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就是這麽倔
抓著手上的貴賓券,陳小凡的臉色一下子就耷拉了下來。
要是擱往常,陳小凡能拿到這麽一張貴賓券那指定是喜得跟吃了糖豆一樣,興高采烈地就衝到陳安娜的房子裏麵享受一把裏麵的浪娘們了。
隻可惜現在的陳小凡可是個沒本錢的主兒,這東西可能這輩子都用不上了。
心裏難受,陳小凡隻能低著頭哀歎一聲命運的不公,提著藥包朝著山上走去。
走到半路,陳小凡恍惚間一愣神兒,像是想到了啥一樣,一拍腦門,懊惱道:“他娘的,這麽好的東西能白糟蹋了?不成,俺好不容易弄來這麽一張東西,不用用真他娘的虧死了!再說了,陳安娜那理發店裏的娘們可都是水靈靈的姑娘,說不定俺這心裏一舒坦,這東西就活過來了呢?”
心裏打定主意,陳小凡越想越覺得自己這番道理簡直不要太對,與其到窩棚裏吃著苦藥水對著畫冊裏的光臀部娘們瞎搗鼓,還不如弄個活生生的大妹子抱在炕上來的痛快呢。
一念至此,陳小凡再不猶豫,盯著頭頂的大太陽就朝著山下走去。
出了村口到了南坡地,陳小凡剛掀開簾子走進陳安娜的理發店,就聽到正撅著大白臀部掃地的陳安娜嘀咕道:“咋了這是?還不準備走了?真當老娘的話是放屁啊?”
“放屁?放什麽屁?”衝著陳安娜裹著白熱褲的大白臀部瞅了一眼,陳小凡抓著手上的藥包頓時愣住了。
“是你啊。”一聽不是孫黑子的聲音,陳安娜一扭頭,看到是陳小凡,臉上頓時浮現出玩味的笑容,“俺還以為是孫大夫呢?原來是小凡你啊。”
“孫大夫?”一晃眼聽到這個稱呼,陳小凡頓時一愣,想起郭曉梅那白花花的身子骨翹生生的大屁股頓時呆住了,“我的老天,孫黑子王八蛋守著那麽嫩的媳婦還來這兒耍呢?”
“那當然了,俺們這兒的姑娘可比家裏的黃臉婆會伺候人呢。”
衝著陳小凡嘿嘿一笑,陳安娜看著他手上提著的藥包頓時就樂了:“咋地?這藥物治療不中用,準備上姐姐這兒來個推拿按摩啊?”
“嘿嘿,俺就是沒想到孫黑子那不中用的東西也會上這兒來。”衝著陳安娜裹在黑綢子下麵晃了晃眼,陳小凡放下手上的東西就走到了陳安娜的麵前。“我說姐姐啊,孫黑子都能來這兒?你們這兒是不是有啥偏方能讓爺們兒變厲害啊?”
“有沒有俺不知道,俺倒是好奇你咋知道孫大夫那裏不行的。”
看著陳小凡半大小子不熟稔的樣子,陳安娜的心頭頓時多了幾分好奇,“是不是聽村裏的碎舌頭們說起的。”
“俺也是聽說的。”不敢衝著陳安娜把孫小倉給賣了,陳小凡知道這娘們也是個多話的主兒,頓時藏了個心眼兒,伸手從井口兜裏拿出裴大河給自己的貴賓券衝著陳安娜搖了搖,“這東西是你這兒的不?”
“貴賓券?”一看陳小凡手上的東西,陳安娜的臉上頓時多了幾分好奇,“咋的?你跟裴支書也稱兄道弟起來了?”
“那是,我們兩家也是多年的交情了。”衝著陳安娜自吹自擂一番,陳小凡抓著手上的白條子就像是抓著個救命稻草一樣得意,“說吧,這東西拿出手了,你們這兒的娘們是不是隨便讓俺搞啊?”
“是倒是是。”陳安娜點點頭,輕飄飄的眼神兒衝著陳小凡的身子骨瞟了一眼,忍不住咧嘴笑道,“不過今天不成。”
“為啥?”
“姑娘們都去縣城了,沒人伺候你啊。”陳安娜對著陳小凡聳聳肩,伸手把簸箕裏的碎頭發倒進了門口的垃圾桶裏,衝著陳小凡擺擺手,“娃子啊,等明天吧,這麽小就想著玩女人了,可是夠不簡單呢。”
“明天?”陳小凡一聽這話,眉頭一皺,抓著手上的貴賓券一翻,兩隻白花花的眼珠子差點兒翻了個個,“明天?這上麵可是寫著截止到今天啊,明天俺來了豈不是還得自己花錢啊?”“這……”一聽這話,陳安娜頓時一愣,抓著陳小凡手上的貴賓券翻過來一看,一雙輕飄飄的杏花眼頓時笑開了花。
“放心,你是裴支書的人,我寬限你兩天,隻要你想要,拿著這東西啥時候都能來,俺都認,成不?”
“不成,俺今天就得要。”陳小凡一聽這話,渾身上下就像是被人澆了盆冷水一樣,直勾勾的眼神兒盯著陳安娜胸前,恨不得現在就把這浪娘們身上的皮扒下來好好嚐嚐裏麵的味道。
“這東西咋寫的咱就咋弄,省的跟俺占了你便宜一樣。”
“可是今天沒人啊,你準備弄誰啊?”陳安娜一聽這話,頓時無辜的擺擺手,“兄弟啊,別這麽軸成不,俺都說了啥時候都行那就一定不會虧待了你,回去好好歇一天,明天你把俺這兒的姑娘都拾掇一個遍兒,俺都認了,成不?”
“弄誰?弄你啊。”看著陳安娜火爆的身材,陳小凡抓著手上的貴賓券不依不饒道,“這可是裴支書親手遞給俺啊,俺要是到裴叔麵前說他的東西不好使,你看你這兒的生意還能做不能了。”
“我……我……”陳安娜剛準備說自己不下水的,可是一看到陳小凡那張倔強的小臉,心裏竟沒來由的泛起了一陣好奇。
這瓜娃子玩起來說不定也挺有意思的?陳安娜望著小牛犢子一樣站在自己麵前,漲紅了臉憋紅了脖子的陳小凡,心中一動,不覺笑道:“既然你說了,那倒是也成,可是我剛剛才聽人家孫大夫說你這東西不好使啊……俺可不想跟這個橡皮管子一塊拾掇啊。”
“孫黑子!”陳小凡一聽這話,漲紅的臉龐陡然一黑,咬牙切齒想到。
“娘希匹的,我就知道這老東西不是個東西,老子才從他家裏出來多長時間,這王八蛋就把老子的地給交了。”心裏難受,陳小凡的臉色也僵在了原地,兩隻驢蛋大的眼睛盯著陳安娜火爆的身材既想上又覺得臉上無光。
一看陳小凡的反應,陳安娜就知道那孫黑子的破嘴不是信口胡說的,衝著陳小凡搖搖手,陳安娜咧嘴一笑:“兄弟,別急,讓姐姐我試試你這兒是真的不行還是假的不行。”
說著,陳安娜的手就像是變成了無骨的團子一樣,輕柔地貼在陳小凡的褲襠上,手指頭輕輕一勾,撥開陳小凡的褲衣把手往裏麵一壓。
軟無骨的手掌冰涼地貼在陳小凡的身下,感受著屬於女人的得意手法,陳小凡的心頭跟著一緊,紅著臉,呼著氣,呆呆地看著嫵媚動人的陳安娜對著自己的身下揉搓。
多年的老手了,陳安娜的手法早已經純熟精湛,就算是大洋鬼子來了陳安娜都能保證自己十下之內讓這東西頂破褲襠紮穿肚皮。
可惜,今天的陳小凡就像是煮爛的腸子嚼碎的甘蔗,不管陳安娜的手上怎麽用力,指甲怎麽滑動,陳小凡的東西就是不動也不跳,連一點點兒起勁兒的跡象都沒有。
“看來這小子果然不成啊……”心裏默默地歎口氣,陳安娜鬆了手,抬起頭,看著一臉慘白的陳小凡苦笑道,“小凡啊,不成你還是回去吧,吃好了藥,治好了病,這身子骨恢複了,俺親自伺候你,如何?”
“不行!”氣呼呼地一瞪眼,陳小凡看著陳安娜領子縫裏露出來的東西凝聲道。“俺就要今天給您弄,看到你白花花的身子俺一定成的。”
說完,陳小凡便扯開了短袖撩開了褲子,一個人站在陳安娜麵前瞪著紅紅的眼珠子滿臉的嚴肅。
如果這樣的娘們俺都沒反應,這病……鬼知道到哪才能治好呢!