來,雲落石口中的他指的是誰,看著雲落石滿臉不在乎的模樣,她眉心蹙的更緊,低聲下令:“把牢門打開,放他出來!”


  “不行,此人是朝廷逆反,這樣做和放虎歸山有什麽區別?”身邊的侍衛一臉的難色,遲疑著沒有動。


  “打開!”陸爾雅不耐煩的重複:“出了事,所有的罪責由我一個人承擔。”


  侍衛們麵麵相覷,陸爾雅的身份他們是知道的,從當日太子和九皇子先後進入潭穀救她這件事,就可以看出來這個女人在兩位殿下的心目中地位是何等的重要。既然重要,他們自然是沒有權利去違抗的,想到這,侍衛們趕忙上前將牢房的鐵索打開。


  陸爾雅冷冷的看著緩緩走出來的雲落石,他的雙腳拴著鐵鏈,隻要多加看管,時刻保持警惕,這個人要想掏出滿是官兵的雲墨山莊,簡直是比登天還難。


  “雲落石,我勸你不要耍花招,早日交出羊皮,你也不需要再受這麽多的苦。”


  雲落石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往前跨了一步,“那就請陸姑娘隨我去取羊皮。”


  他說完,便在前麵率先帶路,陸爾雅向幾個侍衛飛去幾個眼神,抬腳跟上雲落石。


  雲落石帶著陸爾雅穿過長長的長廊,陸爾雅對雲墨山莊並不了解,看著周圍的景色越來越深幽,她心中的不安也漸漸的開始擴散,腳下一頓,怒喝:“雲落石!你究竟要帶我去哪裏?”


  雲落石眼神閃了絲不易察覺的暗芒,回頭看著陸爾雅,笑道:“羊皮那麽重要的東西,我怎麽可能藏在那麽危險的地方,自然是要放在一個別人不會發現的地方了。”


  “你最好別耍花招,在我陸爾雅麵前耍花招,簡直就是找死。”陸爾雅皺眉,在後麵推了雲落石一把,他手腳都拴著鐵鏈,差點扳倒在地上,他一個混跡江湖多年的老骨頭,竟然被這麽一個乳臭未幹的小黃毛丫頭欺辱成這樣,這讓他怎麽能忍受?

  陸爾雅,你給我等著,你不是想要羊皮嗎?我這就告訴你羊皮在哪裏!


  心裏想著,雲落石已帶著陸爾雅來到莊子深處,這裏是一座巨大的鐵籠,四周被堅固的鐵柱圍成密密的柵欄,鐵籠裏竟然關著一隻老虎!雲墨山莊出事,雲落石入獄,這隻老虎顯然多日沒有人照料,從它幹癟的肚子,便可以看出開,它已經很久都沒有吃東西了,因此看到有人靠近,它立刻就衝了過來,張開血盆大口,時不時的發出令人心驚膽寒的嘶吼聲,不停的衝撞著著堅硬的籠子,試圖衝出來。


  陸爾雅不由往後退了幾步,臉色也是沉重下來。


  “爾雅姑娘,你要找的羊皮就在這隻老虎的肚子裏,想要得到他,就親自進去拿吧。”雲落石臉色陰沉,詭異的笑了笑。


  “你!”陸爾雅轉身怒不可遏,這個雲落石,簡直是太狡猾了,她怎麽知道這老虎肚子裏究竟有什麽?要是沒有羊皮,她不就是白白的進去送死嗎?

  “爾雅姑娘,我雲某絕不是在騙你,這隻老虎我飼養多年,羊皮的確被我藏在它的肚子裏,就看誰有本事進去拿到它了。”雲落石陰險的笑:“這老虎凶狠無比,就是百十個人進去也難以製服,爾雅姑娘要是害怕,想放棄,現在還來得及。”


  “胡言亂語,不過是一隻老虎!爾雅姑娘,讓我進去吧!我一定會將羊皮替你取出來!”身邊的侍衛主動請纓。


  “等等!”陸爾雅皺眉。


  然而那侍衛卻不理會陸爾雅的阻攔,抽刀上前,一刀斬斷鐵籠的鎖,閃身進入籠中!


  老虎立刻發出滲人的低吼,齜牙咧嘴,白花花的鋒利牙齒伴隨著不停滴落的唾液讓陸爾雅心中暗叫不好,這是一隻已經被逼到絕路的老虎,求生欲望強烈,嗜血的畜生有多恐怖她怎麽會不知道!


  隻見那老虎弓起背,彎起結實而危險的一彎弧度,像是一隻隨時會發射出的利劍,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充斥著對於獵物的渴望與垂涎,四肢在地上輕輕的蹭了蹭,蓄勢待發。


  進入籠中的侍衛抽刀緩緩向老虎靠近,老虎受到了威脅,卻並不後退,而是微微曲起前肢,低下身子,似乎在等待著什麽……


  陸爾雅卻已經是大驚了,這是動物狩獵前的最後一個動作,而它接下來要做的,就是……


  “小心!”陸爾雅驚叫出口。


  然而,就在陸爾雅聲音出口的那一瞬,那老虎後腳已經狠狠蹬地,整個身體騰躍至半空,露出滿是獠牙的血盆大口朝侍衛狠狠的撲過去,幾乎隻是眨眼的空隙,侍衛就被撲倒在地,肉體糾纏廝打的聲音,伴隨著老虎的怒吼與侍衛聲嘶力竭的慘叫,然籠子外的眾人都是冷汗直墜!


  “哈哈哈!”雲落石仰頭笑了幾聲,“不自量力!我已經說了,這老虎是我親自飼養的,就靠他一個人就想殺了它簡直是做夢!”


  慘叫聲喋喋,讓聽到的人牙齒都在發寒,侍衛滿身是血的倒在地上,強裝的老虎多日未曾進食,獸性完全爆發出來,鋒利的牙齒狠狠的刺進侍衛的手臂,用力的撕扯著。


  危在旦夕,再不進去,這個可憐的侍衛就會死在這隻老虎的口中!

  陸爾雅狠狠的看了雲落石一眼,全身上下已經氤氳起一層濃濃的殺意,“那你就好好看看,就算是夢,那也是你雲落石一生的噩夢!”


  腳尖勾起地上的劍,陸爾雅不帶一絲猶豫的拉開牢籠,走了進去。


  “爾雅姑娘!爾雅姑娘!”跟過來的侍衛急著滿頭大汗,完了完了,爾雅姑娘要是出了一點點的事情,他們有幾個腦袋去向兩位殿下交代啊!


  “快找太子殿下!快點去!”一個侍衛匆匆跑走找人。


  “哈哈哈,來不及了!”雲落石瘋狂的笑著,一張臉笑的都快扭曲了,進了這隻虎籠,誰也救不了陸爾雅了,她就等著成為老虎的腹中美餐吧。


  視線晃悠悠的轉向籠中,雲落石得意的目光卻在一瞬間生生的凝固住!像是看到了鬼一般,呆呆的張大了嘴巴……


  籠中,陸爾雅死死的握住利劍,站在原地,那老虎見又有人來,立刻鬆開爪子下鮮血淋漓的侍衛,嘶吼兩聲踱著步子圍著地上繞了兩圈,先前白花花的牙齒此時已經染滿了鮮血,順著嘴角的胡須一滴滴的低落,猙獰的它嘴邊還掛著細碎的人體的肉屑,看著陸爾雅,背部再次危險的弓起來……


  握住利劍的手心出了一層密密的汗水,陸爾雅口幹舌燥,身體極度不適,目光卻絲毫不敢從老虎的身上移開,她麵對的是一隻凶狠的野獸,嗜血,暴戾,一個不小心,她就會成為它的食物,盯著那隻躍躍欲試的老虎,陸爾雅眼裏的寒氣越發凜冽。


  老虎腳下的步伐微微一怔,似乎是被陸爾雅嚇到了,它低低的“嗚咽”兩聲,聚足全身的力氣猛地向陸爾雅衝過來……


  陸爾雅揮劍一擋,老虎的利爪勾住利劍的劍柄,狠狠的一拽,“啪嗒”利劍掉落在地,陸爾雅也被它巨大的力量衝撞在地上,老虎仰頭嘶吼一聲,再次向陸爾雅襲來。


  陸爾雅眼神一緊,抽腳將靴子裏的匕首拔出來,老虎沉重的身體盡數壓在陸爾雅的身上,像一座巨石一樣壓得她幾乎難以呼吸。五髒六腑都仿佛被壓裂了,窒息感如同潮水,鋪天蓋地,掙脫不得,將她死死環繞。


  陸爾雅努力護住自己的脖子,隻要被這家夥咬到脖子,那自己就真的完了!


  用力的扣住老虎的頭,陸爾雅握緊匕首對準老虎的眼睛,狠狠的紮下去……


  “吼唔……”老虎發出一聲慘叫,鬆開陸爾雅,倒在地上奮力的扭著身體,陸爾雅喘著氣從地上站起來,顧不得歇息,撿起身旁的劍,一腳踏在老虎的頭上,利劍高抬,狠狠的對著它的咽喉刺下去!

  “噗呲”,鮮紅的獸血噴湧而出,濺在陸爾雅的臉上,一股濃烈的血腥氣嗆得陸爾雅胃裏翻江倒海,她喘著粗氣,將死去的老虎翻過來,來不及抹去臉上的血漬,便直接劃開老虎的肚子,鮮血夾雜著令人作嘔的內髒從傷口處傾瀉而出,流淌一地,陸爾雅掩住口鼻,細細翻找,哪裏有羊皮的影子?

  被戲耍後的憤怒讓陸爾雅幾乎怒不可遏,該死的雲落石,竟然拿人命來戲弄,看著地上奄奄一息的侍衛,陸爾雅眼裏的殺意更濃,提劍直接朝雲落石走來。


  雲落石臉色一變,他還沉浸在剛剛的震驚之中,難以置信的捏著拳看著被開膛破肚的老虎,呆滯的難以說出一句話。


  陸爾雅竟然……把老虎殺掉了?

  她隻是一個弱女子,怎麽可能會有這麽強的力量……要不是他親眼看到,就是殺了他他也不會相信這樣一個看起來無害的女流之輩,竟然比男子還要強!


  隻在錯愕之中,陸爾雅已經快步走到他的眼前,他才回過神,正對上的就是陸爾雅血腥滿滿的雙眼,她滿臉獸血,利劍在手,嚇得雲落石雙腿發軟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那塊羊皮在哪裏?”陸爾雅輕抬寶劍,架再雲落石的脖子上。


  “我……我……”雲落石緊張的汗水直流,吞吞吐吐。


  “你真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陸爾雅眼神忽的發狠,手上的劍鋒不自覺的在雲落石脖子處的細肉處來回磨蹭。


  “陸爾雅!”氣急敗壞的身後在身後突的響起,嚇得陸爾雅手一抖,下意識的回頭看,就看見一襲黑衣,額頭都滲出汗水的安占秋。


  “安占秋?你怎麽會來這裏?”陸爾雅有點訝異。


  “你要氣死我是吧?陸爾雅!”安占秋眼神瞥見鐵籠中的慘狀,心中一沉,又氣又擔心,這個女人,真的是莽撞至極,把他安占秋當什麽人了,這麽危險的事情也不和他商量一下,天知道,侍衛們跑過來告訴他的時候,他有多慌張,他一輩子都沒有那麽失態過!


  “我馬上就拿到羊皮了!”陸爾雅皺眉,說完就要扭頭。


  “你給我過來!”安占秋氣急敗壞,氣的肺都要炸了,一手直接拉過陸爾雅,看著她滿身的血跡,根本就判斷不出她有沒有受傷,心裏越發焦慮,手繞到她的腰後,直接將她攔腰抱起。


  “喂!安占秋,羊皮還在……”陸爾雅急了,她就差最後一步了啊。


  “閉嘴!”安占秋擰眉低吼,他是真的生氣了,氣的眼底霧氣沉浮,心口發燙,“你怎麽這麽蠢,那是老虎,不是小狗,你當你是神仙啊!”


  陸爾雅有點委屈,“你幹嘛那麽激動啊,我不是沒被吃掉嘛……”


  “廢話,你要是被吃掉了,本王就是殺了那隻老虎也要把你掏出來!”安占秋抱著陸爾雅一腳踢開房間的門,將她輕輕放在床上。


  不給陸爾雅反應的時間,大手立刻便在陸爾雅的身上遊走開,惹得陸爾雅麵紅耳赤,慌得用手推他:“喂,你幹嘛?”


  “幹嘛?”安占秋手上動作不停,很快就把陸爾雅的外衫褪去,眼裏滿是陰狠:“這麽多的血,看看你有沒有受傷!”


  “這都是那個老虎的血,不是……不是我的……”陸爾雅有些不好意思,扣住他的手腕,臉紅的要滴出血來。


  見陸爾雅反抗,安占秋先是一頓,旋即有些怒:“我不放心,我要親自檢查!”


  “喂,安占秋,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你怎麽幫我查啊。”陸爾雅急著從床的那一頭跑到另一頭,慌裏慌張的想要跑,左腳卻又絆倒右腳,一下子跌在地上。


  “陸爾雅,你是成心要氣我是吧?”安占秋氣的把她從地上拉起來,看著她滿臉幹涸的獸血,心裏著實不忍心再說她什麽,於是扭頭朝門外喊:“一燈,去打一盆熱水過來。”


  熱水很快就被一燈送進了屋子裏,安占秋修長的手指輕輕探入水中,感受著水溫,撚起毛巾輕輕覆上陸爾雅的臉頰,溫度很暖,一觸碰到臉頰,她就忍不住渾身打了個顫,安占秋安安靜靜,眉宇輕輕蹙成好看的一頂山,恰到好處的霸道,恰到好處的溫柔。


  陸爾雅全身漸漸滾燙,鼻腔裏湧入安占秋身上特有的竹香,衝淡了難聞的血腥氣,讓她麵紅耳赤,耳膜“咚咚咚”的跳動著。


  安占秋也有些癡了,原本隻是擦著血的手不由的開始做起了小動作,盯著少女俏皮靈動的雙眼,他忽的瞥見陸爾雅脖頸處的一抹痕跡,不像是傷口,也不是血跡……他微微眯了眯眼睛,心髒狂跳。


  這是……吻痕?

  心髒沒來由的被誰戳了一刀,疼的他難以呼吸,忍著心頭的怒意,他啞聲道:“你的脖子為何會有別的男人的痕跡?”


  “恩?”陸爾雅一愣,下意識的摸了摸脖子,突然想起了什麽,眼裏一閃:“啊,那個是……”


  “陸爾雅,我看你是真的不知道誰是你的主子!一而再再而三違抗我的命令就算了,竟然還跟其他男人……”他突然頓住,似乎是不忍心說出那個詞語來,大手直接撈過陸爾雅,不帶一絲憐惜的扔在床上:“說,他是誰!”


  “你白癡啊!”陸爾雅委屈至極,膝蓋被撞的疼痛無比,一天的委屈與不安一瞬間全都傾瀉出來,隻罵了一句,眼圈便紅了,看著安占秋,眼淚撲簌簌:“我冒死去拿羊皮,還不是為了幫你,你身上的傷還沒好,我不想看你為令牌的事情擔憂。你竟然懷疑我!我竟然差點就被雲東竹那個混蛋給……”她哽咽住,狠狠的咳了兩聲,接著道:“你是我主子又怎麽樣?你還不是沒在雲東竹對我不軌的時候出來救我,是我自己救了我自己!”


  安占秋聽得她的話,當下便後悔無比,快步走過去,坐在陸爾雅身邊,看著她,忍不住的將她拉入懷抱:“爾雅,對不起……我隻是太在乎你了,所以才會……”眼神裏各種情緒交織,他的大腦卻無比清醒,扶著陸爾雅的肩膀,對上她盈盈的雙眸,他無比堅定的說道:“爾雅,我娶你好不好?從今天起,我不要你靠自己,救自己,我會替你遮擋一切,嫁給我好嗎?”


  陸爾雅眼淚無聲滑落:“婚姻大事,你這樣也太草率了吧?是不是看上一個就娶一個?”他是太子,她早該有這個覺悟,他的人生,不可能隻有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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