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海域老大
當牆體被景瑞等人炸開的時候,裏邊的人才發覺外邊發生了什麽樣的事情。布卡可不管什麽三七二十一的。直接用衝鋒槍對著牆體裏麵就是一陣掃射。
不過對方人數非常的少,也是聰明的人,往最近的可以躲避的建築牆體躲開了身體。“你們是什麽人?”
“知道了對你們又有什麽好處,我們地下宮來討債來了。”莫熏有些凶神惡煞的說到。當然看到對方就幾個人就攻入了基地。還發現了這個秘密。這些苟且偷生的雇傭兵都在想著是不是哪裏出錯了。
也許是外出的同伴被人威脅著,出賣了他們也不是不可能。當然這些都是不曾發生過的事情,隻是他們的假想而已。“還真是難啃的石頭。要不是他們的人大部分都被我們絞殺了。還真不是這麽容易將他們送上西天。”
馬克看著雇傭兵留下的那些金銀珠寶,眼睛亮亮的說到。“一把火燒毀了。”景瑞說著岑冽等人自然知道怎麽辦。而整個一直隱匿在海島上的雇傭兵基地也就此消失在了大家的眼中。
當景瑞等人回到地下宮海島的時候,看著那飄揚的旗幟上是地下宮的標誌在海風中飄揚著。景瑞等人心情是大好。而百裏芍同小天等人已經再等候著景瑞等人回來。
“比我想象中早回來。”百裏芍看了大家一眼後,目光落在了岑冽的身上。
“佳人等著不得不早回。”聽著岑冽開玩笑的語調,大家大笑。當然解決了雇傭兵這個頭號敵人。剩下的那個可不是那麽容易啃食的了。
當然越是難地下宮越覺得有挑戰性,也可以慢慢的同對方玩一玩。當然雇傭兵老巢的財務回來了。陳東自然要清點後。再看看是送回到R市的小金庫去,還是將還了百裏藥行的錢。
“先還了百裏藥行的錢吧。其他送到R市。等夠了,就還給古氏。”收刮了一個雇傭兵的基地,還沒足夠還古氏的錢財。可以看的出這一次古月封是多麽的下血本。
當然有一部分原因是還了一部分錢財給百裏藥行了。他們沒留下多餘的錢財當然也是因為海島已經能夠正常運營了。
“不過那些贓物想辦法將他們給銷售掉吧。”景瑞說的話,陳東懂得,那些被雇傭兵給搶走,還能看的出是什麽東西的。陳東必須將他們在暗中給銷售了出去。
至於一些之前的無主之物。也就運往R市的地下宮保留著了。
當然在之後的一小段時間裏,地下宮解決了周邊大大小小不少的海盜。也漸漸的成為了這一海域新的王。
“老大怎麽辦?早知道當初就一鼓作氣將那個小小的地下宮給解決了。”
“有那麽容易嗎?那麽多的勢力想看看那個海島是什麽。除了我們同那沒用的雇傭兵知道那裏邊正在建基地。後邊其他人再去不是都被滅口。以後給我機靈點,要不我可饒不了你們。”
此刻說話的人姓焦。道上人稱呼焦老大。焦老大做事有一個特點,就是他合作過的對象一般都會被剝削一番。那些同他合作的農場主就是這樣的存在。
不過景瑞在想到以後的藥毒這一塊的生意時。也許沒人比陳東更合適了。但如果陳東又要接手地下宮明麵上同古氏的交易。又要暗中進行即將開始的藥毒這一塊。景瑞還真怕他有些力不從心。
“老大你找我來有什麽事?”陳東想著之前同景瑞商討事情還沒過去兩天,今日景瑞就來找他,應該是有些什麽想法了吧。
景瑞看著陳東應該是放下了手頭上的事,趕過來的。“我想明麵上的正經生意都給月穎管理。而地下宮明麵上的生意一直都是馬克在弄自然還是由他的人照看著。市區內的地下世界有什麽風吹草動也可以及時上報上來。”
聽著景瑞的話陳東是一愣。當然他知道景瑞說的那些生意是什麽。之前由於景瑞不適合出麵。藍城那些產業全部都在岑冽的名下。但岑冽同藍宮的過節。讓道上的人也知道這麽一個人應該是地下宮的人了。
如果繼續讓他管理那些正經生意不太適合,所以之後才讓陳東接手的。但陳東接手一段時間後。發現那些雖然是明麵上的生意,但沒人在暗中撐腰。生意並不是那麽好做。這也是他擔憂月穎會力不從心。
所以才愣住了一下。“明麵她可以解決的事情,都由她解決。但暗中的事情,如同我昏迷時候一樣。你們做的很好。”當然景瑞說的很好是,在正常情況下,隨便月穎如何努力壯大他們的生意。
但在其他生意人用一些卑鄙的手段時,他們地下宮也不是吃素的。那個被嚇的不敢獨自上洗手間的老總,還是地下宮的人沒打算對他痛下殺手。要不現在的他早已經是一具屍體了吧?
“老大你想讓藍宮的生意給嫂子管,應該不不僅僅是因為這些吧?”
“對,如果在我們的手中,他們隻能是一些不動產。但等我們將古氏的錢都還完了後。那些固定資產收回。月穎想做其他的生意。甚至全部用來銷售景想盛世的香水也不是不可以。”
聽著景瑞的話,陳東明白景瑞是在為月穎的香水商業帝國鋪路。如果藍城月穎不費吹飛之力就入駐了。對於景香盛世來說,一定是上了好幾個樓層。
“嗯。我明白了。”在陳東點頭後。當晚景瑞就同月穎說了這麽一件事。月穎也不多說,當然景瑞知道自己懷中的小女人是同意了他的意見了。
當然月穎也在感慨著,如果是以前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成為一個公司的董事長。也沒想過出售的是自己的香水。當然一個企業不可能就一個香水師。特別是現在的社會不管是什麽都呈現出了多元化的一麵。
所以古月穎也希望自己下邊有更多的人員可以使用。可以設計出不同風格香水的設計師。所以景香盛世新一輪的招聘工作也即將開始。
“孩子生下來。她也算是有個好日子了。”當自己師父抱著一疊要簽字的文件進來時。月穎知道顏盈嘀咕的應該是郝姐。
“師父不也是嗎?現在師公這麽疼你。而小音也這麽上進。讓我省了不少事。所以師父準備什麽時候同師公領證呢?”月穎放下手中的筆問到。
“一個證而已,留不住對方的心也是留不住。但對方的心在的話,也不用多一本證。”顏盈的話,倒是說明了,她不會再同顏音的父親複婚。但這是自己師父的事情,月穎並不會多說什麽。
“還有一件事,我想等這一輪招聘結束後就退休了。同你婆婆好好過一過老人家的生活。”看的出顏盈對於退休以後的生活是充滿期待的。
月穎也知道對於一個大半輩子都貢獻在景香盛世的資深香水設計師。顏盈確實該做的都做了。所以她也不過多的挽留。
隻是讓財務在她退休前,提前讓向她的卡裏轉了一大筆的養老資金。
時間在飛快的過著,月穎也不知道地下宮是如何將那筆天文數字一樣的資金還給自己大哥的。隻是古月封同她通電話,讓她不要因為這個而帶著壓力的工作時。古月穎才知道的。
“好的,大哥。藍宮的那些店麵對你那邊確實沒大的影響嗎?”
“古氏的生意遍布各處。到正規後。本該是在自己的產業下做生意。現在藍城其他的企業家並沒古氏影響大。不會進行幹擾。所以不是問題。”聽了自己大哥的話。
月穎心中也就有數的了。第二日她也即將啟程去藍城。當然舍不得她的是顏音。因為顏音剛開始負責米提景香盛世所有事宜。有些放不開。
月穎鼓舞了幾句。就已經打算去藍城。“你幹嘛?”看著也在收拾行李箱的男人。將他的衣服也放到了行李箱裏的景瑞。月穎很是不解的問到。
“陪你去藍城。”
“那兒子們怎麽辦?”
“地下宮那麽多兄弟還照顧不好他們嗎?他們比你我相信的還要獨立。好了,這次就當我們邊去辦公邊去旅遊了。”
“那地下宮的事情也不用你?”
“如果都要我再在,那不是表現出我很不相信東哥他們了?”聽著景瑞說的振振有詞的。古月穎臉都笑成了一朵花。她也是一個女人,也喜歡有景瑞陪著。
想想曾經這個男人想讓她就在家裏相夫教子呢!現在倒是願意讓她在外邊奔波了。還充當護花使者。當然對於景香盛世,月穎也有自己的一份計劃藍圖。
隻是現在還沒到時候,所以古月穎並不打算同景瑞說。第二日當二人到達藍宮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想想曾經為了趕走藍宮,為了讓古氏入駐,地下宮可是耗費了不少的人力。景瑞也是耗費了不少的心力。想想那個時候地下宮隻能靠著截那些本不是正規渠道的貨。再轉讓給古氏。
靠著這些讓地下宮正常運營。
但是今非昔比了,地下宮中不管是哪個宮如今都可以獨當一麵。景瑞相信每個宮殿按著現在的發展氣勢,總有一天能夠成為破土而出的利劍。不管是哪個宮殿都可以撐起地下宮的開支。
當然景瑞知道那需要的是時間的。而那片海域的地頭蛇還沒被地下宮吞噬的一天。地下宮就一天無法真正平穩下來。
到達藍城的第二日,如同以前一樣,月穎去視察了那些店麵的地理位置等等。當然這是景瑞第一次去視察下邊的店麵。也是第一次同月穎一起視察。“董事長好,董事長好。”
古月封的動嘴非常的快,在景香盛世打算收回店麵,做香水營生的時候。而且這個執行人還是古月穎後。為了讓自己的妹妹可以更主動的開展計劃。古月封讓下邊的人讓原本的貨物快速的轉移了。
當然從百裏芍那裏聽說了古月穎要到藍城一帶發展景香盛世。百裏然很是意氣的將幾個百裏藥行還占用著的店麵還給了景香盛世。
麵對那些打招呼的員工。月穎隻是點了點頭。看著看了店麵後,手少上還拿著筆記本比比劃劃的月穎。景瑞也不出聲。等月穎忙完了後才問到。
“打算每個店麵的風格都設計的不一樣?”
“嗯不僅僅這樣。每個地方使用物品的習慣都是不同的。藍城的人會更加喜歡靚麗的東西。香水包裝瓶子絢麗些他們可能會更喜歡。”景瑞並不知道月穎是從哪裏看出來這一點的。但他也隻有點頭的份了。
跟著月穎的身後考察了幾日。景瑞倒是將小秘書的本色發揮的淋淋盡致。有一日在小公寓中,月穎開口道:“你現在知道下邊的員工是怎麽說的嗎?”
“怎麽說?”剛整理好衣服的景瑞看著月穎說到。這幾日月穎忙到除了夜晚景瑞粘著她做些兒童不宜的事情。她可是沒過多的額時間同他閑聊了。
弄得景瑞都有些後悔讓月穎全權接手景香盛世的決定了。“他們說前執行總裁怕老婆。是不是吃軟飯的。”想想她們這麽編排景瑞。月穎有時候就笑了。如果景瑞是吃軟飯的。那所有的男人都吃軟飯的了。
當然也有人在後邊羨慕景瑞這樣對待月穎。隻是月穎選擇性的同景瑞說這話。當然景瑞又怎會不知同自己說這話的小女人打的是什麽足意呢。
“啊,你放我下來啦。我還有一個設計圖沒弄好呢。”被景瑞一下抱起的月穎驚呼到。當然很久沒被景瑞高高的抱起。想想那時候還是在米提上學在米提郊外的別墅上景瑞有這樣高高的將她抱起過。
當那種熟悉的感覺又回來的時候,滿滿的回憶。滿滿的甜蜜又回到了自己的腦海中。景瑞放下月穎,月穎緊緊的抱著景瑞的脖子。
二人之間有種曖昧,愛意在流動著。而經過兩人這麽一鬧騰,桌麵上的圖紙也被甩落到了地麵上孤零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