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嫵媚
可林小茶似乎不在乎這個，整理著桌子，臉紅了，盯著我說：“許斌，你喜歡不喜歡我。”
靠，我喜歡當然是假話，被兩度傷害過的人，還能喜歡的起來，而且她還是個結婚了的女人，但我不可能告訴她，我不喜歡，我說：“如果你沒結婚，我一定會追你，讓你做我的女人。”
現在說這話，一點都不怕她反感。
“真的假的。”她認真地看著我問。
“真的。”我說。
“你好討厭。”林小茶害羞地瞪了我一眼。
女孩子自然不會主動了，就算有主動的想法也不會，我站了起來，抱著林小茶，吻她，這吻再也不像昨天了，配合的很好，長吻之後，我放開了她，笑著說：“今晚有什麽活，能加班嗎？”
林小茶瞪了我一眼，不再理我，工作起了，那一天白天過的很正常，再沒什麽事發生。晚上的時候，王磊叫林小茶一起去參加一個朋友的小型聚會，林小茶拒絕了。林小茶喜歡熱鬧，每次王磊叫她都去，但那天她拒絕的很幹脆，說自己不想見那些人。
王磊很無奈地說：“那你晚上把黨校送過來的光盤刻了。”
“嗯。”林小茶說，隨後對我用上級對下句地語氣說：“小許，你今天加會班，把封麵打出來。”
我很不樂意地點了點頭，當然這是給王磊看的，我總不能表現出很樂意。王磊這傻瓜那裏知道我和他老婆的秘密，他客氣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說：“小許，辛苦了，下次請你吃飯。”
“好啊。”我說。
王磊走後，我又裝了一台計算機，之後旁邊公司的人下班了，我這才關起了門，拉下了百葉窗，打印著光盤封麵。
我們公司在電腦城的三樓，一個獨立的單間，林小茶從頭到尾沒看我一眼，但我做完這些事的時候，看到她臉紅了。
我並沒有打算主動去做什麽，我不能讓她覺得我欠他的，所以我不理她，我打印著光盤的封麵，那是非常簡單的工作，把光盤紙裝在打印機裏，在電腦裏用軟件排版好就可以了。
打印機發出噝啦一聲音，我用電腦玩著紙牌遊戲，我不主動，她也不動，這是一種心理戰。我沒打算敗下來，我的耐力比她強多了，沒一會她走了過來，看著打印出來的光盤封麵，說：“今天這色彩不錯。”
打印機出來的都是這麽個樣子，那有什麽好與不好，我站了起來，到她的身邊，跟她討論著色彩和布局，而我的手伸到了她的後腰，伸入了她的衣服裏，她依然說著照片，她在問我問題，我胡亂的回答著，摸著她光滑的胴體。
足有一分鍾，她不說話了，轉過了臉，但並不看我，而是看著下邊，我把她摟在懷裏，抱在了工作台上，她那天穿的是長裙，這種衣服拉起來就可以了，我吻著她，脫掉了她裙下的衣服。
……
因為在電腦城，偶爾會有人走路的聲音出現，所以她必須壓抑著叫聲，緊緊地摟著我，摟的我快不過氣來了，又緊張又刺激，那種感覺，隻能說爽翻了，直到她顫抖了兩次後，我才放開了她。
隻後我們像什麽都沒發生一樣的聊著天，每個人心裏都有一個魔吧，隻是有些人可以魔性差一點，有些人可以魔性強一點，我屬於前者，我已經不在是原來的那個自己了，有時候我也會覺得後悔，可我有時候會用自己被愛情傷害過來平衡自己的心理。
跟陳靜在一起的時候，還有一點點罪惡感，但現在沒了，我終於體會對江雄說的話了，女人和男人是一樣的，隻要機會成熟，誰都會變成畜生。
很多事情邁出第一步是很難的，可一旦萬出去了，就好辦多了，從那以後，林小茶會找各種機會跟我在一起做愛，她從那個遠離我，讓我無法靠近的女人變成了粘人的妖精，而我呢，盡一些可能的滿足她，征服女人是一件很快樂的事，說一點感情的因素沒有那是假的，要是能跟沒感情的女人做愛，那跟玩小姐可沒有區別，可要說有愛情，那純粹是扯淡。
工資雖然不是很高，但有個美人可以讓我享受，我覺得日子還是挺美的，心裏對王磊多少有些虧，因為幹活倒是很賣力，王磊這個傻子，倒也蠻看重我的。動不動就跟人誇我，活幹的好。
我真想告訴他，我在幹你老婆的時候，活也蠻好的。
兩個月後的一天，我們照樣是加班，剛辦完事不到五分鍾王磊就來了，那次把我嚇的不輕，林小茶倒像什麽事情沒發生，好在王磊喝多了酒，跟我吹著他如何談生意的事，並沒有注意到。
林小茶不錯，很會玩，跟她在一起，也蠻舒服，她不煩人，隻是有些事，要見好就收，這是賈祥給我說過的話，我不能再冒風險了，於是那件事後的第二天我就辭職了，辭職的時候，王磊再三留我，還要給我加工資，我真想告訴他真相，可憐的家夥。
我走的那天林小茶還專門送我到車站，給我買了很多路上吃的東西，還勸我趕緊找個女朋友，要不然她不放心。
我對她說:“這輩子你是我最愛的人，我可能一輩子也不會忘記你了。”
當然這話是假的，我還那有什麽心去愛一個人，我的心早就死了，畜生談愛情，那是科幻電影。
“別說傻話，你這麽好，一定能找到的，我也喜歡你。”林小茶說著在大廳廣眾之下抱著我吻了起來，一個長吻之後，她對我說：“如果你有一份事業該多好，我會跟你走的，我好早之前就想這樣了，感覺真好，好自由。”
“別傻了，我不是那種幹事業的人，愛情這東西，跟生活不同，你跟我生活在一起，你會發現我是個混蛋。”我說。
我進了車站，但我並沒有離開上海，這個城市，酒醉金迷，這個城市，讓人眼花繚亂，我想在這裏，因為這裏讓我覺得我不用去思考什麽是人，在底層社會的自虐也是一種享受。
跟兩個沒有愛情的女人發生了關係後，我對這個世界的態度完全改變了，什麽純潔的愛情，那都是小說和電影裏的荒誕話，隻有肉欲才是真實存在的。
我也明白了江雄和馬飛那夥人了，原來我跟他們沒區別，隻是認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晚了點二十五歲了而已。我給薛飛發了短信，這小子在我剛到公司的時候，對我不錯，薛飛聽我不幹了，說要請我喝酒。
我進公司的第三個月，薛飛因為嫌棄工資少就離開，薛飛這人值得一說，他有一張大臉，一口東北話，三句不離癟犢子。離開王磊的公司，他也沒有什麽出路，幹了幾個月房產銷售，發現自己養活不了自己，於是又去了包吃包住的工廠。
我跟他是在一個電子廠後我小吃一條街見的麵，秋天了，但天還很熱，但這家夥依然喝白酒，他一口氣幹掉了整整一杯白酒，至少三兩，對我說：“癟犢子玩意，老子不是看她老婆長的漂亮，還能給他幹一年，太小氣了，你出來是對的，要不然，你會毀在那裏？”
“為什麽？”
“你看著林小茶沒想法嗎？我每天對著天，晚上一想她就受不了，弄的我都虛了。”
“我比你好，我不用晚上想，我把林小茶給幹了，整整一年，王磊那王八蛋還不知道，我走的時候，還在留我，艸，我就笑了。”我說。
“林小茶你都搞到手了，你還走。”薛飛瞪大了眼睛，很顯然，他不信，不過不信兩字沒說出口。
“讓王磊知道了，還不弄死我，有些事見好就收，你幹了幾個月了，有沒有騙到女孩子，你那麽會說的。”我說。
“兩個，一個暑假打工的學生，還有一個離了婚的女人，不過都長的醜。”薛飛搖了搖頭。
“有學生妹，靠，這麽爽，你看我能騙到不。”我說。
“行啊，學生妹好騙，隻要願意花點錢。”他說。
如果把這話放到三年前，我會特別的鄙視自己，但現在不了。一個人如果開始了墮落，想收住腳步是件很難的事情，我成了我最討厭的那種人，我最看不起我的那種人，而我碰到和我之前一樣純潔的人，我會覺得他們是傻逼，會盡量給他們傳授一些道德淪喪的事。
拉著別人一起墜落，比自己一個人墜落要爽的多，當然，有很多人看不起我這種人，可那又能怎麽樣呢，能爽一天是一天了。
有時候我還是很想葉靈的，想葉靈的時候，我會很難過，但那種難過很快會被我發現的新的樂趣所代替，別的女人代替……
薛飛告訴我，工廠裏有不少漂亮的小妹妹，於是我進了工廠，生產手機的電子廠，電子廠的活真不是人幹的，一天幹十幾個小時，動都不能動一下，而且帶班的都是二十歲剛出頭的小家夥動不動就罵人。
不過這是去了第一個星期，第二個星期情況就好多了，因為我把帶線的組長在廠外收拾了一頓，從我揍了他以後，他對我很客氣，我讓他給我調到了貼手機主板保護模的站位。
其實貼模的活是最累的，可那裏女孩多，我看上了一個來實習的中專女孩子，那女孩長的一般，跟林小茶差遠了，不過很純潔，一開玩笑就臉紅。現在我記不起那個女孩的名字了，她坐在我的對麵，我一天到晚對她開玩笑。
但我發現她跟陳雅和林小茶不是一類人，不好搞定，而且後來薛飛給我講了個道理，他說要是隻要玩，千萬別找那種純情的，會惹來麻煩，會傷害人，那些被人玩過的婊子無所謂，不會真心。
我沒想過談情說愛，所以很快就放棄了，把目標移到了我們線對麵線的一個少女的身上，那女的一看就是結過婚的，或者說談過戀愛的，她很安靜，從來沒見過她講話，成天低著頭幹活，但她有一張漂亮的臉，那臉像極了韓國一個明星的，而且她看我的時候會笑，一雙狐狸眼睛，很嫵媚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