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6:發生了什麽
“發生什麽事情了?”我急忙要出去看一看。
“別出去。”蘇婉兒一把拉住了我。
“你攔著我做什麽?萬一誰出事了怎麽辦啊!廖春陽呢!”我詫異的看著她。
“妹妹應該在房間裏睡覺!”廖春風輕聲說道。
“你有沒有想過這個時候為什麽忽然發出了這種聲音?”蘇婉兒朝我挑了挑眉。
“呃,應該是出事了吧。”我愣了一下。
“這聲音肯定不簡單,現在貿然出去,萬一遇到了危險怎麽辦?在屋子裏麵至少我們安全一些!”蘇婉兒覺得這聲音並不簡單更像是故意吸引我們出去一樣。
“你說得對。”我深吸了口氣。
畢竟是外麵發生的。
可能和廖家沒什麽關係。
最近一段時間廖家兄妹遇到了太多的事情了。
我們不能再多管閑事了。
至於這聲音究竟是什麽情況。
任它去吧!
最終,我們還是沒出去,準備返回各自的房間。
就在我剛進門的時候後麵走廊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保鏢!!!”廖春陽的聲音響起。
“啊?”我轉身往走廊裏一看,果然是廖春陽跑過來了,看起來很驚慌。
隻是一想到剛才黑衣變成了她的模樣我多少還是有些警惕。
所以隻是應了一聲,然後仔細的觀察,生怕她也是髒東西變得。
廖春陽臉色慘白的來到了我的麵前,眼神露出了驚恐,似乎是被嚇到了。
“你怎麽了?出什麽事了?”我一邊關切的詢問,一邊伸手去摸她的後腦勺。
“死人了!”廖春陽以為我是在安慰她,所以沒有抵觸,任由我觸碰。
“呼,是硬的。”我一摸,發現特別的硬,頓時鬆了口氣。
“你說什麽?”廖春陽疑惑的看著我。
“沒什麽,你剛才說死人了?怎麽回事啊!”我擺了擺手。
“對對對……死人了。”廖春陽忙不迭點了點頭。
“帶我去看看。”我感覺事情有點嚴重。
這一晚注定不安靜充滿了各種詭異。
也不知道還有什麽事情在等著我們。
很快,廖春陽帶著我來到了她的房間。
房間裏開著燈,特別的明亮,充斥所有的角落。
“在哪呢?”我掃了屋子裏一眼沒發現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那裏!”廖春陽躲在我的身後指了指窗戶。
我們兩個當即一步步的走到了窗口。
果然如她所說。
我一眼就看到了窗戶上粘著一顆人頭。
血淋淋的人頭。
瞪著大眼睛,麵目猙獰,看起來死不瞑目。
看這架勢,似乎是剛剛割下的一樣,我不由得想起了之前的那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而且,這人頭看上去似乎有些熟悉,我湊近了一點仔細的一看。
“這…這不就是那個老頭嗎?他竟然死了!!!”我吸了口涼氣。
也就是太平間的守屍人。
我們昨天還見過一麵。
想不到他竟然死了。
而且就死在我們的麵前。
尤其是人頭被割下來,就這麽黏在窗戶上,猶如在看著我們,實在是讓人恐懼。
“你看…我沒撒謊吧!”廖春陽聲音發顫。
“嗯,沒有。”我咽了口口水。
這種情況我也是第一次遇見。
雖然我碰到了不少的髒東西。
可這一幕太刺激了,太血腥了,對我的衝擊很大。
我甚至感覺脖子發涼,忍不住摸了摸,看看自己腦袋還在不在。
我們都可以看的出來,這老頭臨死之前肯定無比的痛苦。
或許,可能是活著的時候直接被人割掉腦袋,所以……
接下來的場景我不敢去想像,越想越頭皮發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去…去把你哥哥和蘇婉兒叫過來。”這件事情我做不了主,畢竟這是廖家別墅。
“好。”廖春陽也不敢繼續待下去,所以連忙轉身跑了出去。
沒一會兒兩人就來了。
兩人也沒睡下,根本就睡不著。
一看到這顆人頭廖春風嚇的差一點就坐在地上。
“是他啊。”蘇婉兒也有些意外。
按理來說,這太平間的守屍人應該和廖家沒什麽關係。
為什麽大半夜的死在了這裏。
尤其是放哪裏不好,竟然放在了廖春陽的窗戶上。
“你說,會不會有什麽關聯啊?”我看著蘇婉兒。
前有老太婆的煤油燈。
現在又出現了太平間守屍人的人頭。
兩件事情碰到一起了,實在是讓人懷疑其中的關聯。
“不知道,可能有也可能沒有。殺死老頭的人,應該是故意恐嚇我們,針對我們。”蘇婉兒搖了搖頭,她又不是神,沒有那種知道前因後果的本事。
隻能是從痕跡當中去推斷而已。
“那是誰殺了老頭呢?”我瞥了一眼人頭。
“或許,可能是他的弟弟也說不定。”蘇婉兒忽然道。
“他的弟弟?你是說那個孿生雙胞胎的弟弟?變態的廚師?”我眼前一亮。
她說的很有可能。
因為這個家夥一直想殺死我們。
隻是沒有那種本事而已。
不過,到底是什麽仇恨,竟然會把自己的哥哥給殺了。
而且,明明都在醫院裏麵,什麽時候不殺,竟然等我們離開了之後動手。
這裏麵到底有什麽貓膩。
“兩位你們覺得該怎麽辦?總不能讓人頭一直在這裏吧!”廖春風忍不住開口了。
“報警吧。”蘇婉兒說道。
“對,這種情況隻能報警了。”我點了點頭。
而且,不能拖時間,必須趕緊報警。
萬一有人誣陷的話我們都得跟著受到牽連。
廖春風無奈隻能拿出手機報警。
得知死了人,而且還是割人頭,並且發生在廖家別墅裏。
刑警隊來了,而且還是副隊長。
——李海!
顯然,這件事情已經得到了公安局的高度重視。
我們幾個跟著看了一下案發現場。
就在廖春陽的窗戶下麵。
我們看到了老頭的屍體。
“法醫!檢查結果怎麽樣?”李海皺著眉頭問道。
“這個人死的很詭異,說實話,我十年來都沒看到過這樣的死法。你們看!”法醫站起身來麵色凝重的看著李海,手裏麵還拿著剛取下來的人頭。
這一幕除了蘇婉兒之外,我們幾個都胃部抽搐差一點就都吐了。
“脖子上看不到任何的傷痕,也就是如何受傷的,但是腦袋卻掉了。”法醫認真道。
“不知道怎麽受傷的?這……”李海和其他刑警對視了一眼。
“就像是…就像是……”法醫欲言又止。
“就像是什麽?咱們都是老朋友了!有什麽說什麽,你別藏著掖著!”李海擺了擺手。
“就像是直接拔出來的一樣。”法醫說完自己都不相信。
誰的力氣那麽大。
可以直接把一個人的人頭活生生的拔掉。
這力氣簡直是恐怖啊。
“嘶……”我們都吸了口涼氣。
就連李海和其他刑警都麵色一變。
這種情況他們都沒有遇到過。
“但是……”可就在這時候,法醫忽然又張了張嘴。
“但是什麽?”李海嘴角抖了抖多少有些不耐煩。
他最煩的就是這種拖拖拉拉特別墨跡的人。
有什麽事情直說就好了。
耽誤大家的時間。
可對方畢竟是法醫,而且還是老熟人,所以隻能忍著了。
“但是我們檢查了屍體,卻發現脖子處如切麵一樣幹淨光滑!”法醫認真的看著李海。
“什麽?”這一下李海徹底震驚了,張著嘴巴愣是說不出話來。
這情況隻能用兩個字來形容。
詭異。
太詭異了。
腦袋既然是拔掉的。
可是屍體處的傷口卻是切麵一樣的光滑幹淨。
簡直格格不入。
根本不像是一具屍體。
太虛假了。
可偏偏事實就是這樣。
就發生在我們的眼前。
容不得作假。
“警察叔叔啊!這件事情我們真的不知情!”廖春風慌亂的說著。
“對對對,這是靈異事件啊!”我也跟著附和。
“既然是你們這裏發生的,無論你們知情還是不知情,都得先跟我們走一趟。”李海掃了我們四個人一眼。
“好好好。”廖春風點了點頭。
很快,我們被提前帶到了警局。
各自分開審問。
也不知道是不是運氣好。
李海審問我!
“警察同誌,我們絕對沒有殺人,我們剛回別墅,你可以看監控,進入了之後我們就沒有出去過。”我無比慶幸蘇婉兒及時拉住了我,否則案發現場到處都是我的腳印和指紋,到時候就算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嗯,你和你的朋友說的都一樣,不會串通好了吧?”李海眼睛一眯。
“您想多了。”我嘴角抖了抖。
能不一樣麽。
都沒出去啊。
“你們都是嫌疑人,雖然暫時沒證據,但是你們不可以離開這座城市。必須隨時接受傳喚,否則,我就把你們當做犯人!”李海點了點頭後很嚴厲的說道。
“沒問題,絕對沒問題。”我連忙保證。
審問結束之後。
我們離開了警察局。
回到了廖家之後,我們根本睡不著,提心吊膽,生怕還發生什麽事情。
一回到別墅蘇婉兒就拉著我走到了一邊。
“怎麽了?”我有些心不在焉的問。
“我準備去找守屍人的弟弟。”蘇婉兒說道。
“找他做什麽?而且你去哪裏找啊!”我愣住了。
蘇婉兒神秘一笑,沒說話。
拉著我朝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